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兵王!
四處的遊弋尋找,這個地方,繁星朗朗,又能騰雲駕霧。如果是來旅遊,和所愛的人,那是要多浪漫有多浪漫,要多享受有多享受。隻不過眼下,陳淩有種抓狂的感覺。操!要不要這麼坑啊,莫名其妙的陷入死地。
為毛哥每次隨便接個c級任務都是如此的難?首領你敢再坑一點嗎?
“上麵?”陳淩想到這兒,眼睛一亮。朝上麵遊去。結果,遊了不到一分鐘,還真觸到頂了。是石壁,觸手依然是和鐘乳石一樣黏黏的,溫溫的感覺。
陳淩的手貼上去,勁力湧動,心思陷入平穩。厚重的感覺立刻傳來,這石壁很厚。這是陳淩的感覺,試著運用氣血,看能不能砸出一線光明來。一拳轟然砸去,結果腳下無著力的地點。他整個人往下墜去。墜到一定程度,懸浮力托住了他。
應該有薄弱點。陳淩這樣想著,他試著尋找石壁的薄弱點,一直尋找了半個小時,卻依然毫無所獲。
這片虛無太過廣闊,要尋找到也許不存在的薄弱點,根本就是大海撈針。那麼底下呢?陳淩想到這,往下麵沉去。
下麵是看不清的深淵,下麵到底有什麼,他不知道。隻是在沉到一定程度,懸浮力越加的強烈。陳淩沒有著力點,再怎麼氣血下沉,使出千斤墜的法子,都是於事無補。根本無法到底。
陳淩有些氣悶,目前也還沒到絕望的程度。這兒這個鬼地方,他是看出來了。就是又一個神奇的類似金字塔的陵墓。裡麵有些魔力建築,產生懸浮力,讓人可以淩空站立。讓這些法老可以永久不腐化。
而唯一的出口被沙子填住了。手機在這個奇怪的地方,也是沒有一絲一毫的信號。
默默的已經找尋一個小時,陳淩決定先去跟爾斯頓彙合,看看他有沒有什麼新發現。
陳淩拿出手機看了看,是埃及開羅時間,下午兩點。
而在這片虛無的陵墓裡,如果閉上眼去感受,卻是淩晨五點。
陳淩回到那塊約定的空地上,一來到空地,便感受不到懸浮力。
看來這個懸浮力還是在下麵有某些磁性物質存在。隻不過人的力量沉不下去,卻也是沒辦法去發現的。
爾斯頓還沒回來,陳淩看著前麵的繁星,銀河。突然間有一種感覺,這片虛無是在模仿宇宙。而且模仿的很惟妙惟肖,連人的感覺都可以欺騙。但是不管這兒有多少好奇的未知,神秘。陳淩隻想離開這個鬼地方。
這兒沒有吃的,陳淩是高手,最多也隻能困個十天十夜。要是再沒有吃的喝的,那就是餓死的下場。陳淩都想到了,真正餓死後。也許那一天,這個鬼地方被後人發現。自己也是充滿了曆史的風霜啊,說不定還被拿到博物館當展覽品。
尼瑪!這太操蛋了!
隨後,爾斯頓也回來了。陳淩看他神色就知道,沒有找到出路。
陳淩和爾斯頓坐在石壁上的空地上,各自心情複雜。
爾斯頓道“我剛才都想好了,陳淩,如果我們能出去,我與你之間不必生死搏殺。我們一起去找那個艾露,誰先找到就算誰勝利。”經曆了這麼一場,他確實也不願再跟陳淩那樣的生死搏殺,視為大敵。
陳淩喟然一歎,隨即麵現苦澀,道“爾斯頓,整個華夏隊隻剩下我一個人,我根本不敢輸。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處境,我的妻子,女兒,包括塵姐,全部被困。我死了,她們的下場我不敢想象。你們不同,你們再冰封一個,也還有三個主力。”
爾斯頓倒是理解陳淩的苦衷,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陳淩道“不過若說一上去,我們就生死相博我也做不到。至少,我要跟你痛飲一場,先行告彆。日後再相見,自當痛快廝殺,與仇怨無關,我隻為家人。”
爾斯頓多看了陳淩一眼,他感受到了陳淩的真摯,熾熱,恩怨分明。確實是個讓人尊敬的大丈夫。他道“我生平曾經隻佩服我的隊長弗蘭克,因為他夠坦蕩,夠爺們。而現在,就算我會死在你的手上,我同樣佩服你的坦蕩,胸襟。”
陳淩被他誇的有些赧然,轉換話題,道“其實你有沒有想過,我們在基地裡,未來會是怎樣?我們這樣互相廝殺,猶如困獸,最後就算戰勝所有基地成員,那麼首領會怎樣對待我們?”
爾斯頓道“我們曾經探討過這個問題。就現在來說,毫無疑問,你和沈默然是首領看重的重點,我們全部是陪練。這是我們的悲哀,但是你和沈默然也確實有過人之處,首領的目光自是不錯的。但是對於首領最後想做什麼,沒人能猜的出來。其實我們現在的處境就跟被關在豬圈裡的豬一樣,隻能努力的活一天算一天。”頓了頓,道“換個想法,世界上每個人都是上帝圈養的,最後的結果依然是等死。但是在這個等死的過程中,我們儘可以活得精彩一些。我們與世間人不同的是,他們在上帝的豬圈裡,我們在首領的豬圈裡。我們的人生則又更加的精彩殘酷。我們在任務中去過很多地方,戰火紛飛的中東,威尼斯的水上城市,甚至有華夏麗江的古城風光,還有這埃及的千年傳承。”
陳淩微微意外,爾斯頓的見解太獨特了。
其實也好理解,每一個化勁高手,都是聰明絕頂的人。練習內家拳,一旦進入暗勁,就是觸摸到了武學殿堂的大門。而要到達化勁,更要悟到生命的感動。到達丹勁就算是陸地真仙。每一個丹勁高手的人生,都是一本豐富的傳記。何況爾斯頓是天才大劍師,通靈高手。自然領悟獨特。
每一個人,在自己的生命中都是主角。
時間在推移,埃及開羅時間下午三點。陵墓時間淩晨六點。這片虛無的空間產生了變化,竟然在破曉。虛無的銀河係在消失,遠遠的天邊,白雲中有霞光出現,彩霞漫天。陳淩和爾斯頓猶如站在山巔,近距離的能欣賞到日出。
這是一個造化的神奇!
漸漸的,六點三十分,一輪朝陽從雲彩裡跳出來。天光大亮,將這片虛無照射得美麗絢爛。但是陽光並不灼熱,陳淩卻也生生的感受到了朝陽的蓬勃。
再看下方,卻是雲霧繚繞,根本什麼也看不見。這兒就像是懸崖,下方是深淵,天邊是日出。
隻是奇怪的是,那些石棺,法老們全部消失了。難道在黑夜所見的石棺,法老,也全部如這些日月星辰一樣,隻是幻想?
那麼那聲法老的歎息又怎麼解釋?在見識了這些神奇之後,陳淩震撼之餘,還是焦躁如何離開的問題。究實來說,他害怕死亡,他不想死,他沒有資格死。
爾斯頓則表現的坦然一些,如果陳淩沒有那些牽掛,他其實也可以既來之,則安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