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狗皇帝的組織行動是在冬季之後,羅索還有時間,便趁著這段時間賺些“哀意”。
“叔叔,你是被煞屍襲擊才受傷的嗎?”小男孩看著羅索這超級殘廢的樣子,眼中滿是同情。
羅索故作虛弱地點了點頭,隨後乾咳了兩聲。
“我們這是要去哪裡啊?”羅索疑惑地問道,他注意到這些難民隊伍很有組織和紀律。
“去息國的竹義軍啊。”小男孩覺得奇怪道,“大畢已經沒法待了,修仙者隻保護權貴,根本不管我們的死活。”
他對羅索一點也不了解情況而感到困惑,這不是亂逃難嗎?
“竹義軍?”羅索好奇地問道,“那不是反賊嗎?”
義軍一詞,就是反賊的代名詞。
“哼,什麼反賊!”小男孩義憤填膺地說,“那些不保護百姓的貪官汙吏和修仙者才是真正的反賊!更何況,竹義軍雖小,但也是有王屍的,必定會立國的。”
小男孩眼中充滿對畢國朝廷的憤怒和仇恨。
“有王屍的義軍不是很多嗎?”羅索奇怪道。這段時間,他聽說了各種各樣的王屍,個個都自稱擁有天命。
“那些都是假的王屍,竹義軍的王屍可是真的,他們是順天應命的。”小男孩反駁道。
羅索心中暗自鄙夷,你們這些凡人哪裡知道真假王屍,那些造反的修士隨便糊弄你們還不是輕而易舉?
“是真的,竹義軍的軍主能使用軍勢!”小男孩見羅索不相信,急忙辯解道。
“軍主?軍勢?”羅索感到莫名其妙,他完全不知道這兩個詞是什麼意思。
小男孩見羅索如此無知,對他一臉鄙視。畢竟在這個時代,幾乎每個人都知道一些關於自己國家的建國史,像羅索這樣無知的人確實很少見。
不,這已經不是無知了,而是腦殘。
身體已經殘廢了,大腦也殘廢,可謂慘不忍睹。
小男孩的目光中充滿了對羅索的同情。
儘管賺了“哀意”,但這目光令羅索很不舒服,他不得不避開小男孩這種眼神。
然而,不僅是小男孩,一旁的難民仿佛也聽到兩人的對話,紛紛向羅索投來對腦殘的同情,這些目光異常刺眼,讓他避無可避。
一時之間,羅索感到異常難受,他有些後悔來賺這“哀意”了。
然而,作為修仙者,羅索當然能忍人所不能忍之事。區區精神攻擊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他還能承受得住。
他繼續和小男孩談論竹義軍的事情。
“他們還會分發食物和衣物給我們。”小男孩弱弱地說道。
羅索心中鄙夷,這才是你們的目的吧。
不過這也難怪,不管什麼時代,活著才是第一要素,管他反不反賊。
接下來,難民們向羅索講述了這個時代的很多事情。
很多義軍為了增強戰鬥力,會將老婦病殘直接煉為靈屍。
所謂軍主,是這個時代對統帥的稱呼。他們能夠控製軍勢,擁有軍勢,無論是王屍還是軍隊,都強大上一兩個層次。
曆史上,那些剛起兵的開國國君們,在沒有地盤的情況下,就是依靠著強大的軍勢,百折不撓,最終獲得領土和百姓的支持,越打越強,最終成功建國。
而他們投奔的竹義軍,隻是一股很小的亂世勢力,在息國、窮其國及畢國三國交壤之地占山為王。
不過,他們確實慷慨大方,會給投奔的難民食物和衣物。
“這不是仁義之師是什麼?”難民們紛紛如此認為。
對此,羅索嗤之以鼻,作為一個擁有大智慧的修仙者兼曆史的見證人,他自然清楚,這是反賊們的愚民手段,恐怕騙到這些難民後,然後就變了嘴臉。
這種情形,他前世今生已經見過太多了。
所謂的仁義之師,隻存在於勝利者書寫的曆史之中。
更何況,據說那竹義軍的造反頭子還是個女人,還是個漂亮的女人。
對此,羅索覺得他們簡直是自尋死路。
這當然不是他內心充滿偏見,而是他作為“活著的曆史書”,深知“女人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特彆是打天下時,除了極少數的女帝外,很少成功的。
然而,羅索雖自認為毫無偏見,極度理性且客觀,但實則偏見眾多。
之所以女帝少,還是生產力的緣故。即使擁有修煉的世界,女性仍是弱勢群體,主因她們沒修煉前,就是弱勢群體,等於群體的起跑線不一樣。
不少難民知道羅索“腦子不好”後,前來羅索這裡,提出撫養可愛女嬰的要求。
其中有部分人不懷好意,周身散發著一縷已逝孩童的怨念。常人難以察覺,但對於修成《生死寂滅經》的羅索而言,卻清晰可見,想必已有諸多孩童命喪他們之手。
羅索當然明確拒絕了。
這女嬰現在可是他的寶貝,之前不僅可以幫他驅除詛咒,現在還能幫他賺“哀意”。
這些人渣,竟然敢打她的主意,令羅索極為憤怒,於是暗中給他們下了腐蝕詛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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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他的現階段的腐蝕詛咒,對付凡人,威力自然強大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