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個小時後後,賽巴斯看著趴在桌子上,臉色通紅,時不時還打個小小酒嗝的音,有些無可奈何的拿來一張毛毯蓋在她的身上。
這姑娘在遊戲開始時,還拍著自己那微薄的胸脯說,自己曾經把三個小姐妹一起喝趴下過。
但現在看來,要麼那三個小姐妹本來就是小貓釣魚,要麼就是這姑娘又在說大話了。
抬起頭看著自己對麵的幾位前輩還有伊織他們,這些家夥此時才剛剛進入狀態,正滿臉興奮地握著紙牌,吆五喝六的大聲嚷嚷著。
那標準製式的紙牌,在兩位身材魁梧的前輩手中就好像是捏著幾張小紙片一樣。
就在兩位前輩表情猙獰的攥著那幾張小紙片的時候,坐在對麵光著膀子的伊織出牌了:
“對2!哈哈,兩位前輩輸”
“橋豆麻袋!”
兩位前輩直接摔掉了手中的牌,一前一後的站起身,拽住了另一邊察覺到事情不對,已經站起來想要跑路的伊織。
賽巴斯依稀看見,阿壽前輩的手牌裡麵有三張2。
“兩位前輩可不能玩不起啊!隻是輸一把而已”伊織掙紮著想往奈奈華那邊跑。
“現在說的不是這種事情!”
阿壽前輩毫不客氣的直接抓著伊織的小腿,把他倒拎起來上下晃動。
果然從伊織的褲子裡,稀稀落落的掉出來不少張撲克牌。
“牟,伊織你這家夥,就連這種遊戲也要作弊嗎?”
桌子另一邊握著撲克牌的千紗和愛菜,也黑著臉扔掉手中的紙牌。
“唔呃——”伊織被突然鬆開,掉在了紙牌堆上裝死。
“嗬,果然伊織那家夥是暈船藥吃多了,腦子已經不清醒了。”賽巴斯不屑的一笑,繞過已經昏睡過去的音,走到趴在地上裝死的伊織身邊踢了一腳。
“趕緊起來,做了錯事就要受到懲罰,這是理所應當的吧?”
“切,沒料到阿壽前輩竟然能直接起到三張2,要不然我的計劃就能成功了”伊織慢慢爬起來,咬牙小聲道。
“果然,這些家夥又在想些糟糕的事情了!”
愛菜立馬警戒的看向伊織和耕平,倒是讓還坐在原地握著撲克牌的耕平一臉懵逼。
“嘛,我姑且不說你那什麼計劃,但是就算阿壽前輩玩牌的時候沒發覺,但最後洗牌結算的時候,大家肯定也會發現多出張牌的吧?”
賽巴斯一邊說著,將腳邊還剩半桶的橡木桶踢到了伊織身邊“作為懲罰,一口乾了吧。”
“哼,小意思而已。”伊織也不廢話,做錯了事就要接受懲罰的道理他自然知道。
不過總的來說,朗姆酒的含糖量還挺高的,看著伊織那拎著酒桶就往嘴裡灌的身影,賽巴斯還是決定等歸航之後,帶著伊織去醫院檢查一下糖尿病。
塞巴斯望了望,船艙牆壁鑲嵌的那塊全景玻璃舷窗,此時天色已經漸暗。原本蔚藍色的海洋失去陽光的折射已經變成靛青乃至黑色,泛著白沫的海水一遍遍的衝刷在舷窗那特製加厚的玻璃上。
“差不多五六個小時過去了,也該到了吧?”賽巴斯看向還趴在那裡呼呼大睡的音。
好吧,問這家夥沒什麼用,賽巴斯便隨即動身前往駕駛艙。
“喔,是賽巴斯先生,再有半個小時左右我們就能到達新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