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彆說,這叩拜手勢,還真不是我們這兒的!”
周有品這會兒也細細去看了那雙手放在肩膀上的祭拜姿勢。
不由的嘀咕出了聲音。
到底是被紀紓禾起了這麼個頭,此刻眾人都在沉默中思索自己的記憶,就在琢磨著有沒有這麼般祭祀的族群。
紀紓禾也就本著有人多嘛,有疑慮就問,有答案麼最好,沒答案麼就繼續往下頭走走。
畢竟此刻的她在想著,這兩幅壁畫之間究竟是否真的有聯係,現在還是一點都看不出來......
上頭的那幅,人們都是跪著叩拜的的不是!
“再往下頭走走。”
她本就不是個糾結的人,且走著看看唄。
前頭的一九聽了紀紓禾這般說,半點猶豫都沒有,抬步就往前頭走。
就這般一路走著,他們陸續又看見好幾幅壁畫,雖說沒有衣物配飾的描繪,但也不難分辨是一夥人。
原因無他,就是之前那站在祭台上頭舉著珠子的那人一直在。
除了最後那一幅壁畫以外,那人無一例外的抱著那珠子。
一副是那人抱著珠子,站在人群之中,而那些其他個人好似在歡呼雀躍似的,隔著壁畫都能感受到那時候的人們,一個個的興奮勁兒。
還有一幅就有些古怪了,隻有那個抱著珠子的人,獨自盤腿坐在山頭上,而那珠子就被他擱在了身前。
那樣子倒是有些像在修煉,那前頭的珠子似能給他提供無限的力量似得,能讓他可勁兒的吸收。
紀紓禾不由的摸出了身上的供靈珠。
其他的都被她安置在了一個下了禁製的錦匣子裡頭,妥帖的放在了她的儲物戒之中。
唯獨這顆吸收了她渡劫時候福澤的珠子,被她放在了那能存放活物的儲物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