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兩腳獸,我覺得你困了,睡覺吧,畢竟十二點之後你們就睡不著了,還是趁著還有時間趕緊睡覺的好。”
彆聊了,再聊它要狗姐偷生了——
小司涵好奇心上頭打了個哈欠繼續問:“蛇蛇,為神馬十二點不讓睡覺覺啦?哈呼~為神馬……呼呼~”
奶一秒入睡團……
赤焰烈蛇瞪大眼驚奇的看著麵前小兩腳獸,上一秒還精神百倍的小奶團,下一秒居然秒睡?這速度,也是沒誰了。
窩在她手腕上一歪頭睡過去的蛇蛇表示:有什麼樣的兩腳獸,就有什麼樣的蛇蛇……
午夜十二點,一股陰森森的氣息撲麵而來。
陣陣的嘶吼聲由遠而近傳入熟睡中人們的夢裡,炕上,有人不安的不停翻身,凝起的眉顯示著自己的不耐。
聲音越來越響,尤其是那哼哧哼哧的聲音,更是擾了人清夢……
“不…不要咬我,救命,不要咬我,救命啊!救命啊!”
突然一聲尖銳的慘叫聲響起,原本熟睡中的大家一個激靈醒過來,隻有小司涵自己團成一團在司少凡懷裡睡得好不安穩。
“怎麼回事?有人叫救命嗎?還是我癔症了?”司老六呆呆的坐起來看著屋裡的其他人問出口。
司少凡一手抱著小司涵一手摸著燈繩打開不太亮的黃色燈泡凝眉道:“是不是聽錯了?要不去看看?”他也聽到了,不確定而已。
“啊啊啊啊!!”
不等司少凡再說什麼,外麵突然再次傳來一陣陣的慘叫聲響了起來。
那叫聲淒慘,好像被大卸八塊了一樣,嚇得一眾孩子們一個個抖如篩糠。
幾個大男人想下炕穿鞋子去看看,可不等幾人動地方,突然,炕上挨著司少凡睡的小浩不經意看著窗外嚇得“啊”的一聲慘叫哆哆嗦嗦指著窗外抖聲道。
“有鬼啊!你們看。”
窗戶上,一張大白臉緊緊貼在窗戶上。那沒有眼黑珠,隻張著一張露出獠牙的嘴顯得格外恐怖讓人毛骨悚然。
大家聽到小浩破碎的聲音嚇成音符,趕緊抬頭看去,卻也是被那張大白臉嚇得差點屁滾尿流的逃走。
不僅僅是大白臉,包括堂屋裡的門,此刻也被從外麵開始拍打起來。那嘶吼的聲音裡,還夾雜著一股衝天的怨氣。
另一個屋子裡的女生們此刻控製被嚇得不輕,此刻紛紛跑來了司少凡等人所在的屋裡,爬上炕就縮在了角落裡。男人們並沒有搭理她們幾個,繼續盯著窗戶上猛看。
“難道村長說的就是這個嗎?不會真是鬼啊?還是人為的邪祟?”炕中間的封翰硬著頭皮眼睛一瞬不瞬盯著窗戶上的大白臉低聲道。
“砰砰砰!”
外屋,一陣拍門聲傳來,緊跟著眾人就聽到了柳村長的聲音傳來?
隻不過聲音中莫名透露著一股陰森森的感覺?
“開門開門,我來保護你們了,快給我開門啊!不然你們都會死的。”
聽到老村長的聲音,已經嚇蒙了的女生們扭頭看向男人們。
蘇譚靜縮在角落瑟瑟發抖的問:“要不讓村長進來吧,或許他知道怎麼回事?白天還好好的呢,外麵到底是什麼?那慘叫聲我聽著怎麼這麼熟悉呢?早知道是這個結果我就不來了。”
蘇譚靜的話引起了司少凡的注意,他之前聽到的慘叫聲也覺得耳熟,好像是他們其中的誰?
司少凡扭頭看向此刻屋子裡的其他人們,卻突然發現還真少了一個人?
“玥穎姐怎麼不在呢?她沒過來嗎?”
以他對那個女人的了解,這種情況沒準還真不過來,畢竟人家年紀大了膽子應該比這些小年輕的女孩子們要大吧?
誰知道,蘇譚靜聽到司少凡這麼問,也才注意到屋裡少了個人。
她茫然的看著搖搖頭:“不知道啊,我們醒過來時玥穎姐就不在的了。我以為她在這屋呢,剛剛害怕把她忘了。”
蘇譚靜話音剛落,外麵那村長的聲音再一次響了起來:“你們開門啊,你們朋友還在外麵呢。你們再不出來她就死了。你們出來啊,出來吧……”
柳村長的聲音猶如魔音一般傳進眾人耳中,原本一致不出去的大家此刻兩眼有點發愣,腦子也變得有些模糊。
封翰和陸鴻裴掀開被子下炕往外走,蘇譚靜和林靜也麵無表情下炕往外走,那表情,就好像著了魔一樣!直看的司少雲和司少凡二人緊緊凝眉有些不解。
“他們這是怎麼了?哎,你們不是要出去吧?”司少雲皺眉看著還在往外走的人們。
現在包括屋裡的其他所有孩子,剩下的大人,可以說除了司少雲和司少凡以及被抱在懷裡的小司涵在炕上沒動之外,連小浩也麵無表情往外走。那架勢看著好像被人控製了一樣!
“二哥,怎麼回事?他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我們沒事?”司少雲著急的想攔住往外走的封翰等所有人。
司少凡看了看懷裡皺眉熟睡中的小司涵,並沒有叫醒她。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我們身上有寶兒給的護身符呢?我貼身帶著了。”
司少凡摸摸自己心口的位置,那裡有幾個護身符,是涵寶送的。因為是小家夥第一次送禮物所以他們幾個哥哥都特彆珍惜,就一直戴在身上了。
司少雲聞言點頭回道:“我也戴著呢。哎,他們真敢出去啊?我們要不要阻攔他們?那個村長不是說十二點後不能出來嗎?怎麼他還跑過來了?就是聲音有點陰森森的。不會真出事吧吧?”
這個時間正好是半夜十二點陰氣最盛的時候,直播間裡的粉絲們也沒幾個了,大部分都睡著了,剩下的此刻都默不作聲潛水呢。
見人真要出去,司少雲急忙道:“哎,你們怎麼回事?真出去啊?萬一出事怎麼辦?彆出去了。”
司少雲的聲音絲毫沒影響繼續往外走的人,大家反而站在地上瞥了他一眼後衝著外麵而去。
司少雲臉色不好的看向司少凡,等二人再次看向窗戶那處時,頓時感覺自己頭皮都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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