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兵王!
在套房裡,陳淩和海青璿開了冰啤酒。陳淩先一口氣喝了一罐,這樣的天氣,喝一罐冰啤酒,享受入喉的清涼刺激,確實是一大享受。空調已經打開,吹出絲絲寒氣。
陳淩特意買了醬肘子,以及幾隻肥美的螃蟹。另外則是螺絲肉,全部是一些下酒菜。
陳淩和海青璿碰杯,海青璿忽然一笑,道“我以前喜歡看武俠小說,我喜歡小說裡的俠客們,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一個人一匹馬,走遍天涯。今天在泰山之巔看日出,明天在北海看日落彩霞。”
陳淩笑了笑,此刻的海青璿穿著黑色連衣裙,露出美麗的鎖骨香肩,顯得很是知性。她的頭發大多是束起的,顯得很乾練。
不過她的穿著一向保守,不露春光。但是陳淩卻也看的出來,她的胸還是很有料的。
陳淩不敢多看,移開目光,笑道“你這麼說不科學啊。今天在泰山,依照馬的速度,明天肯定到達不了北海。”
海青璿不由翻了個白眼,道“你能彆揪字眼麼?”
陳淩笑笑,道“等我們將來解決這些事情,坐上麗妃號,倒是可以今天泰山,明天北海。想吃什麼,喝什麼要什麼都可以。我們有錢,我們可以遵守這個世界的規則,國家的法律,但一樣也可以很快活。”
海青璿眼睛一亮,略略興奮道“你這麼一說倒讓我很向往。為了將來的這一天,這一天的目標,我們一起努力,來乾一杯。”
陳淩和她碰了一下,兩人一飲而儘。然後撕了醬肘子吃,這醬肘子的味道非常不錯,令得海青璿直呼痛快。她身上有種好聞的香味兒,讓陳淩聞之欲醉。
偶爾,陳淩也會去感激老天所給予的。讓他有海青璿,師姐,塵姐,道左,小傾,傾城她們這些生命重要的人。他們每一個人對他都是傾心相待。首領要他放下,這些他又怎麼能放下。
“我師姐也結婚了,青璿,你有沒有考慮過?”陳淩忽然問。海青璿怔了一下,隨即道“沒考慮過。走上這條路,我們跟彆人都已經格格不入。你說流紗結婚,我看流紗也隻是為了應付她的父親。她不可能跟安德文有什麼。”
這一點,流紗不說。但陳淩和海青璿卻都能猜到。
頓了頓,兩人又繼續喝酒,吃著螃蟹,肘子。吃完之後,海青璿的腹也鼓起,跟沒事人一樣,不知道她喝的啤酒到那兒去了。其實他們兩人的修為到了現在,卻根本不擔心會長胖之類的問題。
而且海青璿和李紅淚等人,在無始訣的鍛煉下,也都已經進入到了通靈階段。
“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商量嗎?”海青璿問陳淩。
陳淩正色道“你跟紅淚聯係一下,找一個最權威的心理專家過來,嗯還要一個研究生理的專家。”
海青璿看向陳淩,微微意外,又失笑道“你心理,生理出問題了?”
陳淩不禁無語,隨後道“你彆忘了,我要安昕的十滴血淚。血淚不是每個人都能流出來,我總不能將她眼睛打腫。那也不算是血淚。”
海青璿便也明白,道“所以你想從心理生理上來了解,怎樣讓一個人流出血淚?”
“對!”陳淩道。
海青璿正色道“好,我馬上去聯係。”說完拿了手機,起身到一邊去打電話。
北郊,單元樓,車庫。
這車庫裡麵的房間此刻就像是一個蒸爐。安昕穿著淺紫色的睡衣,雖然電風扇在拚命的發揮功效,但安昕依然汗如雨下。她的皮膚很白,臉蛋白裡透紅,眼神總是安靜,堅毅。
這樣的環境,就算是農村裡出來的吃過苦的娃兒也難以忍受。偏偏安昕這樣一個漂亮的女孩兒卻承受著。睡衣被汗水浸濕,能看見她睡衣裡文胸的輪廓。
安昕耐心認真的洗著換洗下的衣服,這個女孩子,在她的房間裡,幾乎沒有什麼現代化的電器。唯一的手機還是老舊式的諾基亞。
還有那一台電風扇,電風扇是她痛定思痛去買回來的。花了兩百塊。
這時,外麵車聲響起。安昕連忙放下盆裡的衣服前去打開卷閘門。因為這是業主回來了,業主是個五十歲的男子,是位建築工程師。安昕稱呼他為楊叔。
楊叔將車子開進車庫,隨後下車。安昕喊了一聲楊叔。楊叔提著公文包,穿著短袖白襯衫。他掃了一眼安昕,看到了她的春色,連忙移開目光。楊叔微微歎息,道“安昕,我明兒讓人給你安一空調。你這樣熱下去,若是病了可就不好了。”安昕淺淺一笑,道“楊叔,不用了,下半夜就好了。”
楊叔道“你這孩子,太實心眼了。要不這樣,電費叔給你出了。你放心,你不喜歡我那小兔崽子我也不勉強你。叔就是覺得你在這邊太不容易了。你這麼漂亮一個女孩子,不應該吃這些苦。”
“真的不用了,楊叔,謝謝您。”安昕說完便回了房間。
楊叔再度歎息,隻恨自己的兒子不爭氣,追不到這個女孩。他覺得這個女孩如果能做他兒媳婦,他一定笑得合不攏嘴。
楊叔是絕對的好人,為人也非常正派。安昕一直很感激楊叔,她也知道楊叔是真心實意憐惜她,如女兒那樣的憐惜。
但是安昕不想接受任何人的恩惠,她要靠自己的雙手來活在這個城市。
安昕洗完衣服後,再度洗了一個澡。有時候太熱,她會泡在水裡,吹著風扇入睡。這是個很不錯的祛熱辦法。隻不過每次在來事的時候,那種難受,沒有人能體會。安昕最怕的就是夏天,她喜歡冬天,一個人裹在被子裡,溫暖至極。
安昕睡在涼席子上,本來被熱的睡不著覺。但不知什麼時候又陷入了熟睡。她在熟睡中,似乎是在夜空裡,看見前麵一個小女孩在喊著她姐姐。
安昕追了上去,小女孩卻越跑越遠。
就在她泄氣的時候,那個小女孩卻又飄了回來,麵現驚恐。安昕覺得看不清楚她,但能感覺到她的驚恐。“姐姐快跑,姐姐快跑,有人要殺你。”小丫頭哭地傷心至極,淚如雨下,哽咽著道“姐姐,我不要你死,你快跑,快跑,大壞蛋要來殺你了。”
安昕驚坐而起,又是這個夢。去年做夢還有間隔,這一個月裡卻頻繁的幾乎夜夜出現。難道自己真有什麼不好的事情要發生。這一刻安昕俏麗的臉蛋上全是汗珠。
在這個淩晨兩點的夜裡,安昕打開了台燈。她覺得她被黑暗包圍,黑暗中有看不見的恐慌,她想要逃,卻不知從那兒去逃。往哪兒去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