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秋寒將我送到畫廊後,我腳步輕盈哼著歌,幾乎跑跳著往畫廊大門走,可沒走多遠,一個聲音在身後響起。
“丫頭~”
我一驚,頓了一下,但並沒有停下也沒有轉身,而是徑直進了店門。
身後的人追了上來,店裡的員工對他很熟悉,並沒有阻攔,阮天星便跟著我上了樓。我很是生氣,進門就把門鎖了,阮天星在門外開始著急。
“丫頭,我錯了~丫頭~”
我仍舊沒有理會,而是坐下開始工作。大概五分鐘後,等門外的人好像離開了,我才站起身打開了門,門外果然沒了人影。
我趕緊下樓,走到畫廊外,房萱跟過來,“小青姐~阮總好像已經離開了。”
我定了定神,怒氣未消回了辦公室,不再去想。可未幾,門再次被敲響,而且在我還沒有回答之前就打開了。
“阿豪?”我驚訝地看著門口一身機車服的郭盛豪。
他拿著機車頭盔,歪著身體站在門口,直勾勾盯著我,麵色冷峻。看上去一腔怒火,似乎又無可奈何。
“進來~坐~”我走到沙發邊為他倒了杯水。
郭盛豪終於動了動身體,他將頭盔扔在我的辦公桌上,又慢慢脫掉手上的機車手套,轉身坐在我的辦公桌上,冷冷地看著我。
“怎麼?要找我算賬?”我把水遞到他麵前。
他接過水喝了一口,眼睛沒有離開過我的臉,還是一言不發。
“行啦~有話就說!我還有工作!他呢?”我坐回位置上,沒好氣地說。
“他?誰?你在問誰?”郭盛豪開始怪裡怪氣。
我瞥了他一眼,“怎麼?想替他來鳴不平啊?我要是答應了他,你怎麼辦?”
他俯身捏住我的下巴,“羅青~不要激我。告訴我,阮天星到底哪裡不好?你為什麼不選他?”
我拉開他的手,“你以後不準再帶他去喝酒了。你明明知道,他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不是嗎?”
郭盛豪起身,終於放鬆了身體,輕歎一口氣,“我當然知道啊~~隻是我從沒見過他這個樣子。我怕怕他這次真挺不過去啊~”
我抬頭看著他,沉聲問道:“你覺得他會嗎?”
郭盛豪突然有些頹然,“我就是不知道啊~羅青!如果我有把握,還會來找你嗎?他以前痛苦難過,隻要一個人待幾天,很快就會好起來。可這次從之前你讓他忘了你開始,他他就一直恍恍惚惚的,整天不知道在想什麼。
晚上總是一個人騎著摩托車去舟山,然後靜靜地坐在一個座位上,抬頭看著天空,很久都不動,像個雕塑一樣!
我真不知道他在想什麼,他什麼都不跟我們說,就是一臉的痛苦。你說我們能怎麼辦?除了帶他去喝酒發泄,還能做什麼?”
他轉頭蹙眉看著我,有些埋怨,“你就不能假裝答應他嗎?”
“答應他什麼?”
我的心開始抽動,疼的我按住了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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