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兵王!
四周是樹木,而這地窖上是荒草一片。
“放燃燒彈!”海青璿立刻下令。
月黑風高!燃燒彈迅速將荒草點燃,這片地兒成了燎原之勢。但其實荒草有限,又與山林隔開,根本不可能引起大火。但絕對能給裡麵的人帶來恐慌。大家夥的武器都已經在手,瞄準了地窖出口。
變故在一瞬間爆起,地窖裡麵沒有人出來。卻是四麵八方冒出大約二十多名昆侖戰士來。全部是清一色的黑影。分四麵八方,雷霆奔來。
速度快得不可思議,戰士們立刻開槍。重挺機槍掃射過去,交叉掃射,重火力!卻依然阻擋不了衝過來的黑影。這些昆侖戰士的肌肉萎縮堅硬,已然不懼這些子彈。
很快,黑影們衝了進來。刷刷刷!他們的手指如利劍,轉眼間就撕裂幾名戰士。
黑影們最次的也是化勁高手,又刀槍不入。生命之源的厲害自不用說,連成被這三十名戰士根本就沒有還手之力。
殺戮,血腥!
激鬥!
海青璿這邊,能夠抵抗的也隻有海青璿這五人。不過壓力太大,很快他們就承受不住。這時就連連成被也被一道黑影拗斷了頭顱,鮮血激射!
海青璿血紅了雙眼,衝上前對著那道黑影狂暴攻擊。手中軍刀玩轉如飛,刷刷刷,凶狠,刀光驚鴻!寒意綻放,刷的一下,終於一刀斬進了這黑影的頭顱之上。
黑影厲吼一聲,雙目圓睜,最後倒了下去。倒不是沒有弱點,跟喪屍一樣,頭顱是要害。
哧!海青璿的手臂上被另一黑影抓中,頓時一大塊肉被拉扯走,鮮血淋淋,痛不可當!
海青璿疲於應付,周飛與文濤見狀立刻加入戰團前來解救。
實力不對等,海青璿這邊的戰士已經死的隻剩下五個。短短兩分鐘,二十具屍體已經留在了這兒。
李飛鳳與李紅妝都受了傷,海青璿也受了傷。雖然如此,周飛與文濤還是又擊斃了兩名黑影戰士。
戰意狂猛凶殘,血灑長空!如此慘烈之下,周飛與文濤,以及李飛鳳,李紅妝,全部未說一個撤字。
他們來時就已經做了必死的心理!
倒是海青璿一咬牙,這樣下去真就是空自送命了。必須留著有用身,命令大部隊前來解救!
“走!”海青璿厲喝一聲,攻擊加猛。她的軍刀玩得非常厲害,當初陳淩都沒整。現在她發怒下,立刻將兩名黑影逼退。
五人形成鐵角陣,殺意爆發出來,慘烈中,終於衝出一條血路。瞬間逃竄了出去。隻是可惜連成被三十名戰士,頃刻間全部死亡。
這些黑影昆侖戰士卻也沒有繼續追,他們的最大職責是守護大主教。
海青璿幾人逃出去後,海青璿顧不得還在流血的胳膊,立刻給單東陽打電話。
電話很快通了,海青璿讓周飛報告坐標。周飛報告後,海青璿向單東陽急道“立刻派大部隊到大嶼山坐標70,65,99。對方還在守護,證明陳淩還沒事,立刻,拜托!”
“好,我馬上聯絡駐港部隊!”單東陽掛了電話。
此刻的單東陽依然在部隊裡,他思忖了很多。即使真趕過去,又能救得了陳淩嗎?感應到危險的大主教肯定會帶走陳淩和流紗。可是不帶兵過去,隻怕與海青璿日後會更加難以相處。
鑒於此,單東陽立刻聯絡了華老。然後由華老向易先生下達密令。
易先生沒有多作考慮,現在香港與大陸同氣連枝,本應多多合作。
駐港部隊的開赴,在夜晚八點,行駛在繁華的街道上。一連十輛軍車,接近三百名士兵荷槍實彈的朝大嶼山火速進發。
海青璿五人焦急的守在地窖的附近,那些黑影又各自閃開守護,一個個警覺的很。
荒草燃燒完後,地窖上被風一吹,焦灰四處吹散。而地窖裡此刻正在發生什麼呢?
地窖有一個小小的窗口,這是誰也沒發現的。從窗口可以看到皎潔的月光。清幽的月光灑照進地窖裡,大主教的身上。大主教脫掉了一身黑袍,裸露出上身來。
陳淩和流紗都已經清醒,他們兩人被綁在鐵架子上。這個鐵架子非同尋常,因為陳淩和流紗的手腳被固定住。那是像手銬一樣的東西,卻不是手銬。而是鋒利的刀片,這樣綁陳淩和流紗這樣的高手真是絕妙的法子。你力氣越猛,一掙紮,手都要被割斷。
陳淩和流紗兩人相視一眼,都知道這已是生命中遇到最大的凶險。“對不起,師姐!”陳淩隻覺心中已經萬念俱灰。
流紗卻沒有一絲怪責的意思,神色平靜,道“生死皆由命運,氣數。”頓了頓,她忽然微微一笑,道“我們死在一起,這個死法,倒也不壞!”
大自在,灑脫!流紗的這種生死由命的隨意就比田野農等人要高了一籌。
生死由命!陳淩卻不能灑脫,他還有太大的擔子在身上,他不敢死,他怕死。因為一旦他死了,塵姐怎麼辦?傾城,女兒,許舒,妹妹怎麼辦?
首領與沈默然都是無情無義的人,一旦自己沒有利用價值了,他們的手段是何其殘酷啊!
不能超脫,不能釋然!這就是陳淩的執念。
陳淩一直做到了身心自在,任由心意暢快。但其實,他的執念一直都還在。一個背負了一座大山在心裡的人,修為又怎麼可能上升?
“師弟,既然已經到了這步田地。你再如何痛苦,自責,擔心也於是無補。順其自然,順應天道。我們麵對命運要去努力抓住最後一絲生機,但是當已經努力後,也要學會去坦然麵對結果。你不可能每次都贏。”流紗看出陳淩的痛苦,出聲寬慰。
陳淩喃喃念道“坦然!”坦然?既然不能改變,就要有胸襟來坦然接受,是這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