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腐女是一種黑暗且恐怖的生物,對吧?”
猛然合上了筆記本電腦,並在上麵纏了好幾圈膠帶封印的賽巴斯。衝著身邊還在不住戳眼睛,渾身顫抖的兩人安慰道。
“可惡啊你們兩個混蛋,到底都讓我看了些什麼啊啊啊啊!”
伊織躺在地上打滾,捂著雙眼痛不欲生。
“拉拉子殿下,我什麼也沒看到呦,我真的什麼也沒看到呦,拉拉子殿下,拜托淨化我純淨的心靈吧”
耕平那邊則是直接跪了下來,雙手合十,虔誠的祈禱著。
“我說,你們兩個對於這種東西一點抵抗力沒有,是不是有些太脆弱了?”
“不不不反倒是問出這種話題的賽巴斯,你才是最奇怪的吧!為什麼你這家夥一點兒反應也沒有啊!明明看到了那種東西!”
伊織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血淚控訴賽巴斯的反常。
“啊,我倒其實是有些原因的。”賽巴斯有些尷尬的摸摸鼻子,推開了伊織指著自己的手指
“你先冷靜一點,之前我在上班的時候,在同個設計室的有個女同事跟我關係很不錯,老是請我和另外一個男同事吃飯什麼的。”
“之後有一次就是去人家家裡喝酒,然後那個女同事就借著酒勁,把她私下裡畫的”
“行了,彆說了賽巴斯。”
伊織打斷了賽巴斯的追憶,原本臉上的痛苦神經也逐漸消失不見,走了過來,充滿敬意的拍了拍塞巴斯的肩膀。
“哥們,等回去後請你喝酒,大家一起忘了這件事吧。”
果然,人和人之間還是需要比較,才能平攤更多痛苦的回憶吧。
賽巴斯無所謂的聳聳肩,在前世已經經曆過千錘百煉的他,對於這種程度的刺激,已經不能激起靈魂上的痛苦了。
而另一邊的公平,在聽完賽巴斯淡定的講述自己的故事後,也是一臉敬佩的停止了祈禱。
“所以說啊,我總算知道那個叫香純的姑娘,或者說這些寫手為什麼喜歡戴著眼鏡了。”
賽巴斯看著已經恢複過來精神的二人,笑了笑說到
“是為了掩蓋腐朽靈魂背後、那鏡片之下的幽暗深邃的邪惡幻想啊。”
“好了,賽巴斯,你也冷靜一下,我有點害怕。”
伊織打了個寒顫,連忙出聲打斷了塞巴斯做出的深刻總結。
然而就在這時——
“叩叩”
在活動室的大門外傳來了有人敲門的聲音。
“怎麼會有人來社團室找我們?”
塞巴斯將注意力看向緊閉的教室大門,看了看身邊的伊織等人,交換了一下眼神後,還是朝著門外之人喊道
“請進!”
“吱呀——”
隨著門吱呀,被人從外推開,走出來的卻還是那個老熟人。
就是那位,如今已經變成學生會會長的,性格大變的音。
賽巴斯有些無語的瞧著麵前那個戴著圓眼鏡的少女。
這姑娘在之前的世界裡出場率也沒這麼高啊,這怎麼換了個新世界,怎麼一天能見個兩三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