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糊糊之中,我好像做了個夢,夢到自己又回到了大學還是高中年代,也不明白自己為何總是會做這樣的夢,也許的懷念或是渴望些什麼吧,比如渴望得到彆人的認可,懷念那逝去的青春歲月,有她在身旁的日子,就是天堂,沒有了她,也就一切都毫無意義……
也不明白為何自己會如此之執著,也許正所謂失去的才是最珍貴的吧,人非聖賢,孰能無情無義,多少像我這樣的人,都是無比懷念那逝去的某些東西,可都早已經成為曆史塵埃中的一部分,無論你願不願意接受這個殘酷的現實……
等我再次醒來,我才明白,原來是自己做了個甜美的夢,卻是那麼的真實,甚至都有點不情願從夢中醒來,希望這個夢能多持久一些。
看了看身邊的一切,此時天早已經大亮,甚至光線都有點刺眼,弄得自己的眼睛,都有些接受不了強烈的光線。
再看了看自己躺著的地方,總感覺有什麼不對勁,這好像不是我先前躺下的地方呀,我怎麼就又躺回水裡了,此時的自己,身上濕噠噠的,好一陣涼快,甚至都感覺有點冷。
再仔細看了看,嚇了我一跳,我躺在了先前的那個水潭邊,再看了看我的身體,奇怪的是,我的身體早已經完好如初,我的腹腔早已經不是空空如也,就連先前麵目全非的皮肉,也都莫名其妙恢複如此,甚至都看不出一點受傷的痕跡,難道先前的一切,都隻是一個夢罷了,還是那黑旋風趁我睡著的時候,把我給嘎了,又把我改造了一遍,這都是我所不知道的呀。
還是這水潭有什麼神奇的功效,讓自己又恢複之前的正常了,就在我正尋思著一切可能的時候,腦袋上空好像飛來什麼黑壓壓的東西,嚇得我立馬鑽進水裡,那無疑就是那隻大傻龍呀,它什麼時候又飛回來了,估計去找吃的了。
我縮成一團,不敢做任何的動彈,我可不想身體再被撕裂一次。
很快,巨大的入水聲傳來,真像一枚巨大的炮仗落到了水裡,那隻巨龍一頭鑽入了水裡,朝著水潭的深處遊去,我這才急忙把腦袋探出水,想也不想就朝水潭邊上逃去,此時不逃更待何時。
我一路連滾帶爬的爬進草叢裡,可又看了看周圍的環境,又是嚇了一哆嗦,怎麼這水潭周圍的一切還是如此的陌生,這又好像不是先前我呆過的水潭呀,可那隻巨龍還是原來的那隻呀,怎麼搞得我都徹底迷糊了。
這時候我才想起,我先前偷摸的那個背包,卻還在我的背上,而且還死沉死沉的,我急忙卸下背包去翻找,確實先前的東西一點都不少,這才確認不是自己的一個夢。
此時自己早已經腹中空空了,也就隨便翻找出一些吃的,什麼咖啡餅乾牛肉乾全都有,不得不佩服這洋腿子的夥食好到慘絕人寰的地步,也就毫不含糊胡亂吃了點東西,那咖啡粉想也不想,就直接撕開包裝袋,就往嘴裡倒,先吃個飽再說,也懶得去水潭弄點水潤喉了。
然後看了看周圍的地形,憑著感覺就往高海拔的地方走去,希望能找到先前被燒掉的林子,這樣確定自己所在的方位就簡單得多了。
可我埋頭走了半個多小時,始終沒找到那個被燒掉的小林子,似乎自己也早已經徹底迷路了,看來要回到那個哀牢山伯爵城堡,是已經不大可能了。
就在自己尋思著怎麼辨彆方向的時候,我就發現,自己的手腕上,莫名其妙多了一塊表呀,而且那表還是那麼的眼熟,這不是洋腿子手裡的高科技嘛,怎麼我的第幾隻手什麼時候,也把它給偷摸了過來,難道我記錯了?
再胡亂摁了摁那手表的各種按鈕,還真給我看到了手表上的時間,這時候早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估計這表也是什麼黑科技,會自動和當地的時區對上,我是不是要考慮立馬把這表給扔了,畢竟都是黑科技,這定位係統肯定是有的,可想了想還是算了,與其看天氣去猜時間,還不如拿現成的,畢竟在野外,時間的準確性還是十分重要的,再說就算被那些家夥定位了又怎樣,我可是終結者,來一個就乾他一個,正愁自己一個人形單影隻呢。
手表盤上全是英文,看了小半天,也看不出什麼名堂了,而且各種按鈕還真不少,就這樣的高科技,基本都不需要什麼調整時間的按鈕,想必那些按鈕都有其他的各種用途,指不定還能和他們的總部通話呢。
正當我把自己的所有注意全都集中在那手表上的時候,一個趔趄,自己差點就摔了個狗啃泥。突然感覺自己好像被什麼東西給絆了一下,硬邦邦的,好似是什麼鐵疙瘩,於是急忙去瞧,這才發現,地麵上有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又像金屬又像石頭的,西瓜一般大小呀,就這皮色,該不會是什麼隕石之類的吧。
於是掏出匕首,急忙去挖,越挖我就越感覺不對勁了,那黑乎乎的東西不是什麼石頭之類的東西,而是一截被燒黑了的木頭,有點像那傳說中的烏金木,更奇怪的是,這烏金木好像被雕刻成怪異的玩意,有鼻子有眼的,而且那眼還一邊小得像小玻璃球,另外一邊又大得像那小口盅蓋,還一鼻子,更是一大一小的,而且還鼻孔朝天外翻,妥妥的外星人的鼻孔呀。
這鼻孔朝天,老子天下第一,走起道來,都不正眼瞧人的,全靠兩鼻孔了!
我越挖越感覺不可思議,這西瓜腦袋下好像還連著個身子,我又使勁挖了十來分鐘,怎麼感覺這好像是某個原始部落的木圖騰呀,腦袋下就是身子骨,而且還有手呢,那手勢更怪異,好像兩手都豎起了中指,那中指更是又粗又長得不行,這可就有點侮辱人了!這要再往下挖,估計還能挖到腳呢,可此時我都挖了快一米深了,再挖下去,估計下麵還有好幾米呢,也就隻能作罷。而且此時,我也累得不行,感覺才吃下的東西,都已經融在肚子裡了。
看著這木質的圖騰腦袋,我又似乎聯想到了什麼,比如供奉在我家香火台上的那個類似人腦袋石器,怎麼越看還真是越像,這又讓我聯想到三星堆出土的青銅麵具,這幾者之間,有什麼必然的聯係?
我又清了清那圖騰兩鼻孔下的部位,還真是隱約發現類似嘴的部位,而且還刻了兩排精細鋒利的牙,這就特彆的傳神了,雖然這東西看上去有幾分古怪,多少還真是一個類似土著人的模樣,猙獰醜陋無比,不過怎麼看,越看越像大傻呀!
也不知道大傻和小哥他們怎麼樣了,這裡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簡直讓人應接不暇。
我又習慣性的歎了歎口氣,躺邊上正準備恢複一下體力,才一躺下,沒想那東西居然發出了一陣怪聲,就像蛙叫一樣,又有點像癩蛤蟆的叫聲,嚇得我差點就拔腿就逃呀,本能的摸來自己的那把匕首,惶惶的看著那怪東西,情況不對勁,撲上去就捅呀。
“你丫的到底是人還是鬼,彆唬我,我手裡的家夥可不是吃素的,我可是要給你放血的——”
我這不說還好,話一出口,就見那東西的嘴又動了起來,還是一陣胡亂咿呀,雖然說得像那卡掉的磁帶一樣,有點像外星人在說話,可智商突破250的我,還是聽明白了這東西在說什麼,原來它在模仿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