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上最強兵王!
陳淩的車剛進白馬新區的路口,兩邊樹蔭成群。
路口處,吳美榮的父親已經在等待。這是歐警長交代的。歐警長說了真實的情況,吳美榮的父親也是害怕的不得了,連忙出來迎接。若是沒人迎接,陳淩與佟青青還真難一時半會找到吳美榮的家。
吳美榮的父親上了車後,便向陳淩兩人指路。吳父是個老實的香港人,一開口就是粵語。陳淩一句話也聽不懂,他覺得世界上最難聽懂的就是粵語。粵語歌他倒是會唱一首。那首歌是黃家駒的真的愛你。
陳淩不懂粵語,好在佟青青也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很快便翻譯給陳淩聽,陳淩一路開了進去。
粵語在佟青青這樣的美女口中說出來,有彆樣的風情。
黑燈瞎火的,吳父也不追星,倒是沒有把佟青青認出來。再則他也害怕女兒會出事,擔心之下那裡還顧得其他東西。
陳淩驅車很快來到吳美榮的家前,這裡的屋前像是大雜院一樣,狀況很不好,雜亂無章,車子很難開進來。
香港的繁榮雖然令人向往,但底層的人一樣過的很難。
這種村屋類似大陸那邊的筒子樓。吳美榮的家在三樓。吳父的帶領下,陳淩和佟青青隨後跟上,樓梯間裡沒有燈光。佟青青上樓時急了,一個失衡差點摔了下去。陳淩及時伸手一抄,便摟住她的腰肢。陳淩幫她穩定身形後,立刻收手,絕不沾一絲便宜。
這時候卻也沒什麼旖旎之心。
進入吳美榮的家中後,客廳裡燈光有些昏黃。吳母是個五十多歲的婦女,一上來便嘰裡呱啦,滿臉焦急。吳父臉色大變,連忙向臥室裡衝去。佟青青跟陳淩翻譯道“吳美榮好像很難受,正在做夢,可是吳母怎麼也叫不醒她。”
陳淩在佟青青翻譯的同時,也已跟著吳父,吳母進了吳美榮的臥室。臥室有些狹窄,但很整潔。
電腦,書桌,小衣櫃一放,連走路都很困難了。這個時候,陳淩和佟青青便也看到白色熾光燈下,單人床上,十八歲的吳美榮穿著睡衣,滿臉的大汗。
她的長相算是姣好了,雪白的腳踝裸露在外。一頭秀發如瀑布般披散。發絲上沾滿了汗水,她這個樣子,就像是要臨產的產婦一樣,辛苦的不得了。
吳美榮的表情驚恐,雙眼緊閉,她不停的擺頭,擺過來,擺過去。一看就知道是在做噩夢。
吳母連忙搖吳美榮,口裡關切的喊著吳美榮的乳名。至於什麼乳名,陳淩也聽不懂。吳母見吳美榮的辛苦淒慘,已經很大力的來搖她,但吳美榮卻始終不醒,反而臉色越來越紅,越來越糟糕。
吳父無奈之下一咬牙,轉身出了臥室。半晌後接了一盆冷水,對著吳美榮的臉就是一潑。冷水一激,吳美榮的衣服,頭發全部打濕。胸前便有些若隱若現,煞是誘人。
這大冬天的,雖說香港氣候偏溫暖一些。但是被冷水一激,也絕對是刻骨銘心了。偏偏吳美榮居然還是沒有醒過來。這太不對勁了,一般人做噩夢,那有這樣被外人叫喊都醒不過來的道理。
陳淩瞬間知道,恐怕歸心慈和佟思雅也就是這麼死的。
難道是有鬼魅纏著?
陳淩心念電轉,當下凝神極目看這臥室內。並且用心用皮膚去感受。
結果就是,沒有任何的陰風和鬼魂。
陳淩的感知敏銳,如果有鬼魅存在,他一定能感受到。再則這個房子的采光度很好,不應該有陰魂能生存。
到底是為什麼會這樣,即使是見多識廣的陳淩,一時半會也搞不明白。
“怎麼辦?怎麼辦?”吳父與吳母手忙腳亂,吳父請求陳淩將吳美榮送往醫院。
便也在這時,痛苦的吳美榮在夢中居然雙眼流出血淚來。這種血淚自然不是安昕那種血淚,而是極度恐懼下,眼部細血管爆裂所致。
吳美榮的情況越來越糟,隻怕絕對是無法支撐到去醫院了。再則這種情況,醫生隻怕也是束手無策。
“你們都出去,我來喊醒她。”陳淩見狀,一咬牙,說道。
佟青青見陳淩這麼說,頓時一喜,她覺得陳淩是無所不能的。時間已經真的不能拖了,救不回吳美榮,一切線索都會中斷。
陳淩的話吳父和吳母還是聽的懂的,可是兩老卻不肯出去,覺得陳淩就算救女兒,那也不用他們出去啊!說到底,還是怕陳淩趁機占他們女兒的便宜。
“出去!”陳淩見狀頓時惱了,冷哼一聲。這一聲威嚴如寒霜刀劍,頓時讓佟青青與吳父吳母都是心驚膽戰,居然都聽話的出了去。
陳淩轉身關臥室門,關門之前對三人道“捂上耳朵,張開口,走遠一點。”
吳父吳母臉色都是一邊,艾瑪,您這是要乾撒,還不讓人聽?他們偏偏不肯捂耳朵,不過佟青青還是絕對信任陳淩的,依言做了。
陳淩關上門,深吸一口氣,對著吳美榮猛然張出一個字“吒!”六字大真言中的降魔之音。
這一聲吒如春雷貫耳,讓電腦桌旁邊的水杯立刻炸裂。
臥室外的吳父吳母隻覺耳朵轟轟,什麼也聽不見了,連眼中都滿是金星。
吳美榮的耳朵留出鮮血來,這下眼睛流血,耳朵流血,還真是一副淒慘的七竅流血景象。偏偏吳美榮依然沒有醒過來。陳淩急了,加大力度再暴出一聲吒。
這一下,吳美榮啊的一聲慘叫,瞬間坐了起來。她眼中驚恐未去,卻又抱著頭喊著疼。
陳淩明白,這疼是因為自己的魔音貫腦,氣血紊亂所致。
陳淩當即立刻又凝聲運氣,開始口吐鎮魂曲,為她平定體內氣血。鎮魂曲的聲音帶著永恒的寧靜,即使是在群魔之中,也可覺身心安寧。便可感覺到身體內的血液汩汩而流,如山河寧靜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