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她並無大礙,隻是很不解的死死盯著我,似乎要從我的眼中得到答案,可我不敢直視她,真怕又看到不該看到的畫麵。
“你個驢蛋還傻愣著乾啥,還不快給我解開!”靈靈帶著一陣不悅的口氣說道。
我的內心那個糾結呀,既不敢直視她,也不敢回她的話,其實我也可以對她說,她隻要輕輕掙脫幾下,就能自己掙脫的。不用我明說,她也知道她也能那麼辦,可她就是偏不那麼乾,非要我先給她解綁。
見我不看她也不回答她的話,她更生氣了:“你再不照做老娘我可生氣了!”
一聽她一提到老娘二字,我就知道她已經給我台階下了,畢竟和她認識那麼多年,還是很了解這兩個字意味著什麼。念高中的時候,我隻有和她一開玩笑,或是她和我開玩笑,總喜歡拿老娘這兩個字洋洋得意自稱。
我也隻能一陣搖頭興歎,早知如此,何必和大胖浪費力氣給她綁上呢,這豈不是自己脫褲子放屁自己打自己的嘴嗎。
我也隻能很是妥協無趣般正要給她解綁,可她卻喝止住了我:“你先看著我的眼睛,然後再慢慢給我鬆開!”
我心底那個暗暗叫苦呀,那麼多年過去,她還是一點都沒變,還是那麼死要麵子。
我也隻能照做,幾份無奈的盯著她的眼,然後再慢慢的解開她手腳上的繩子,其實繩子都沒打死結,都打上了活扣,輕輕一扯繩子,繩子就全脫落了。
見繩子一脫落,我就很識趣的扭過臉去,很沒趣的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冷冷的不說話。其實我很想再給她一個擁抱的,可卻不知為何,我就不敢了!畢竟那麼多年自己心裡遭受的罪,自己最明白,樂都在彆人的身上,唯獨隻有痛,才在自己的心底最深處深埋,永不見天日。
顯然這樣的情況下,我已經沒有和她做任何爭吵的心情,更不想去質問她總總,我甚至都有點困得要昏昏欲睡,當然,這樣的情況下我再有一百個膽子,都不敢昏昏睡去,她的身體裡附著一個鬼呢,估計等下子就要壓我身上吸我的血,我這瘦不拉幾的身體,還不夠她吸幾口的呢。
見我這樣無趣的蹲坐一旁,她也識趣的不再追究什麼,隻是很調皮的很乖順的蹲坐在我邊上,雙手環抱,把腦袋枕在手臂上,等我先開口說些什麼。
我不敢去看她,也懶得去搭理她,就像剛發生小口角的小兩口,彼此正在氣頭上,誰也不搭理誰。
她在我邊是靜靜坐了好幾分鐘,不知什麼時候,她的頭已經靠在我的肩膀上,我也不做過多的拒絕,任憑她靠著,可靠著靠著我就發覺了什麼不對勁,她的長發不知什麼時候,已經開始往我的身上貼,也許用鑽更恰當一點。她的頭發就像施了魔法一般,就像八爪魚的觸手一般,不停的纏住我的脖子,鑽入我的衣服裡,而且那頭發好像莫名其妙突然變長了幾分。
等我發現不對勁的時候,我的脖子已經被她迷人的長發勒得都要喘不過氣來,我這才大驚失色如夢方醒,驚恐無不的看著她,她的臉也正貼著我的臉,這還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褲襠的尿呀!此時她一臉猙獰,仿佛嘴裡的牙都要從嘴裡蹦出,分明已經滿口獠牙,她迷人的眼此時也已經變得一陣猩紅,就像要滴血一樣,惡毒的盯著我,下一秒就要把我全身的血吸乾一般!
我們四目相對的瞬間,仿佛她也受到了某種驚嚇,瞬間她扭過頭去,隨之而去的還有她迷人的長發,我這才發覺被勒疼的脖子得到了解放,再晚幾秒爹爹我可要去見上帝了。
可我的心也瞬間涼透了,還沒等我徹底緩過心神來,就聽到了她的哭泣聲,顯然那哭泣聲是正常的,我心如刀絞的看著她,此時她已經走開三五米,在一個角落裡掩麵而泣,讓人心痛不已頓生憐憫。
心軟的男人還真是辦不了大事,我就像犯錯了的孩子一般,沉默不語的挪到她身邊,扯了扯她的衣角,一連扯了她幾下,可她還是掩麵而泣個不停,此時我真想將她再次擁入懷中,無論發生什麼事,一切的後果我一肩承擔。
“彆哭了,靈靈,都是我的錯,你真要吸我的血就吸吧,哪怕你吸乾了,我也無怨無悔!”
我越是這樣說,她哭得更厲害。
我也隻能無奈的搖頭,女人真是個麻煩的動物,於是也隻能選擇妥協,蹲下身,去抱住她顫巍巍單薄的身體,她這才開始漸漸止住了哭聲,真搞不懂女人這樣反複無常的生物,真是讓人愛恨不能。
就在她漸漸止住了哭聲,大胖的身影也出現在我麵前,我的心情頓時一陣大好,這時候大胖的出現還真是個時,正要高興的問他尋到了水沒,可仔細一看,我不禁驚呼一聲我滴乖乖媽咪媽咪轟呀!
此時的大胖一瘸一拐,滿臉是血,身上的衣物都快成布條了,身上更是沒有一塊好皮,皮開肉綻,血淋淋一片。
我滿腦子的問號,這又該何解?
大胖惡狠狠的大罵了一聲,接著吐了一口重重的唾沫,那唾沫裡全是血:“我的傷不打緊,隻是這次,我們又要,又要倒黴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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