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愣著要被被炸成麻花之際,鵬哥還是先出手了,其他人也都嚇尿了,不過還是本能的跳將出去,甚至本能的身體翻滾,竄出好幾米遠,就我在癱坐在地,等待自己的也隻有一個結局。
隻見鵬哥飛起一腳猛的一踢,猶如淩空抽射,使足了勁,直接一腳把那電腦硬生生從我麵前給踢了出去,那腳使的力氣極大,而且他站我右邊,使的居然是左腳。隻聽嘭的一聲,和一聲隱隱約約的叫疼聲,那台幾斤重的筆記本電腦硬生生被飛踹了出去,猶如一破皮球般猛的被踹飛。於此同時鵬哥一個猛撲飛身把我撲在身下,還沒等他雙手護頭,緊接著隻聽一聲震耳欲聾的爆炸聲傳來,猛轟的一聲,幾米開外迸出一團刺眼火球和陣陣寒光,頓時一陣黑煙滾滾,碎石翻騰泥漿迸裂。
強大的衝擊波震得人頭痛欲裂,兩耳轟鳴,頭皮發麻,我雖然被壓在身下,也感覺到空氣被撕裂了開來,碎石橫飛,隨之而來的是一股刺鼻的焦灼。
雖然被壓在身下,可我還是本能的雙手抱頭,這才撿回了一條小命。鵬哥的身體極重呀,幾乎壓得我喘不過氣來,等我一陣掙紮著從他身下鑽出,這才發覺鵬哥已經被震暈了過去,身上全是泥漿和各種碎石片,不知道是死是活。我從驚恐中回過神來,卻依然一臉煞白,被麵前的場麵給深深震撼住了,在麵前的幾米開外的地麵上硬生生被炸出了一個兩米多寬的大坑,那裡還一陣黑氣騰騰!
看著眼前的一切,我陷入了一陣深深的沉思無法自拔,心底五味雜陳不是滋味,臉色無比的難堪。
還好鵬哥隻是暫時被震暈了過去,暫且隻能這樣認為吧,昏迷中的他呼吸均勻,心跳平緩,這多少讓我心理平衡了不少,畢竟他是為救我而受了傷,他本可以舍棄我一個人而選擇自保,可他還是做了自己本該做的事,這份恩情,總會有一天我會拿自己的命做回報的!而且那一腳要是沒有十足的把握,一個閃失,後果不堪設想。
想不明白靈靈這是為何,我了解的她原本不是這樣的,引我來這目的是讓我在此處給她陪葬嗎,還是另有目的,又說深愛著我,卻又使出這出讓我傷徹心扉的戲,讓我的心瞬間跌入冰點,再也沒用繼續前行的勇氣,我也找不到其他的任何借口給她脫罪,或是說服我自己去拯救我深愛的女人,她的一切充滿了無數的謊言和欺騙。
還好其他人都沒有受到牽連,不然我的心更是難安。其他人也被這樣的場麵嚇得不輕,也幾乎和我一樣陷入了迷茫之中,難不成這一切隻是布下的一個巨大的陰謀,引我們這些無辜的人士前來一同來陪葬。
大夥的心情也都失落到了極點,也都各自撲好墊子趟在帳篷下,先休養心神,默默等待事情的發展再做打算了。
疲憊了一天的我,此時周身依然還是隱隱作痛渾身難受,可這些都比不上心裡的痛,仿佛我的心在那一瞬間被撕碎,算是徹底的死心了。
趟在篝火前的感覺讓自己的心舒坦了不少,回想我和她過去的種種,一切曆曆在目仿佛如昨,可我們再也回不到一開始相遇的地方,回到彼此的年少輕狂善良純真。她既然說深愛著我,卻最後為何要拒絕我,而且費勁了心思就隻是為了告訴我她曾經深愛著我,卻又為何這般要讓我陪她一起上西天如來取經。一切的答案不知所蹤,隻留給我的是無儘的迷局很深深的失落。疲憊不堪我的也漸漸睡了過去,也許一覺醒來就忘了所有一切的周遭,忘了我們曾經彼此深愛痛愛而不能。
約莫躺了兩個多小時,昏昏沉沉的我突然從一陣嘈雜中猛然驚醒,這才發覺老頭子在給黑邊眼鏡打來電話,用的是那種傳呼機,顯然黑邊眼鏡已經把我們這邊的情況給老頭子做了彙報,聽到我們差點被定時炸彈報銷的時候,傳呼機那頭微微沉默了一下,也僅僅隻是幾秒鐘的沉默,然後卻是非常堅定的指示把我帶到洞穴中,他可以保證我的安全,其他的事情他自己會解決,而且是儘快!
掛了傳呼機,黑邊眼鏡看了看我,再看了看其他的幾位哥們,似乎在說一切都由個人自己決定,是去是留他無權決定,而且他的手臂正傷得不輕呢,他自身都難保了。
簡單的收拾必要的裝備,比如手電筒和熒光棒之類的,當然還有少量的食物和水,水倒是簡單一點,下雨的時候已經收集了一些雨水,可剩下的食物不多了,也僅夠兩天,不過後續支援已經陸續趕來,看來這場毫無意義的營救勢必要進行到底了,不求個結果是不會罷休的,或是傷亡殆儘了才會終止這場荒唐鬨劇。真想不明白靈靈對老頭子那麼重要嗎,哪怕舍棄自己和弟兄們的生死也在所不辭,看來一切事情的真相遠沒我想的那麼簡單,甚至殘酷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