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靈小姐,你這話不中聽呀,這裡凶險萬分,聚在一起還能繼續發熱發光,還能繼續折騰一陣子,可一旦分開了,就都得全死在這,你不用懷疑我的話,潤生同學還是個傷殘人士,你的得力保鏢也是傷痕累累,半死不活的,我身上的傷好沒痊愈呢,彼此相互照顧還有一線希望,分開了也就徹底此生再無相見可能!”大胖的話直擊要點,可謂精辟。
我不明白為何大胖問起靈靈緣由來,她就反應如此激烈,事出有怪必有妖,她不是不明白我們的處境,想來她還另有目的,已經顧不得自己的生死了,難道她這也是在保護我和大胖嗎,可依小哥和她自己,是不能活著走出這個地方的。
“我們一旦分道揚鑣了,兩批人都得死,聚在一起也許還有一線生機,大胖說得沒錯,打死我也不離開!”我的態度很堅決,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我還是一個病號呢,要分開多少要等我好完全了再說,我可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靈靈小姐,胖子和潤生同學說的對,我們當下要考慮的是我們自身的安全問題,這個祭壇之上好像有什麼神秘的力量在支配著我們的神誌,我幾乎也是束手無策,我都自身難保了,又談什麼保護彆人。”那小哥還是說了大實話,靈靈臉上一冷,也就不再堅持,顯然她心底是有不想告訴眾人的秘密的,這個秘密一定很詭異,不過不用她明說,我和大胖早已經猜出了個大概,隻是不好捅破這層脆弱的平衡罷了,要知道她身體裡的那個姐姐恐怖異常,一旦真要發生什麼事了,我和大胖還有小哥都攔她不得,甚至我們還引火燒身呢。
“隨便你怎麼招,千萬不要再提分道揚鑣的事,這事很讓我反感,我都快成一個廢人了,請慎重考慮一下我的感受!”我強壓住內心的火氣,和靈靈相識那麼多年來,我很少對她發什麼脾氣,或是說過什麼狠話,多少任何時刻自己的理智還是挺在線了。
“潤生同學,你生氣了,我不提就是,好好養傷,發脾氣可對身體不好,我錯了還不行!”靈靈一副嬌態的模樣,還不免讓我心軟幾分,於是我也就不再說話,氣氛也變得幾分尷尬起來。
雖然我和大胖對阿樹先生,也就是小哥來到祭壇時候發生的變故很是深感興趣,可誰也沒有去問,想必也是一段艱難曆險,隻是很想知道,他為何總是要躺那石台上,這裡麵必然是大有文章,不問清楚,我們是無法走出此地的。
“我說阿樹,樹先生,有一件事很讓我不解呀!”大胖先是裝作一副疑惑不堪的模樣,小哥也是不解的看著大胖。
“鐵柱兄弟,有話直說,不用假裝拐彎抹角。”
“嗬嗬,明人不做暗事,那可就直說了,這幾次三番,不知道阿樹先生怎麼總是躺石台上,這裡麵可有什麼緣故,這獻祭台可不是什麼好去處,要知道這可是祭祀時給人放血的地方,不是什麼人都能躺的地方,聽靈靈小姐說你有通靈之術,對這你可有什麼解釋?”
小哥對大胖的話也不顯意外,與其他自己主動說出來,還不如有人問起,這樣他自己說出來才會被其他人重視。
小哥也不急於開口,隻是簡單了喝了一點水:“你們可知道我從哪上到這祭壇之上的嗎?”
他這話說的,讓我很少不解,顯然對他引我和大胖來此的目的深感興趣。
“你是故意在留給我和大胖的字條裡,暗示我們祭壇的所在,你怎麼就篤定我和大胖就能到這祭壇之上的呢?”此話一出,我對小哥的做法更是提起了強烈的興趣。
“對呀,我都要把這事給忘了,小哥,這是為何呢?”大胖摸了摸後腦勺,一副很嚴肅的神情。
“嗬嗬,這話還得從你們救我的時候起,那時候我傷得極重,幾乎就快不行了,等我醒來,你們都累得睡著了,可我才發現你是老頭子的人,更重要的是,我發現潤生同學——”小哥說到這,表情也變得莫名有點緊張了起來,他的視線更是神秘的落在我的身上。
“啥情況,我的身上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嗎?”我也緊張了起來,這裡麵果然是大有文章呀,似乎他是故意引我和大胖而來。
“實不相瞞,本人雖然也會點通靈之能,畢竟都是一些不入眼的皮毛罷了,可當我看到潤生同學的時候,發現你身體裡,好像沉睡著另外一個人,而那個人,就像靈靈身體裡她的那個姐姐一樣,都是惡靈!”小哥說著神情也變得沉重幾分,“這是那麼多年我第一次遇到的情況,哪怕和靈靈小姐相識多時,我都不曾發現她體內的惡靈,可你身體裡的惡靈,我一下子就看了出來,當時我還以為自己看錯了出現了錯覺呢,可反複確認過幾次之後,很篤定你身體裡的那個他,就是你的本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