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的身體的確非常妖豔,唯一的問題是——那被長生劍從中間劈開的腦袋,始終沒有愈合在一起。
這樣妖豔的女體,再配上一個從中間裂開的腦袋,實在是詭異到了極致。
兩天的時間一轉眼就過去了。
敖淺本來還抱了一絲幻想,覺得龍宮還有她兩個哥哥一定會帶人來解救她的。
但隨著韓山童用法力打開地牢的大門,這些幻想也徹底破滅了。
時間一到,韓山童的兩個手下進來地牢,用鐵鏈鎖林蕭和敖淺的雙手,將他們從地牢之中押解了出來,然後登上了一艘看起來十分普通的商船。
商船的風帆看起來早就已經十分陳舊,充滿了陳年的油汙。
在走上舢板登船的時候,敖淺幾次回頭看向林蕭,想要知道林蕭有沒有逃走的打算。
但林蕭的一張臉卻是波瀾不驚,沒有絲毫變化。
他們這趟出發,要去的正是逍遙道的總壇。
敖淺內心無比忐忑,隻覺得逍遙道的總壇一定是什麼龍潭虎穴,若是去了那裡,再想出來隻怕就真的難了!
敖淺內心焦急,一步三回頭地看向林蕭,但林蕭卻是一言不發,甚至都不抬頭和她對視。
還以為是時機沒到,所以林蕭沒做任何動作。
但實際上,林蕭表麵上波瀾不驚,內心之中卻則瘋狂地控製著體內魔種,想要用魔種去激發幽珠。
但不知道怎麼一回事,平時十分活躍的幽珠,此時竟然是紋絲不動。
幽珠並沒有給予他任何回應……
此時明明是一個最好的逃跑機會,韓山童留在那地牢之中要親自將聖母運上商船,此時距離他們至少有兩三裡的距離。
這距離雖然不遠,但要考慮這裡是東海。
隻要林蕭和敖淺潛入深海之中的話,到時候韓山童也未必能拿他們有太多辦法。
但眼下這個打算看來是徹底泡湯了。
很快,林蕭和敖淺就被帶到了貨船裡邊。
貨倉裡麵一股老陳醋的氣味,讓林蕭和敖淺差點沒背過去。
尤其是敖淺,她素來愛整潔,先前在地牢的時候就已經被折磨的不輕了,現在聞到這一股氣味,簡直快要瘋了。
而讓她更加要瘋的事情還在後頭。
她和林蕭帶著鎖鏈坐下來之後,大約過了半個時辰,韓山童才將一副鐵牢從上方扔了下來。
鐵牢狠狠地砸在了貨倉裡麵,讓整艘船都晃蕩起來。
而鐵牢裡麵,聖母的身上又增加了許多新傷,她赤裸的身體上,尤其是胸前,還在流血。
血液的掩映之下,也讓這一幅豐滿的女體變得愈發妖豔了,同時也透露出一股殘酷的氣息來,就好像一朵已經盛開的玫瑰花,卻染上了鮮血的淒厲!
看來,韓山童要將聖母從地牢轉運到海上也不是一帆風順的事情。
囚禁聖母的玄鐵籠子距離林蕭和敖淺隻有五步之遙。
林蕭瞪著眼前的聖母,卻不想被一隻手捂住了眼睛。
“你不許看了!她都沒穿衣服的!!”
林蕭倒也沒掙紮,索性閉著眼睛道“你還管到姐夫的頭上來了嗎?”
敖淺道“君子非禮勿視啊!”
“對不起,我不是君子,我是一條蛇。”
敖淺氣得不輕“日後見到端木姐姐了,我一定會和她說明白此間發生的事情。”
“好的,我也會和她說,我們偷偷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