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或許,此刻正是我重獲自由之時。”讓羅索詫異的是,“畫中羅索”竟帶著幾分喜悅說道。
這豈不是意味著那惡屍並非這麵具女子的對手?
“她所修煉之法與我們截然不同,本質上有天壤之彆。而且,我察覺到那惡屍與這女子間有著微妙的血脈聯係,極有可能是其後裔。若繼續這般下去,一旦她發現你將她的後代煉化為靈屍,你覺得她會輕易放過你嗎?”“畫中羅索”意味深長地說道,他的目光緊緊鎖定在麵具女子身上,充滿了濃厚的興趣。
“她現在就沒有放過我吧。”羅索同樣全神貫注於戰局,追問道,“她修煉的是什麼?原蠱體係,還是其他?其實力究竟如何?”
“嗬嗬,我亦不甚了解。”“畫中羅索”輕笑一聲,“她目前處於虛弱狀態,且修煉體係與我們大相徑庭,難以準確判斷。”
此言一出,羅索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
倘若“畫中羅索”所言非虛,那這女子無疑是個大麻煩。
畢竟,以“畫中羅索”的修為,竟也無法洞悉麵具女子的術法與修為深淺。
羅索猛然回想起麵具女子的話語,大喊道“姑娘,你誤會了,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月影族!”
如果在前世,月光族他倒是認識一些。
而戰鬥中的高景吾心中也生出幾分疑惑,那名稱似曾相識。
“你可以狡辯,但是你身上的滅道之滴,便是鐵證。”麵具女子瞥了羅索項上的黑瓶,凜然道。
羅索這才恍然大悟,原來這女子之所以要殺他,是誤以為他是那些黑衣人。
原來,那神秘之滴的名字叫做滅道之滴。
“姑娘你真的誤會了,這黑瓶是我搶來的。”羅索連忙辯解道。
“既然是搶來的,為何你體內有它的氣息?”麵具女子擋開高景吾的劍,質問道。
“或許是因為我曾煉化過瓶中的液體?”羅索試探性地說道,卻不敢提及那死者之事。
“荒謬!”麵具女子自然深知滅道之滴的恐怖,幾乎無人能夠將其煉化,即便是大能也做不到。
隻要感應到羅索身上的氣息,就可以判斷他是覬覦那罪惡力量的惡徒,殺之準沒有錯。
她厲聲道“隻要你告訴我孽甕的下落,我便給你一次重回輪回的機會。”
重回輪回?那豈不是仍難逃一死?羅索心中暗罵。
“孽甕是什麼?”羅索疑惑地問道。
“既然你執迷不悟,那我隻能將你斬殺。”麵具女子見羅索“裝傻”,冷冷地說道。
“你本就無意放過我。”羅索怒斥道。
“那是因為你們滅了月影族,罪有應得。更何況,隻要你告訴我孽甕的下落,我便給你一個輪回的機會。”麵具女子冷酷地說道。
“還不是一樣難逃一死!我根本不認識什麼月影族,更不知道孽甕何在!”羅索怒不可遏,“你這是濫殺無辜!”
“真是嘴硬!”麵具女子有些惱怒,但表麵依舊平靜如水。
她最厭惡這種嘴硬之人。
“小白,破開這個空間。”羅索說道,覺得這女子簡直不可理喻。
高景吾聞言,也懷著試探麵具女子的心思,再次使用聖皇之術,看看女子此術法能跟隨到哪種地步。
這次降臨的聖皇是“深目氏”,此聖皇用雙眼窺視黑暗,將人類從黑暗深淵中救出。
無數冷峻的眼眸在這“空間”中顯現,強大的瞳力充斥著整個“空間”。
然而,讓高景吾震驚的是,麵具女子的實力也隨之飆升,達到了聖皇的境界,一個強大的球形界域驟然出現,將瞳力的攻擊儘數抵擋。
羅索看到惡屍使用絕技,那麵具女子的實力竟然能跟上,麵色頓時無比蒼白。
“聖皇之術!”麵具女子驚詫萬分道,眼中閃過一絲疑惑和憤怒的光芒。
轟然一聲巨響,這個“空間”之術在聖皇的力量下被輕易破開,麵具女子也被這股力量擊退數千米。
然而,憑借著她等同於聖皇的實力,她並未受到實質性的傷害。
隨著聖皇之術的消散,兩人的實力又回歸到了原本的水平。
羅索目睹這一幕,心中暗自叫苦不迭。
眼前的局勢對他極為不利。
於是,他萌生了逃跑的念頭。但麵具女子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身形一閃,瞬間出現在他的右側,手中的靈旗揮舞,帶著淩厲的殺機直取羅索。
“混蛋,你竟敢將擁有月影族血脈的後裔煉為靈屍。”女子咬牙切齒道。
經過離霜劍和聖皇之術,麵具女子已經確認了高景吾的身份,從而更加肯定羅索就是將月影族滅族的凶手之一。
此一遁術,極為詭異,若不是羅索擁有空間聽力,聽到些端倪並作出反應,恐怕會被靈旗一擊砍斷了頭。
儘管如此,他的脖子還是被靈旗劃開了一道口子,鮮血噴湧而出。
“啊!”羅索慘叫一聲,隨即發動了[妖血]之力,將傷口處的鮮血迅速止住。
麵具女子見羅索並未喪命,繼續發動攻擊。關鍵時刻,高景吾及時趕到,擋下了她的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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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臉色有些複雜,他猜測這位麵具女子或許與他的母後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甚至可能是他的親人。
回想起母後那溫柔而神秘的身影,以及她每次提及親人時的寂寞神色,高景吾更加堅定了自己的猜測。
如果此女子說的是真的,母後應該是所謂的月影族之人。
然而,現在並不是探尋這些關係的時候。他必須阻止麵具女子繼續攻擊羅索,因為一旦真的惹怒了這位臨時主人,無論是真仙還是上界之人,都將難逃一死。
若麵具女子與他母後有關,他有必須留住這麵具女子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