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多良的話讓混混們非常讚同,紛紛怒罵。
“就是啊,想當英雄也不看看這裡哪裡?那狗雜種從哪冒出來的”
“陳東陽那狗日子的誆我們,看老子找他算賬。”
鼠三恨打他的狗雜種,但更恨陳東陽騙他,他要是知道黃鵬飛那小子,認識那麼厲害的人,當初談這個生意時他肯定狠狠敲詐陳東陽一筆。
田多良目光閃了閃,看鼠三碗裡沒酒了,立馬給他倒上,兩人碰碗乾了一碗,空碗給對方看。
“鼠三兄弟說的太對了,陳東陽一定要好好教訓一頓,要不是他錯誤的情報,兄弟幾個哪裡會會無緣無故挨打。依我看,陳東陽沒安好心呐!”
田多良這話說道鼠三心裡了,他也是這麼想的。
“兄弟,想不想報仇?”田多良幽幽笑問他。
“這個”鼠三尷尬地扯了扯了嘴,顧忌著什麼,沒有立馬應聲,糾結了幾秒,才說“兄弟,你以前在東城混,不知道陳東陽的背景,他那個嶽家不簡單。”
算賬什麼的,也就嘴上說說,哪裡敢真的付諸行動,又不是嫌命太長了。
田多良鄙夷的眼神太明顯,倒讓鼠三又尷尬又沒麵子,心裡到把田多良怪上了。
“鼠三兄弟,不是兄弟我說你啊!你的想法錯了,”田多良嘖嘖搖頭。
“咱們是誰?地痞流氓!陳東陽他們是誰?讀書人啊!咱們沒家沒室,爛命一條,陳東陽他們有家有室,還有名聲,要怕也是他們怕咱們,咱們光腳的怕個屁!”
鼠三愣了愣,突然覺得田雞兄弟說得好有道理,酒也不喝了,女人也不抱了,狠狠一拍腿,兩眼發光地看他。
“田雞兄弟,你有什麼好主意?”
鼠三早就想教訓一頓陳東陽了,要不是田雞兄弟救了他們,依那狗雜種的凶狠,斷胳膊斷腿都是輕的。
“咱也不是衝動的人,依你說陳東陽不能動,咱們就動他的心尖尖上的人。”田多良邪邪笑道。
“心尖尖上的人?”鼠三則在想,哪個是陳東陽心尖尖上的人。
“陳東陽找兄弟們逼的誰?”
鼠三想半天沒想出來,田多良替他腦子著急,也不為難他了,好心提點一句。
“黃石安啊!”
“為什麼逼黃石安?”
“能為什麼,陳東陽那狗日的,掂記黃石安侄女,想逼她為妾。聽說兩人曾經是未婚夫婦,那小子忒不是東陽,還讀書人。我呸!”
鼠三都看不上陳東陽,聽說黃家以前沒少幫襯著他們陳家,他們地痞流氓都乾不出這麼缺德的事。
白眼狼!
“懂了嗎?”田多良擠眉弄眼看他,意味深長地“哎”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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