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讓我這樣想的,是陳塘。”
黃瑩看著陳塘。
她的膽子很小,真的。
陳塘就像是那個背地裡給她勇氣的人。
蘇文瑜可以的,為什麼她不可以?
祝晴雅沒了,呂嘉澤的希望就沒了。
你不想成為他新的希望嗎?
陳塘就像是個魔咒。
一直都在她腦子裡慫恿著。
推動著。
“我想停的時候已經停不下來。”
黃瑩覺得自己可以用泥足深陷來形容的。
真的。
“如果沒有他的保證,我不敢進入公安局的。”
“咋的東子,這都是你給我安排的好戲嗎?”
陳塘目光突然冷沉地望著何東。
他不是傻子,現在還看不出來,這兩個人的出現,會不是有意安排。
“你這不是請我喝酒,而是鴻門宴啊。”
陳塘一向想法多,思想活躍。
話落的時候,臉上已有了怒容。
他竟然被自己的兄弟算計了。
何東不否定他的話。
“你兄弟長兄弟短的喊著,總不能,背地裡捅我刀子,還要我無知無覺吧?”
周身彌漫的冰冷氣息,如數九寒天。
“那天晚上,怎麼就有人篤定我會在家?我會跟祝晴雅在一起?”
“得是我喝醉了啊。”
“得是知道,如果祝晴雅在我床上我一定會睡。”
“而這兩點,隻有你清楚。所以,出現在祝家的那個乞丐,是你吧?”
何東的目光少有的犀利。
陳塘是心驚肉跳的。
他可什麼都還沒說呢。
何東就都想到了?
可他,可不會傻的去承認。
然而蘇文瑜的聲音傳了來。
“的確是他乾的。他給我寫過信,信裡,寫過他扮做乞丐進入祝家,祝家卻沒人知道的笑話。還說他把祝晴雅送到你的床上,實在是太過聰明,他要幫著我報複呂嘉澤。”
“讓他的愛人,變成上河村最大的笑話,而祝晴雅,這樣遠遠不夠。她應該一隻玉臂千人枕。他要祝晴雅爛掉…”
“他就是個變態。”
“所以這次,他說要回來,要讓祝晴雅好看,我才想著回來看看的。”
蘇文瑜望著陳塘,是不太理解他所謂的報複是這樣的。
而且,“我說過我不喜歡你,不用你為我做任何事。呂嘉澤早就跟我無關。”
“而我要報複,也不是這樣報複。”
呂嘉澤喜歡祝晴雅,並非是祝晴雅的錯。
她什麼都不知道。
陳塘笑,“蘇文瑜你彆把自己說的那麼高尚,你敢說你心裡沒這麼想?就是黃瑩也這麼想過。因為,那是呂嘉澤喜歡的女人啊……蘇文瑜,我隻是你出手幫你做了這件事情而已。”
“現在這樣,不過是得了便宜還賣乖,跟我比高尚?”
陳塘冷冷一笑,“誰喜歡你?”
蘇文瑜拿出來袖子裡藏著的信來。
“知道你不會承認,所以我隨身帶著。”
“這是第一封。陳塘寫信說,把你和祝晴雅撮合在一張床上,具體日期都寫了,他就是個瘋子,說你們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
蘇文瑜把一封信拿給何東看。
“你和晴雅那次去盛市找我,我是知道的。隻是,我真的沒有想到,事情會是真的。所以不知道要怎麼麵對你們…我沒有提前告訴你們這件事情…”
“看到晴雅的信,我都還是懷疑的…”
“希望自己沒有收到那封信。”
“真的是這樣嗎?”
祝晴雅從門口走進來,也拿過何東手裡的信看。
若非親眼所見,她不會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