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演隻要想到前頭接連寫了幾十張符的經曆,已然覺得手軟。
好在......
“承蒙道友昨夜收留,今日又送我來這山津府,補辦了令牌,這些是一點謝禮。”
紀紓禾好奇的神識掃過那儲物袋。
好家夥,少呢!
看來這時演是真的畫了不少符啊!
“小師妹你收著吧,畢竟昨夜的屋子是你的。”
紀紓禾沒有推辭,伸手將那儲物袋之中的靈石劃到了自己的儲物戒之中,喜滋滋的。
“五師弟,你方才說的大事是什麼事兒!?”
壽冉聞言,看了自家小師妹一眼,見對方點了點頭,隨後將那隻小靈鼠給拿了出來。
當著幾人的麵,壽冉雙手輕輕的在小鼠耳朵上頭撥了撥,一個黃豆大小的小螺掉落在了桌子之上。
“留音螺?!”
於湘之驚訝的看著桌上的小東西。
“二師姐你知道這個?”
壽冉倒是有些意外。
這東西,是他當年還未入宗門的時候,在南海之地偶然得到的。
“書上見過。”
於湘之說到,想了想又補充道:“書上還說,這東西出自南海,可南海那邊這東西也不算尋常。”
“不錯。”
壽冉點了點頭,繼續說道:“當時對方設下結界,所以裡頭的內容我和小師妹還沒有聽過呢!”
江肅稍微一想,便知道了其中的關竅,他想了想,略帶含蓄的看向壽冉問到:“當時環境......應當是正常的吧......?”
壽冉有些懵,正常嗎?好像不太正常啊!
大半夜的黑袍遮麵,好像不怎麼正常啊!
“不正常!”
看見自家三師兄麵色不自然的來回看向二師姐和小師妹,壽冉恍然大悟!
“哦哦哦,正常正常!特彆正常的一次密談!”
壽冉生怕再出什麼幺蛾子,趕緊招呼了幾人湊近些,隨後伸手掐訣,將留音螺裡頭的內容給放了出來。
紀紓禾看著眼前的場麵,突發奇想。
這可不就是:月黑風高夜,聚眾吃瓜時嘛!
事實證明,這留音螺裡頭出來的第一句話,就很炸裂。
“記住這幾個暗號,若是這幾天有人到了你的攤子上說出這暗號,你就將這些東西賣給他們。”
壽冉和紀紓禾對視一眼,隻覺不妙。
是那黑袍修士在說話。
“哎哎哎!小的知道了小的知道了!”
嗬!這狗腿有諂媚的聲音,舍王二虎,還有誰!
“師......師兄......這次符師大會坐鎮的可是刑法堂的朱長老,這......不會被發現吧!”
原本趴在石桌上死狗一樣充著電的時演,在聽到符師大會幾個字的時候,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不可置信的說道:“啥玩意兒?有人要在符師大會上搞鬼?”
其他幾人正聽著,被時演這忽然的起身給嚇了一跳。
紀紓禾抬手一張禁言符,就貼在了時演的腦門上。
江肅伸手虛空一握,時演那小子就無法再動彈了,跌坐在椅子上瞪著眼前的禁言符。
“師......師兄.......我錯了,是......是我多嘴了。”
留音螺還在播放著,忽然間就傳出了王小春從嗓子眼兒裡頭擠出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