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索緊緊擁抱著懷中的白衣女子,兩人如此近距離的接觸,讓他心動不已。
如此近距離地接觸女性,且還是這般絕色佳人,也唯有在安安那時。
白衣女子此刻顯得頗為狼狽,滿身傷痕,衣裳濕透,青絲散亂,桃腮暈紅如火,眼角下的紫紋正在隱退,臉上隱含著痛苦與快樂之色,紅唇一張一兮,竟是有種要以的嫵媚之色。
羅索近距離看著那那精致的臉容,那玲瓏浮凸的美體,感覺那灼熱的低喘,到那光滑細膩的手感,仿佛觸碰到了世間最柔軟的絲綢,羅索頓時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乾燥。
果然,女人果然是修仙的最大障礙。該死的裴安晴,影響我的道心。
自從羅索和裴安晴有了一絲親密後,他便破了“色戒”,心中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
也不怪他如此,在這之前,他可沒有遇到如此絕色女子。偏偏裴安晴失蹤了,這讓他心中的火燒得更加旺盛。
而羅索的“穿越者情結”一直占著絕對的地位,認為自己是“穿越者主角”,理應得到主角的待遇,因而他對女子都保持一定距離,也就沒有所謂的本能衝動。
不得不說,他這種愚蠢心理保護了他漫長的歲月。
[緣之結]連結的另一個世界的他,就是因為成為了“主角”,才早早隕落的。
所以說,羅索這種人,不適合當“主角”。
羅索心中騷癢,抱著白衣女子的手不由自主地微微遊動。
白衣女子感覺自己被置身於一個滾燙的懷抱,一雙不安分的爪子在她身上遊走,她嬌軀微抖,她不禁睜開雙眼了一下,竟是一個陌生男子。
她極力想要掙脫這魔掌,然而,由於紫紋和滅道之滴的作用,她全身綿軟無力,甚至連話也說不出,根本無力反抗。
然而,白衣女子很快認出了羅索——她的一個長達十年的愛慕者。
儘管兩人沒有見過麵,隻是書信來往,但她還是從若兒的描述中認出了他。
事實上,羅索為了不被白衣女子認出自己,在華清城當“狗仔”這段時間,外貌上還是作了一些修改。
“如此險境,他竟還是趕了回來!”白衣女子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複雜情感。
然而,當她感受到羅索趁機占便宜之手時,受滅道之滴那超絕快感,以及那“真靈”氣息影響,白衣女子實難抵禦這般挑逗,發出若有若無的呻吟聲。
此一聲,徹底撩動了羅索的心弦,他低頭準備向白衣女子吻去,白衣女子嚇得閉上雙眼,又驚又怒,她怎麼也想不到這個追求者竟是如此無禮好色之徒。
如果不是突然而來的兩道攻擊,羅索必定將她就地正法。
反正他也不是好人,對方也挑逗了十年之久。
一道攻擊來自葛彬,被他的惡屍高景吾擋住。
另一道攻擊來自若兒,她見這色狼竟趁機占小姐便宜,扔了一塊石頭砸在羅索頭上。
由於此攻擊無害,高景吾也不阻攔。
“色狼!你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若兒怒斥道。
高景吾也對這臨時主人十分無語,在這種場景,竟然精蟲上腦,若非他擋下了葛彬的攻擊,他必受重傷。
羅索懊悔不已,心中暗罵那黑衣色魔,再次破壞了他的好事。
事實上,葛彬更為憤怒,他苦戰多時,本欲獨占美人,卻不料被一個後來者捷足先登,且對方還是個修為不高的煉煞境修士。
然而,不知道對方的靈屍是什麼修為,竟然能輕易擋住他的一擊。
但世間修士,對於葛彬來說沒幾個值得畏懼的,這個陌生修士也如此。
連開掛的白衣女子都栽在他手上。
“哪裡來的野修色狼,快把你的臟手拿開!這女子是我的!”葛彬眉頭緊皺,怒不可遏道。
“嗬嗬,這可是我的女人!你這個黑衣色魔,竟然想對我的女人意圖不軌!?”羅索怒道。
白衣女子聞言,又羞又怒,不知道自己何時成為彆人的所有物了。
“野修色狼,彆逞英雄,英雄都是死後才被人稱頌的!”葛彬陰森森道,威脅之語極為明顯。
“黑衣色魔,你最好睜大眼睛看清楚你的對手,否則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羅索不甘示弱,嘲諷道。
葛彬見羅索態度強硬,神色不禁凝重起來。
而此時,色老頭已經到達華清城並聞聽此言,他萬萬沒有想到,這真的是一場爭奪女人的戰鬥。
為了一個女人,兩人竟然喪心病狂把數百萬人殺了。
天底下最下流之人,莫過於當前二人了。
兩大色道修士將展開一場生死之戰。
想到這,色老頭覺得逍遙會的同道之死也並非不能接受,這可是色道修士的終極一戰啊。
他可得好好觀摩這一傳奇一戰,傳於後世。
“小白,守好我的女人,我要親自解決這個黑衣色魔!”羅索喊道,將白衣女子輕輕放在地上。
“小白?”在場眾人皆是一愣,白衣女子還以為指的是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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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羅索瞪向惡屍,眾人才恍然大悟。
“喊你呢,還愣著乾什麼?”羅索不滿道。
小白?孤是小白!?孤堂堂大離太子,竟然被人取了如此丟臉稱呼。
惡屍小白,即高景吾極為憤怒,對此稱呼十分抗拒。
然而,即便心中頗有微詞,高景吾仍舊恪守靈屍本分,助白衣女子護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