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人知麵卻不知心呀,可我還是沒有充足的理由懷疑小哥,但是大胖的死,的的確確是真實的事實,如今我的處境已經危險無比了,大胖一死,我就失去了最忠實的保護傘了,想到這,我就強行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不能再如此的頹廢下去,不然下一個死的就是我自己了。
於是我急忙去查看這石室的具體狀況,拿大胖的手電筒去照我的頭頂,發現那裡已經沒有什麼石刻石雕,取而代之的卻是一個黑洞洞的直井,任憑我拿手電筒去照,就是照不到頭,也不知道這直井通向哪,反正我也爬不上去。
很快我的視線就轉移到那噴泉上,雖然解決了水的問題,可我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這噴泉雖顯得幾分突兀,而我也鬨不明白到底哪個地方不對勁。畢竟我也是半隻旱鴨子,就會那麼一丁點的水性,更不具備那個膽敢下水,看這噴泉下黑咕隆咚的,我確實有幾分膽怯,指不定下麵沉的是什麼恐怖的東西呢,就那龍椅上的人骷髏頭,十有八九下麵就是這東西了。
我又小心翼翼的在石室四周遊蕩了一圈,也沒發現什麼特彆的地方,石壁上除了幾幅石刻石雕,再沒有多餘的東西,此時我也沒什麼心情去看這些石刻,還是想想是不是要給大胖收屍才行,或是給他舉行一個簡單的火化儀式,好帶著他的骨灰出去,找個風水寶地給葬了。
可問題他的骨頭燒不燃呀,這裡也沒啥木材,我總不能拿迷魂燈去點大胖吧,這樣燒幾年也不一定能燒成灰,於是這事也就先放一放。
就在我胡思亂想之際,就聽到甬道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而且還是一陣紅光亂掃,那光直接就把我給嚇尿了,這是怕什麼來什麼呀,這貨什麼時候就尋來了,看來我可是要死翹翹了。
心慌意亂之時,唯一能救自己的,也隻能是躲呀,可環視了這屁大的地方,連個讓我躲的洞都沒有,這時候我的視線落在那口噴泉上,再不搏一搏,我可就真的要去吃土豆泥了。
我急忙把迷魂燈給吹滅了,把它扔到一個黑暗角落裡,也不廢話,直接就鑽進了那噴泉裡,才一入水,我就感覺大事不妙,這水怎麼是冰冷的,而且冷得刺骨呀,一股透心涼直逼我的腦門,還沒等我憋口氣,一個龐大的身軀,已經出現在入口處,那東西好像是一路強行擠進來的。
它東西才一出現,我的腦袋就已經沒入水裡,身體緊緊的貼在噴泉的邊緣,以控製自己身體受到的浮力。隻見水麵上紅光亂掃,很快,有什麼東西已經出現在噴泉上,那是一個麵目猙獰的怪物呀,無疑就是那外星人了。
我發覺內東西鼻子不停的嗅了嗅,一陣很是疑惑不解的瞪著水裡,它的怪臉,離我也隻有那麼十幾公分呀,而我憋氣已經快到了極限了,可它好像看不到水裡的我一樣,狐疑個不停。我正要往水了沉下去一點,沒想它的一隻巨手,就直接往水來撈來,這是要抓小蝦米的節奏呀!
這下我可就真的死定了,不是被逮個正著,就是活活憋死在水裡。萬念俱灰之際,不知道什麼東西拉住我的腳,直接就把我往深水裡拉去,那東西的一隻怪手,鋒利的指甲,就直接劃破我背上的皮膚,疼得我頭皮發麻,緊接著,我看到那大家夥一個翻身,動作行雲流水,直接就入了水,這是要進水逮我的節奏呀!
我已經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隻發覺那拉著我的腳的是一個人的手,顯然不是什麼水鬼,而且一邊把我往水下拉去,一邊就往我臉上扣了一個呼吸器,此時我的肺幾乎要炸開了,腦子更是因為缺氧,就要失去意識了。
那呼吸器來得真是時候,我就像吸血鬼一樣,狠狠的呼吸著呼吸器裡噴出的氧氣,這才勉強逃過一劫。
身下的人,把我往水裡拉去六七米,這才停了下來,他用手勢示意我不要慌張,觀察上麵的動靜,我慌亂的情緒著才慢慢平複了下來。
那東西入水也就幾米深不到,而且它的高科技在水裡也發揮不了什麼大的作用,很快它就浮了上去,透過水麵,那陣紅慘慘的光又是一陣亂掃,沒多久,上麵就恢複了一片死寂。
這時候我才發現,水裡的是兩個人,其中的一個我好像認識呀,那不就是我那仁慈的師傅老頭子嗎,他們怎麼就摸到這來了!
又經曆了漫長難耐的幾分鐘,老頭子這才示意危險已經過去,我們這才浮了上來。
一浮出水麵,一個年輕小夥子一個翻身,就立馬卸下身上的東西,掏出手槍輕輕一甩,換上一副冒著微弱綠光的特殊的眼鏡,就在石室裡開始警戒了起來,就這專業程度,我佩服得五體投地呀。
一出水,我也大口大口的呼吸外麵新鮮的空氣,而且從肺裡,咳出幾痰粘稠的痰液,這才算舒服了一點。
緩過氣來之後,我正想打亮手電筒,卻被老頭子製止了。
“先彆急著照明!”
說著他摁了摁自己手上的那塊手表,一陣綠悠悠的熒光,把我們周身一兩米的範圍照得透亮,然後給那年輕小夥打了個手勢,那小夥身手敏捷的就鑽入甬道,好像在地麵上按了什麼東西,十有八九就是觸發器之類的東西,然後再折回,收起手槍,狠狠的舒了口氣。
這時候我才發現,這年輕小夥,不就是被我一玻璃瓶乾破腦袋的家夥嗎,其他人死的死殘的殘,怎麼就這家夥居然沒死也沒傷。
黃毛青年早已經收斂他那一貫嬉皮笑臉,玩世不恭的麵目,一聲不吭的急忙收拾起水肺和氧氣罐,真想不明白,老頭子如何曉得通往此處的水道,而且還精準無誤的找到這個噴泉入口,更重要的是,怎麼就那麼巧遇上了我,不然我就要成為水鬼了!
“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