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北塵自眼底泛出淡淡輕蔑,嘴角露出不屑的弧度“彆鬨了,就這個姓穀的老家夥也配稱大師?”
就在穀嶽要爆發時,林北塵聳了聳鼻子,淡笑道“如果我猜錯的話,適才這個姓穀的,應該還抱著兩位女郎吧?”
說著,林北塵很是嫌棄地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瞧瞧這身上的香水味濃的,都快熏死我了。”
“就這樣一個不修品德,纏綿粉紅女郎的老家夥也配稱大師,真是笑死了,哈哈哈!”
說完,林北塵就放聲大笑起來。
話語一落,整個大廳內的眾人都沉默了下來,部分人更是麵色古怪地看向了穀嶽,皆目露嫌棄。
麵對眾人灼灼的目光,穀嶽臉色猛地一變,他出現在賭寶大廳之前,的確是抱著兩名女郎在親熱。
我去,這小子的鼻子這麼靈的嗎?
老朽都洗過澡換過衣物了呀!
一旁,司馬行空的表情更是奇怪,他對上麵派下來的這個穀嶽是不喜的,一來就讓他給其找姑娘。
背負大師之名,怎能不修德行呢!
但他也不敢得罪,隻得花錢給他找了兩個。
而且這個穀嶽,還吞了一批寶物,極大壓低了這場賭寶大會的出寶率,司馬行空對此也是敢怒不敢言。
瞧得林北塵,司馬行空眼珠轉了轉,心裡有了某個注意。
“林北塵,你休要信口胡謅,誣蔑穀嶽大師!”
眼見勢頭不對,秦鎮南立馬站出為穀嶽解圍,一來抨擊林北塵,二來借勢討好這位六品鑒寶師。
“你說我誣蔑?那我就時誣蔑吧!”
林北塵不想和這些人嘴炮下去,沒意思,帶上張大福三個小弟就要出隔壁休息廳。
可一轉身,去路就被穀嶽的兩名護衛攔住了,屬於脈王強者的脈力威壓傾瀉而出,壓向林北塵。
“讓開!”
林北塵冷視這兩人,神情淡然如常。
見林北塵區區一十器級的脈士,竟未受那自己脈力威壓的半分影響,兩位護衛麵色微微一變,卻也未讓路。
“再說最後一遍,把路讓開!”
林北塵神情變得冰冷,漠視兩名護衛“否則,你們二人能來這安南市,就彆想再活著回去了。”
兩名護衛不知林北塵底細,心頭微顫,生怕林北塵有什麼大來曆,當即收了脈力威壓,將視線投向了穀嶽。
“好個小子,難怪敢狂妄,果然有幾分本事!”
穀嶽沒想到這林北塵麵對兩尊脈王強者的脈力威壓竟然沒有半分異常,如此天賦,若能成為我穀嶽的弟子……
“小子,老朽給你一個機會!”
穀嶽踱了踱步子,笑盈盈道“你若願意拜我為師,今晚你頂撞我的事,我既往不咎。”
“拜師?”
林北塵轉身看向穀嶽,不由好笑“就憑你這老家夥,想做我林北塵的師尊,你也不瞧瞧你自己配嗎?”
“小子,你!”
竟敢當真這麼多人的眼前,駁他的麵子,穀嶽瞬間一怒,脈力和著精神威壓席卷而去,誓要給林北塵一個教訓。
“穀嶽大師不可!”
司馬行空急忙喊道,穀嶽立即將精神與脈力威壓一收,司馬行空見狀趕忙上前,在他耳邊低語了起來。
聽完,穀嶽神情微變。
沒想到這小子竟還是聖靈會的洛總會長,親自點名參加聖靈青訓營的,當下也不敢動手了。
就算他是七十五級的脈宗,在聖靈會麵前依舊是渣渣,不,在聖靈會那種超然大物麵前,甚至連渣渣都不是。
但他不甘心……
一指林北塵,穀嶽怒道“小子,就算你是洛總會長親點的聖靈青訓學員也不該如此辱我,今日你必須給我個說話。”
林北塵淡淡一笑“哦,我辱了你嗎?難道你先前沒有跟兩名粉紅女郎纏綿?我這說的不是事實。”
“林北塵,你有何資格說出這話!”
秦鎮南忙替穀嶽辯解“你的風流之名,怕是整個安南市的上流圈子都知道了吧,你在學院可是四個女人糾纏不清。”
“秦三爺,你此言差矣。”
林北塵笑道“我不是大師啊,我年紀小嘛,都說人不風流枉少年,對不對?但大師怎麼能沉迷女色呢。”
說著,林北塵摩挲這下巴,打量穀嶽“這個老家夥,身為一名脈宗,如此老態,卻也還算精神,應該有一百五十歲了吧?”
“嘖嘖,一百五十歲啊,還能年輕的粉紅女郎,就這也憑稱呼大師呢?大師您老黨員,我這臉啊,聽得都發燙哦。”
林蕭渾身一顫,像是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此段話一落,眾人看向穀嶽的眼神都不對勁兒了,是啊,林北塵十七歲,風流那是年輕氣盛。
可是你都一百五十來歲了,還肩負大師之名,怎麼也能沉迷女色呢?這就是不修大師德行啊!
林北塵的一席話,那是狠狠扇了親鎮難一個耳光,也把穀嶽放在了燒紅的鐵板上烤,怒火幾欲噴薄而出。
想要動手,可是顧及林北塵的身份,又不敢。
拳頭捏得嘎吱作響,穀嶽厚著臉皮,怒聲道“小子,老朽不與呈口舌之利,鑒寶大師品級靠得不是德行,而是實力,你如此羞辱於我,說我不配為大師,你必須給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