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電話未打完,臥室門便被吉列斯的手下,戰佛信恒一腳踹開。吉列斯血紅雙眼,道“賤人!”衝上前對準歐曼麗就是一個耳光,隨後那電話也被打落在地。
歐曼麗被吉列斯一耳光幾乎打蒙了,嬌嫩的臉頰上頓時浮腫起來。她看到吉列斯擇人欲噬的目光,心中生出無限恐懼。
吉列斯身後四位高僧全部守護著他,吉列斯又一腳狠狠踹在歐曼麗腹部上。歐曼麗痛得嬌軀痙攣,吉列斯還不解氣,又連踢兩腳。怒罵道“吃裡扒外的東西,說,前幾天,你被那個野男人陳淩帶出去,你都跟他說了什麼?”
歐曼麗覺得痛得幾乎要死掉,嬌軀強烈顫抖起來。這時候,伊麥作為守衛隊長,本來在外麵守候,這時候聽到歐曼麗的慘叫,立刻忍不住衝了進來。但未進房間就被禪定佛信釋攔住,信釋的手臂如鐵門一般,伊麥那能進去。他看到歐曼麗的慘狀,頓時心碎欲絕,跪了下去,苦苦哀求道“主人,請您不要打曼麗,您有怒氣就打我吧。”
“少不了你個雜種!”吉列斯手中出現一支沙漠之鷹,瞄準伊麥,道“通風報信的事,你個雜種也有份。你們全是老子養的,現在全部吃裡扒外,該死的東西。”
砰砰砰……連開三槍,開在伊麥的麵前地麵,子彈反彈亂射,好不駭人。伊麥一時間嚇得尿液失禁,一股騷臭味兒傳了出來。
“表字,你再不說,我就斃了他!”吉列斯顯然沒什麼耐心。
歐曼麗腹痛如絞,她也是這一刻才知道伊麥待自己如情深。在今天之前,她一直有種屬於自己的優越感,她的收入在曼穀算是中上等。她在吉列家族裡備受尊敬,連主人與她說話都很是親切。
但是就在適才,吉列斯的辱罵和毆打,打碎了一切美好的表麵。事實上,自己原來什麼都不是,自己不過是吉列斯的一條寵物,一旦惹怒他,自己就會頃刻間一無所有。甚至連命都會沒有。
突然間,歐曼麗也有些恨上陳淩和林嵐了。暗想“他們隻想過要我幫忙,卻從未去想過我會不會因此激怒主人。現在我命懸一線,死後又有誰來替我哀悼?”這個時候所有的情愫都消失,在生死之前,一切愛憎都會呈現極端。
歐曼麗垂下頭,吃痛的道“他們問我,為什麼主人您如此看重小少爺,還問了大少爺和二小姐的情況,我說我也不知道您為什麼看重小少爺。其餘的我都沒有說,主人,我也隻知道一些大家都知道的東西。其餘的,我想說也無從說起。”
“臭表字!”吉列斯道“他們那群人都是人精,就是因為你說了不該說的話,所以才讓他們起了防備之心,結果衝撞了安穀娜女神。我的祥兒就是被你和陳淩那個雜種害死的,你他媽去死吧!”說完,沙漠之鷹瞄準了歐曼麗。
歐曼麗臉色煞白,嚇得閉上了眼睛,嬌軀劇烈顫抖,誰又不怕死呢?
便在她絕望之際,砰砰砰,外麵一連串槍聲響起。接著就是慘哼聲傳來。伊麥連忙站起,出了臥室,來到客廳。便看見沈憐塵和陳淩闖了過來。陳淩雙手持槍,沈憐塵在前麵風風火火。
伊麥看到外麵的守衛全部倒在了血泊裡,不禁驚駭失色。
吉列斯帶著四大高僧出了臥室,與沈憐塵及陳淩在走廊上碰上了麵。吉列斯也一眼看到了客廳裡守衛死了一片,立刻怔住了。他的臉色變得難看至極,用英文厲聲嗬斥道“沈小姐,你無辜殺我的人,是什麼用意。”
沈憐塵冷眼瞧向吉列斯,也用英文道“吉列斯,你這條老狗,該給你的麵子全部給了。你還妄想跟我玩些花樣。老狗,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煩了。”說完雙目圓睜,殺氣駭人的逼視向吉列斯。
吉列斯被沈憐塵的氣勢壓得頓時冷汗涔涔,但他也不是被嚇大的。調整好情緒後,陰冷的道“沈憐塵,你想怎樣?難道你敢殺我不成?”他心裡似乎篤定了沈憐塵不敢動手對付他。
這也是他為什麼會有勇氣發難的。
歐曼麗掙紮著站了起來,走出臥室,出現在吉列斯後麵。她撐著牆壁,當她看到陳淩與沈憐塵如此火速來救援時,那種恨意立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感動。至少,他們是真誠的。
“放人!”陳淩的槍瞄準了吉列斯。又關切的看了眼歐曼麗,察覺到她受了虐待,頓時眼神寒了下去。
“放她?”吉列斯冷笑道“這個賤表字是我的一條狗,我要殺要剮,關你屁事。”說著舉槍準備射殺歐曼麗。
砰!陳淩果斷一槍打中吉列斯拿槍的手,吉列斯的槍丟了出去,手上滿是鮮血。他痛得冷汗直冒,陳淩冷哼道“吉列斯,你不過是個傻逼東西,惹怒了老子,老子殺得你全家一個不剩,你還真當你是個人物了。”
“放肆!”怒佛信天厲吼道。他擅長獅子吼,這一聲放肆喊出,立刻如洪鐘大呂,轟隆隆的震蕩,震得陳淩與沈憐塵氣血不暢。震得整個小樓都仿佛發生了地震。
與此同時,戰佛信恒,九佛手信色雷霆出手。九佛手先是揚起十根鋼針,電射向陳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