時間又過了兩年多,有了這兩個強大妖修的幫助下,羅索便摧毀了不少天命宗的據點,他還親手斬殺了一個元神境修士。
為此羅索損失了一道法則,僅餘一道法則傍身。
天命宗對此深感頭痛,隻能暫時避其鋒芒。
裴安晴,在天命宗內偶然得知了羅索的所作所為,她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但隨即便恢複了平靜。
對她來說,事到如今,這些已毫無意義。
她步入大殿中心,向宗主及眾長老問好。
此時的裴安晴,年方十八,肌膚賽雪,玉顏如仙,眉如春山,眼如秋水,便像月宮裡的嫦娥下了凡塵。且在那緊身衣飾的勾勒下,婀娜妙曼的身段兒儘顯,讓男人見了都不禁暗咽口水,實有傾國傾城、禍國殃民之貌。
幸好天命宗不是一般的邪修組織,在場的修士們早已曆經天命蛻變,變得清心寡欲,不動凡心了。
儘管如此,麵對裴安晴的絕世容顏,天命宗的幾個長老也難得打破“仙心”,十分動心,甚至有人暗中向裴安晴提出侍寢之言,隻不過均被裴安晴婉拒。
如果不是她對天命宗有莫大的意義,這幾個邪修早就用強了。
“安晴,這三人前來尋你,其中一人還是你父親的舊識。你真的不知道他的身份嗎?”天命宗宗主瞪了周圍人一眼,皺眉問道。
作為一宗之主,他當然有極高的克製力,並且早就順應“天命”。其實,他早就視這名擁有高貴血統的女子視為自己的禁胬。
他是宗主嘛,這也是應該的。“天命之人”不是都有好幾個絕色妻妾的嗎?
“弟子並不清楚他的真實身份,隻是覺得他可能與我父親有關。他故意扮作普通修士,或許有著某種不可告人的目的。”裴安晴沉思片刻,道。她也覺得羅索很奇怪。
天命宗宗主點了點頭,這合乎他的猜想。
“你將他和你們接觸的事一一詳細地告訴我。”天命宗宗主嚴肅道,對於羅索這種曾經擊殺過他的死對頭的人,他不嚴肅對待不行。
裴安晴便一一將事情經過說給天命宗宗主聽,隻是有些關鍵的地方她沒有說。比如聖鍥和《天外》。
“看來,他的確是對你家有所圖。否則的話,以他的實力,怎麼會在你家屈居做一個打撈者和照顧孩童的保姆呢。甚至,有可能,你父母之死與他脫不了乾係。”宗主道,順便挑撥離間。
“宗主明鑒,安晴這些年也細想了一下,此人的確可疑。”裴安晴道。她的確懷疑過羅索,但僅是一點而已。她更相信父親的話,現在這樣說隻是向宗主表忠心而已。
“如果他為了你殺到這裡來,你該怎麼辦?”天命宗宗主試探道。
“回稟宗主,弟子會和宗門共進退,殺退那人。”裴安晴“真誠”道。
“好,好!”天命宗宗主滿意地點了點頭,對天命宗的洗腦還是比較有信心的。更何況,裴安晴已經聆聽到天命之音,基本上不可能背叛天命宗的了。
“言歸正傳,如今時機已到,通往那個島的路已經打通。本宗主將與你以及在場之人一同前往那個島,執行最後的計劃。”宗主宣布道。
“弟子遵命!”裴安晴道,眼中閃過一絲喜悅。
她終於能回到父親所說的故鄉,完成自己父親未竟之事了。
“你如果還有什麼要對本宗主說的,就來本宗主的房間吧。”末了,天命宗宗主對裴安晴暗示道。
周圍的修士們敢怒不敢言,而裴安晴則裝傻充愣,輕聲道“多謝宗主的關心,弟子暫無要說的話。”
天命宗宗主麵色陰沉,心中暗自咒罵裴安晴不識抬舉,如此好機會竟然不知珍惜。他心中盤算著,既然裴安晴如此不識好歹,那日後便怪不得他肆意玩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