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兵王!
可修為這種事情,必須穩步,循序漸進。世間那兒又有一步登天的童話?
心頭煩悶的陳淩強行練習了三遍浴火金蓮訣,三遍練完後,血液開始不對頭。渾身灼熱,而且頭昏腦脹。過猶不及就是陳淩現在的狀況。無論是無始訣,還是浴火金蓮訣,一旦強度超過了身體承受度,那就會產生反效果。欲速則不達!
陳淩用了一個小時的調理,方才讓身體舒服起來。但因為剛才的強練,他至少三天之內不能再練習這兩種法訣。
十分鐘後,海灘邊,聽著海濤拍岸聲音的陳淩給厲若蘭打了電話。
一個小時後,酒店總統套房的大床上。陳淩將穿著黑色職業裝的厲若蘭壓在床上。
淩晨一點,經過四個小時的飛行。海青璿乘坐的專機降落在西昆侖的降落坪。
這種響動,立刻驚動了西昆侖的弟子。
馬上有弟子上前喝問,海青璿跳出飛機,麵對西昆侖弟子,沉聲道“我乃大楚門海青璿,東方靜已死,請你們派人來領屍體。”
頓時,這個消息讓那西昆侖弟子驚呆了。隨後,這西昆侖弟子立刻回去通報李易。
五分鐘不到的時間,李易與淩浩宇一行弟子風馳電掣的趕了過來。李易臉色悲慟欲絕,淩浩宇一眾弟子也是憤怒悲傷。
李易搶先快步來到海青璿麵前,夜色中,月光下,李易不像是一代宗主,而是痛失女兒的父親。“靜兒在那裡?”李易忍住痛苦,厲聲質問海青璿。
海青璿返身上了飛機,將東方靜的屍體橫抱了出來。李易看清楚,頓時身子一晃,差點站立不穩。他接過了東方靜,悲慟的發不出聲音。
李易不敢相信,他將東方靜置放在地上,伸出手指觸她鼻息……確確實實已經沒有了呼吸。
“靜兒……”李易閉上了眼睛,那一刻,海青璿看到了他臉上那種極致的痛。那種痛,就跟自己失去妹妹一樣時,痛得沒辦法來形容。
淩浩宇悲怒交加,上前一步,冷厲的逼問海青璿,道“為什麼會這樣?今天你若不說出個所以然來,我將你碎屍萬段。”
海青璿麵色絲毫不變,道“這是東方小姐自己的選擇,她不願磕頭認錯,選擇了死亡。”
“諸位節哀!”海青璿說完後,掃了一眼悲傷的眾西昆侖弟子,然後轉身欲上飛機。
“且慢!”李易站了起來,忽然道。
海青璿看向李易,淡淡道“怎麼,難道宗主要殺我泄憤不成?”
李易眼中閃過一絲悲哀,道“請姑娘在此歇息一宿,我想知道一些關於靜兒的具體情況。拜托!”他是一宗之主,此刻姿態之低,令人詫異。
這也說明了他是多麼的在意東方靜。海青璿猶豫了一瞬,不忍拒絕他的要求,便道“可以!”
“浩宇,將靜兒帶回去。”李易向海青璿點頭道謝,隨後對淩浩宇道。
淩浩宇點頭。
海青璿被安排在石室休息。而在西昆侖的主殿裡。東方靜的屍體安靜的躺在石床上。李易擯退了所有弟子。
從東方靜上山時,便一直跟隨李易學藝。這麼多年來,兩人之間如師如父。李易終生不娶,他把淩浩宇和東方靜看做了親生子女。這時候的痛是難以想象的。
東方虹是東方靜的妹妹,現在也被李易拒絕進來。因為李易想起了聖皇的話,舍利子可助靜兒躲過一次死劫。再則李易看東方靜的臉蛋,實在太過安詳,而且還有紅暈存在。就如熟睡一般,實在不像是死了。
不過李易沒有急於動手,因為他不了解清楚,怕會引起大楚門的繼續責難。眼下第一是要確定靜兒是否有救。第二要確認到底是大楚門有意給靜兒一條生路,還是一個疏忽。
上午七點,雖然落地窗的窗簾拉緊,陽光無法照射進來。但在床上的陳淩已經感覺到了陽光的明媚。今天是一個好天氣,陳淩從床上坐了起來。身邊的厲若蘭還熟睡著,雪白的香肩裸露在外,她的發絲柔順如瀑布。
真是好一副海棠春睡圖。莫名的,陳淩的心情好了起來。順其自然,順流而上,若空自糾結反而更加影響修為。要讓手裡的沙子自然在手上。
不開心,糾結改變不了任何事情。
陳淩想起什麼,覺得對厲若蘭有些愧疚。便穿了衣服,親自下樓去買了早餐。
厲若蘭醒來後,看見陳淩買回早餐,莫名的還是有一絲感動。所有的不滿便也煙消雲散。“蘭姐,需要我喂你嗎?”陳淩端了一碗粥,微微笑道。他的笑容溫柔,和煦,陽光。厲若蘭昨天還覺得他有心事,這一刻卻是真正放心了。
“哈,好啊!”厲若蘭臉蛋微微一紅。顯得嬌羞無限。
就算李紅淚她們的情報查到,也是保密的。誰敢泄露門主的秘密啊!
陳淩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處理羅飛揚。他回到海邊彆墅後,換了一身乾淨的黑色襯衫,戴上墨鏡。然後跟歐陽麗妃告彆,便由周飛開車,離開了海邊彆墅。
陳淩走後,他換下的衣服,歐陽麗妃在洗衣間裡找出來。她忍不住聞了一下,立刻聞到了女人的香水味兒。
歐陽麗妃不是傻子,她能想到一些東西出來。這一刻她心裡極其難受,但她卻知道,她沒有責問陳淩的資格。最後,她還是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陳淩和李紅淚一起動身,帶了羅飛揚前往燕京。私人專機被海青璿乘坐去了西昆侖。所以陳淩他們隻有坐航班客機。也是這個時候,陳淩萌生了要自己買一架專機的想法。想到就做,陳淩立刻拜托流紗幫忙聯係。流紗自然義無反顧,當下著手去辦這件事情。
同時,陳淩讓任佳佳到燕京。這是對她的一個交代。至於其中,他為此犧牲了多少,他不會跟任佳佳提及隻言片語。
下午四點!
燕京國際機場,陳淩和李紅淚帶了羅飛揚出了機場。令他意想不到的是,單東陽居然來接機了。
單東陽開了一輛路虎。
“陳淩兄弟!”單東陽一身白衣襯衫,挺拔不羈的站在陳淩麵前,開口喊。
“東陽兄!”陳淩對單東陽改觀了很多,雖然海青璿與他有仇,但是他們之間的仇恨,陳淩到時不會去阻攔。而現在,他也不會因此去記恨。這聲東陽兄倒是喊的情真意切。單東陽微微意外,陳淩便淡淡一笑,道“多謝你跟東方靜為我求情。”單東陽一怔,道“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