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廖仙兒依偎在陰柔男人懷裡哭泣的時候,包房門再次被打開了。
三個高大的男人走了進來。
廖風狂和廖仙兒見到三人後,都有些驚訝,立刻起身迎了上去。
陰柔男人也微微欠了欠身。
“大伯、二伯、四伯,感謝你們都來了!”
“三位伯伯,我爸爸他......嚶嚶嚶......”
還沒等三人說一句話,廖仙兒就又哭了起來。
“好了,我們先坐下來再說吧。”
六子良將的老大長了一臉大胡子,如同鋼針一般向四周支愣著,一開口甕聲甕氣的,非常有威懾力,嚇得廖仙兒硬是把將要流出的眼淚給憋了回去。
“老五,你倒是挺關心大侄女的啊。”
六子良將的老四是幾人中最帥氣的,剛剛坐下,他就微笑著拍了拍陰柔男人老五的肩膀,說出來的話卻讓人覺得有點怪怪的。
“我不像你們那麼忙,連關心老六的兒女都沒有時間。”
陰柔男人老五一點也不吃虧,直接懟了回去。
“行了,彆在這裡打嘴仗了,說點正經的吧。”
六子良將的老二像一個儒雅的書生,聲音也略顯溫柔,雖然他麵容嚴肅,卻沒有什麼殺傷力。
然而,在座的幾個人顯然是害怕這位二爺的,他一開口,屋子裡的氣氛就立刻變得死氣沉沉。
也不怪其他人這麼怕他,六子良將中單論戰鬥力,二爺當屬第一。
“你姑姑能不能來?”
六子良將的老大看向廖風狂,問道。
“大伯,姑姑她沒說來也沒說不來,隻說看看吧。”
“嗯,那我們就不等她了。”
“好,我讓服務員馬上走菜。”說著,廖風狂便快速的走出了包房。
不多時,形形色色的菜肴就擺了滿滿一桌子。
“幾位伯伯,感謝你們為了父親的事情四處奔波,小侄敬你們一杯。”
“還有我。”
廖仙兒也站了起來,跟廖風狂一起喝掉了一杯酒。
六子良將端坐在那裡,朝著兩人微微點了點頭。
這並不是一種沒有禮貌的行為,也不是傲慢的表現,這是沙人族的傳統。
包房裡的六個人都是沙人族。
小輩敬酒,長輩不喝,代表長輩對小輩的關愛。
因為,如果長輩喝了,就要由長輩回敬一杯酒,小輩則必須陪飲三杯。
他們今天喝的是軍團最烈的酒,連喝三杯,基本上都是一睡不醒。
雖然,這些沙人已經離開了部落,但他們的骨子裡還是沙人族,那種融入骨血裡的東西,總會在某個時間或某個契機,再次迸發出來。
在創建兵域的時候,因為沙人族對於沙獸更為了解,便把那些擅長作戰的沙人納入了陸戰軍團,隻是過程並不是很友善。
目前,陸戰軍團的領導層幾乎都是沙人族。
在這裡,沙人族的傳統流傳了下來,雖然沒有發揚光大,卻也沒有被遺忘。
不過,軍團內的沙人並不團結,他們都是在各自的小圈子裡相親相愛。
“都說說打聽回來的消息吧。”
等廖風狂和廖仙兒坐下之後,六子良將的老大直奔主題。
“我先說吧。”二爺緊接著開了口。
“丹閣那邊有個守衛是我的好友,他當時正好在現場。”
廖風狂和廖仙兒一聽,立刻豎起來耳朵,生怕錯過了什麼細節。
“按照他的描述,當時有人襲擊了一位參賽選手,而那位選手後來被證實是醫聖的傳人,於是現場便引發了動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