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兵王!
“艸尼瑪的臭婊子,老子今天非乾死你。”暴怒的老王始終沒翻到後座位,他想不顧一切的翻過去時。砰!安昕這個平常柔順安靜的猛妞居然直接用額頭撞向老王的眼睛。老王這回痛地實在無法忍受,捂住眼睛痛嚎起來。
頭皮掉了,流血。額頭上還有玻璃片,流血,一隻眼跟被撞瞎了似的。天啦,這是個什麼女人啊!
老王悲傷欲絕,生平第一次劫色的成果,傳出去實在要丟儘老臉。
安昕則顯得殺氣騰騰,道“開車,快點!不然我立刻報警告你。”
老王忍痛,不知怎地,對安昕產生了一種畏懼。尤其是另一隻眼看見安昕額頭在流血,卻絲毫沒有任何柔弱疼痛的感覺時,他覺得詭異極了。這時候的安昕倒像是一個可怕的女鬼。
老王頓時打了個激靈,媽呀,該不是碰上凶鬼了吧?想到這,老王推開車門,沒命價的逃走了。
安昕心內焦急,她推開車門下車。身上馬上又被大雨淋濕,不過她的運氣不錯,很快又開來一輛的士。
乘坐的士回到陳淩的小區後,安昕並沒給的士錢。讓的士司機稍等片刻,她馬上下來。
安昕回到家中後,便看見了餐廳的餐桌上是浪漫的燭光晚餐。不過蠟燭未點,牛扒卻都已冷了,紅酒也早已打開。隨後,安昕還看見了大簇大簇的玫瑰花。
安昕頓時意識到陳淩是想要做什麼,不禁心中一酸。便也更加堅定了要救他的心思。
安昕在家中拿了四萬塊錢,隨後乘坐的士迅速趕到了醫院。交了錢後,安昕向趙主任要求,立刻給陳淩輸血。
但這一次,趙主任卻又前所未有的嚴肅。道“為了對你的生命負責,我們必須先給你做一個全麵檢查,才能確定你是否可以輸血。”
安昕焦急起來,想辯駁時,趙主任嚴肅道“這件事情沒的商量。”
安昕無奈,隻有配合著做了檢查。
這時候已經是淩晨四點,大雨終於停歇。空氣中充滿了寒意,有些下水道疏通不好的地方,積水積地像是一條河流。這樣的天氣,走到哪兒都覺得不不夠爽利。
安昕的檢查出來,趙主任將安昕叫到會議室裡。一起參加的還有幾名醫生。
趙主任手裡拿著安昕的體檢報告,目光非常凝重的道“安昕小姐,有個情況你可能不清楚。目前你的男朋友失血程度到了一個非常恐怖的點。今晚如果不輸血,他絕對活不下去。但是……以你目前的身體狀況,絕對不適合輸血。你男朋友需要的用血量,你根本不了。”
安昕頓時激動起來,道“我的身體我很清楚,你們隻管輸血就是,其他的不用管。”
趙主任道“我們必須對你的生命負責。安昕小姐,你也不要一時衝動,如果真的強行給他輸血,你也會有生命危險。即使你能僥幸活下來,恐怕你也落下終生的病根。”
“輸血吧!”安昕幾乎沒有考慮,她覺得這不是選擇題。自己怎麼都有幾率活,但是陳淩不輸血,基本就死了。
趙主任道“如果你一定執意要輸血,我們必須簽訂一個免責聲明。一旦你的生命出現任何問題,我們醫院概不負責!”
“沒問題!”安昕說。
趙主任苦口婆心的道“這麼重大的事情,你應該和你的父母商量一下。”
安昕微微不耐煩了,道“夠了,這個時候不要跟我談你們偉大的醫德。你們隻需要尊重病人家屬的意見就可以了。你提醒了我,我還堅持,就請你立刻進行手術。如果因為你的耽擱,害我男人出了事情,我絕不會放過你。”說到最後,她俏麗的臉蛋上出現一抹狠意。
是的,在很多時候,安昕都表現的恬淡,安靜。但這不代表她是軟弱的,在必要的時候,她可以很勇敢的去麵對。
趙醫生見狀微微一歎,道“好,我會讓人馬上拿免責文件來讓你簽字。”
安昕點頭,微微一歎,道“多謝了。”
隨後,安昕借了醫院的公用電話給父親打了一個電話。
那邊很快接通,父親的聲音顯得微微不悅,道“這麼晚了,你打來乾什麼?”
父親的冷漠讓安昕心中酸澀難受,她醞釀一瞬後,輕聲道“爸,我隻是有些想您了。”
父親呆了一呆,隨即道“沒事我掛了。”說完便掛了電話。
安昕呆住,她倒沒有哭,從小到大,她承受了多少委屈,苦難。如果都要哭上一哭,眼睛也早給哭瞎了。
隻是在心中暗念一聲,爸,如果我真出事了,請原諒女兒的不孝。
安昕最終與陳淩一起推上了手術台,在聚光燈下。她凝視陳淩的容顏,他的麵色出奇的蒼白。這時候安昕腦海裡浮現出許多畫麵,與他的認識,他的沉穩,他的吻,他種種溫暖的舉動。卻原來在不知不覺中,整個心都已經被他填滿。以致這個時候,安昕想起餘航,卻覺得餘航的形象很蒼白,就像已經記不清了一般。
像是處於在永恒的黑暗之中。
陳淩終於有了意識,他感覺自己在一片森寒的地獄黑暗中。他一直朝前走,朝前走,卻看不到儘頭。
突然,他看見前方有光。他連忙走過去,於是,他看見了一個人。這個人穿著黑色的襯衫,臉色陰鷙。他是……陳淩。
陳淩驚訝的發現,這個黑色襯衫的人與自己長的一模一樣。而且,自己的感覺裡,他似乎就是自己。
為什麼會有這麼奇怪的感覺?
又覺得這個黑衣陳淩很陌生,陌生到令他心裡生寒。
這個時候,黑衣的目光落在了陳淩身上。
黑衣的目光裡儘是怨毒之意,這種怨毒讓陳淩不寒而栗。
便也在這時,黑衣突然出手。如閃電一樣,弓箭步刷的上前。出手居然就是須彌印,強大無匹,涵蓋天地的須彌印。
陳淩連忙用血族玲瓏步躲開,誰知這黑衣緊接著就是羚羊掛角的身法堵死了自己的去路。接著,隻覺脖子一緊,便被黑衣生生的掐住舉了起來。
陳淩頓時感到呼吸難受,難受欲狂,他想掙紮,卻掙紮不開。就在陳淩覺得快要窒息時,黑衣忽然放手,將他丟了出去。
“你到底是什麼人?”陳淩忍不住質問。
黑衣冷視陳淩,聲音冰寒,道“你看你現在像什麼樣子?”
陳淩道“我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