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索接到了一個任務,這是他成為正式成員的首個任務。
讓羅索想不到的是,這任務的對象是和他非常有緣份的白衣女子。
自從上次羅索幫她成就名聲後,已經過了四十年。
她應該會感激他吧?
羅索暗自點頭,畢竟這樣的成名機會可不多。
這四十年間,白衣女子始終穩坐絕色榜首位,宛若雲端之上的仙子,神秘莫測,既遙不可及又難以捉摸,連其真名都成為了世人心中的謎團,仿佛隻存在於夢境之中。
無數男兒為她魂牽夢繞,四處探尋她的身子,卻總是撲空。
這讓她疲憊不堪,加上傷勢複發,她就病倒在床上。
“小姐,您感覺好些了嗎?”侍女若兒端著藥碗道。
說是侍女,其實是器靈。
“嗯。”白衣女子應了一聲。
她緩緩坐起,接過藥碗,輕輕啜飲,眼中閃爍著對若兒的歉意與感激“真的很抱歉,讓你如此辛勞地照顧我。”
因為像若兒這個器靈,長時間在外麵,並不利於恢複。
“你在說什麼呀,你是我的主人,照顧你不是應該的嗎?”若兒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笑靨如花地回應。
白衣女子輕輕搖頭,眼神中滿是認真“即使你是器靈,也是個獨立的靈魂,自由的個體,這些不是你應該做的,我很感謝你。”
若兒愣住了,眼眶微紅,片刻後她爽朗一笑,用衣袖輕輕拭去眼角的淚光,故意岔開話題,想要掩飾心中的感動。
在她漫長的存在歲月中,曾侍奉過無數主人,卻從未有人像白衣女子這般,真正將她視為一個值得尊重的夥伴。以往,她的付出往往被視為理所當然,她也漸漸習慣了這樣的定位,從未敢奢望更多。
第一次有人說她是自由的,如果是這樣的主人,為她而死也是值得的吧?若兒看著白衣女子的眼中充滿了堅定和笑意。
談話間,兩人的話題自然而然地轉向了彆處。
“幸好找到了這麼一戶人,不然我們安身之所都沒有。”若兒輕歎一聲,隨即語氣轉為憤慨,“唉,究竟是誰,害得我們如此之慘?”
“不知道……不,也許真是他。”白衣女子有些迷茫,隨即又想起羅索這一“惡人”的麵容,聲音有些肯定道。
“小姐,您之前占卜的卦象是怎麼說的呢?或許能從中找到些線索。”若兒知道小姐最近有些魔怔,總是懷疑一個隻見過一麵之緣的人,轉移注意力道。
“卦象異常混亂,隻隱約記得一句警示——‘勿兩次陷於同一人之手,若有下次,必定身心全無’。”白衣女子眉頭緊蹙,顯得頗為困惑。
她弄不明白勿兩次陷於同一人之手是什麼意思,又什麼叫身心全無。
她的術算還是很強的,用的是太元玄龜的龜殼占卜,準確率遠超同境界的卜算修士。
侍女若兒倒是覺得這警言有些曖昧,但她印象中,她這主人可沒有曖昧的對象。
即使在她認主之前,也是如此。
甚至說,她的主人有些微的恐男症,大概是被那些色狼整怕了。畢竟這世界沒有法律,修仙界有些人總是那麼“熱情”。
一個絕美靈妖,無論是作為鼎爐或者是雙修對象,都是絕佳選擇。
“小姐你那麼善良,又生得那麼絕美。那人真是狼心狗肺,如此陷害小姐。”若兒罵道。這可不僅害了她小姐,還害了她,畢竟她們一榮俱榮,一敗俱敗。
這四十年間,她們如同喪家之犬,四處漂泊,不斷躲避著那些心懷不軌的追捕者。無論是那些覬覦小姐美色的色狼,還是神秘莫測的黑衣人,都讓她們的生活充滿了危機與不安。尤其是那黑衣人,每次出現都需經過一番苦戰方能勉強逃脫。
這主要是名聲太盛弄出來的結果。
由於白衣女子是絕色榜榜首,不知有多少男子思念,加上白衣女子隱匿方麵的神通並不高明。而黑衣人,以及那些色狼們都有自己的情報網,使得她們仿佛置身於一張張無形的巨網之中,難以掙脫。
如此一來,白衣女子和若兒更恨那個泄露白衣女子相貌的人了。
“若兒,這戶人家明明已失愛女,為何還要對外宣稱她僅是病重未愈?”白衣女子輕抿一口藥湯,臉色漸顯紅潤,隨即提出了心中的疑問。
“原來,這家的小姐與一名修仙者早有婚約,但她心有所屬,不願屈從於這樁不情願的婚事,最終選擇了投井自儘,以求解脫。”若兒壓低聲音,眼中閃爍著八卦的光芒,“若讓那修仙者得知真相,恐怕這戶人家會遭到無情的報複。”
“那他們為何不直言小姐遭遇不幸,而是編造病重的謊言呢?”白衣女子愈發好奇。
“這便是人性中的貪婪作祟了。”若兒歎了口氣,“即便人已逝去,他們仍妄想利用那未了的婚約,從修仙者那裡謀取些許好處。不過,也正因如此,我們才有了這難得的藏身之所。”
她們隻需要稍微修改一下記憶,便可在這裡住下,然後養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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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戶人家的小姐本就深居簡出,外界之人知之甚少,自然難以察覺異常。
兩人都希望能藏得久一些。
然而,好景不長,她們未曾料到的是,自己的行蹤早已引起了某人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