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兵王!
陳靈道“那倒也是。”一時間覺得陳淩還挺老實,便也沒那麼討厭了。她突然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取下了陳淩的眼鏡,道“這個眼鏡不適合……”
你字沒說出來,她已經看見了陳淩的眼眸。
陳淩的眼睛是整個靈魂氣質所在,這時候的他,雙眸如淵嶽一般,無邊,無垠,深邃。卻又古井不波,這是一雙見了一眼就永遠難以忘懷的眼眸。
這也是陳淩為什麼要戴眼睛的原因,不戴,誰相信你丫是業務員啊。陳靈和夏飛兒立刻看的呆住。夏飛兒還好,覺得有些奇怪而已。而陳靈能當上副總裁,絕對是圓滑,閱人無數之輩。這一刻,她絕不相信陳淩是什麼業務員。
在她發呆的當口,陳淩連忙取回了眼鏡戴上。一切似乎都已恢複了平靜,陳靈也沒再說彆的。
陳靈宴請的是吳總吳得誌。這位吳總五十來歲,頭型已是地中海,戴了金絲邊眼鏡,斯文學者的模樣。就是肚腩稍微大了一些。
吳得誌這次是單刀赴約,在帝都大酒店的包房裡。豐盛的酒宴上來,飛天茅台也上了來。因為傳說吳總是非茅台不喝的。
由於已經被陳靈看出端倪,陳淩也沒必要擺出一副窩囊樣。
他入座,背部挺直,臉色淡淡時,自然有一股氣勢存在。
吳得誌看見陳靈時,眼睛放光。實際上,這次采購公車,單子給那家公司都差不多,都是外企嘛。國產是不考慮的。
而之所以見陳靈,吳得誌對陳靈也是垂涎已久的。男人當權,不享受美色,要權乾嘛?醉臥美人膝,醒掌天下權,當是男人極致。
吳得誌和陳靈靠近了坐,陳靈的氣質是最讓吳部長垂涎的。酒宴剛開始,吳得誌司馬昭之心已經昭然若揭,先和陳靈及陳淩與夏飛兒喝了開胃紅酒。隨後便是飛天茅台。
吳得誌熱情至極,要和陳靈乾杯,等灌個差不多了,便好占便宜。也就不一定要上了她,他不會拿前程開玩笑,但占占便宜,過過手癮卻也是不錯的。
陳靈那兒不知道他的心思,當下向陳淩打了個眼色。帶大哥您來不是吃晚飯滴,您得乾事兒啊!
陳淩見狀,當即站起,道“吳總,我們陳總不勝酒力,這一杯我代她喝了。”說完伸手持起陳靈的酒杯一飲而儘。
這份擔當倒也是豪氣乾雲。
吳得誌便有些臉色陰沉了,不過卻沒表露出來,有些陰陽怪氣的道“小陳好酒量嘛!”
陳淩便又給吳得誌倒上酒,給自己也倒上,舉杯道“吳總,感謝您今晚能百忙之中抽空前來,我剛入職,頗多不懂事,如有得罪之處請您見諒,我自罰三杯,您隨意。”說完便連飲三杯。這一口氣喝下,雖然杯子是小杯子,但也挺嚇人,尤其是陳淩麵不改色。
吳得誌就是再多不滿,這時候也不好意思繼續糾結了。微微一笑,道“小陳是個豪爽人,值得交。”說完也一飲而儘。他也是好酒之人。
陳淩複坐下,吳得誌很快又賊心不死。要灌陳靈的酒,陳靈一把話題往生意上引,吳得誌便道“先把這杯喝了我們再談,陳總你怎麼也要拿出一點誠意來吧。”
陳靈拗不過,不得已陪吳得誌喝了三杯。三杯下肚,臉色紅潤如熟透的蘋果。
一旁的夏飛兒是完全幫不上忙,吳得誌看著陳靈醉態可掬,心中更癢,那大手已經不知不覺環在了陳靈的腰間。
陳靈心頭卻是清醒的,手上少了些力氣。她求助的目光到了陳淩身上。吳得誌正是趁熱打鐵的時候,這時候陳淩站了起來,道“吳總,我們陳總確實不能喝了。我代她喝……”
吳得誌並不做聲,笑眯眯的看著陳淩再一次替陳靈擋酒。他忽然道“小陳你很會喝酒嘛!”聲音陰陽怪氣。
陳淩一笑,道“自然比不上吳總您海量。”
“服務員,拿三瓶二鍋頭進來。”吳得誌大聲喊道。
服務員一直在外麵等待服務,聞言應聲,然後很快送上來了三瓶二鍋頭。
吳得誌站了起來,他被陳淩這種小嘍囉搞的很窩火。決定一次性將其嚇到,拿了三個高腳水晶玻璃,將三瓶二鍋頭全部倒了進去,倒了滿滿三大杯。隨後一指這三大杯二鍋頭,道“小陳,你不是很能喝嗎?你要是把這三杯一口氣喝了,這張單子就給你們lf公司。”
陳靈瞬間驚出一身冷汗,道“吳總,您彆跟他一般見識,我陪您喝,來,我陪您喝……”她話未說完,陳淩淡淡一笑,道“話可是吳總您說的,可彆說話不算。”同時伸手取下黑框眼鏡,這一刻,他的雙眼綻放出駭人的精光,讓人不寒而栗。
這一刻,他那裡還是卑微的業務員,而是主宰,器宇軒昂,龍翔於天!
陳淩仰脖子,將三杯二鍋頭一氣兒喝完。喝完後,亮杯,臉色淡淡。
所有的酒精都被他氣血體能控製,他的胃是銅牆鐵壁,也絕不是這玩意能傷害的。
這三杯的喝完,讓吳得誌,陳靈,夏飛兒呆住。但更關鍵的是陳淩的氣勢,讓吳得誌不敢去違背已說出的話。
酒宴就此散了,單子當場簽了下來。吳得誌也匆匆離開,說細節明天再談。
陳淩出去時便戴上了眼鏡,陳靈非常擔心陳淩的身體出問題,堅持要送陳淩去醫院,並讓他不要強撐。
陳淩微微一笑,眼神清澈無比,道“陳總,我是酒缸裡泡大的,這點酒是小意思。”
陳靈見陳淩確實不像有事的樣子,這才鬆了一口氣。
“陳淩,這次的單子全靠你拿下來,你放心,談成後少不了你的提成。”陳靈說道。陳淩麵色一喜,道“謝謝陳總。”
陳靈看出陳淩的喜悅似乎不是由衷,便是更加對陳淩好奇,當下道“我們找個地方喝杯咖啡。”
陳淩微一沉吟,便答應下來。陳靈便對夏飛兒道“你坐車回去吧。”
“好的,陳總。”夏飛兒看了一眼兩人,便鑽進了車裡。
說陳淩卑鄙自私,我真笑了。說這話的人一定很無私,是道德至高君子。陳淩有能力,就會儘能力幫人。就跟有一百,捐十塊一樣。但是你不能因為他沒捐一百而指責他,他也需要生活。在任何前提下,他肯定要先保護家人。家人都不保護,不去救,去講什麼道義才是真正的可笑。
燕京的夜晚同樣是充滿了各種誘惑,廣場燈火璀璨,到了晚上似乎更加的繁華熱鬨。
陳淩和陳靈就近找了一家非常上檔次的咖啡廳。現在正是晚上九點,咖啡廳裡也正是生意最好的時間段。多少人來這兒談生意,也有情侶談情,亦或偷情,婚外情。
這咖啡廳叫做皇朝咖啡廳。
進入咖啡廳裡,首先就是一股舒爽到皮膚裡的冷氣。在這大伏天,從外麵的炎熱走進咖啡廳裡,有種從地獄進了天堂的感覺。咖啡廳的迎賓員美麗安靜,優雅非凡,用職業性的甜美微笑歡迎陳淩和陳靈的到來。
咖啡廳裡顯得安靜,儘管有許多的客人存在,但來這種檔次的地方。即便你本身沒素質,到了這兒,也會不自覺的放低聲音,以免跟這個環境太過格格不入。
咖啡廳的中間有一個荷花池,荷花池上架了一架電子鋼琴。這鋼琴頗大氣,通體純白,一位穿著白色連衣裙,氣質出眾的美女在彈奏著安妮絲夢遊仙境。
樂聲如流水汩汩滑出,動聽之至。這咖啡廳的環境簡直絕了。
陳淩和陳靈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
“喝什麼?”陳靈問陳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