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聲音傳來,何東側頭,看到了黃毛和小虞子。
他心頭歡喜,臉上也有了笑意。
“咋一大早就過來了?”
“這不是聽你的,昨天到盛市租了房子住,然後,在沒人注意的時候來找你,尤其要避開嫂子。”
小虞子可是笑。
就是黃毛把那頭黃頭發給染回了黑色。
看著幾分不習慣。
“走”
何東推車去了一條小巷子裡。
昨天他是有打電話回去,跟蔡庾借兩個人用用。
蔡庾義氣,立刻答應。
這不小虞子和黃毛就來了。
他心裡高興。
現在朱家人擺明了想借著達美對付他們的國鎂。
沒道理,他不能有點自己的勢力。
要不然,在他們眼裡,就真的成了軟柿子了。
“你們今天先這樣……”
何東湊近小虞子,在他耳邊如此這般的說了一通。
小虞子可是笑,“這事容易啊,東哥準備看結果就是。”
何東聲音小,旁邊的黃毛是沒聽見,這會兒滿臉好奇。
卻也沒問。
就是看著兩人。
小虞子叫著他走了。
他就趕緊跟上。
何東去學校。
……
入夜時分
小虞子和黃毛出現在了洪福街的一家國營飯店對麵。
他們不時看看飯店門口,注意著每個走出來的人。
最後找準目標就跟上去。
馬上要入秋了。
夜風裡似乎多了幾分涼意。
尤其在這夜半時分。
魏彪晚上說是被勸阻了許多次,少喝了不少酒。
可這會兒也是喝了個微醺。
一起的人想要送他,他沒肯。
剛好尿急。
他特彆尋了個暗處,去解決人有三急。
晚風吹來,帶著幾分涼意。
泄洪的快感,更是叫他打了個激靈。
就是提上褲子的時候,突然感覺到眼前一黑。
他人被往後一拖。
遭遇了一頓拳打腳踢。
疼的啊啊啊直叫。
卻沒能打開罩住自己半截身子的麻袋。
而等到打開的時候,地上除了他和麻袋。
還有人?
“他媽的!”
魏彪忍不住的爆粗。
他即便是醉了,也知道,有人故意在整他。
就是沒想到,會是趁著這時候。
他麼的,解個手褲子都沒完全提上。
是人乾的事情?
“有種的,給老子出來,打人悶棍算咋回事?”
魏彪從地上起來,就是一陣咆哮。
這讓周圍熟睡的居民們驚醒過來。
尤其院子裡有狗的。
紛紛汪汪大叫著跑過來。
以至於人沒喊出來,倒是把自己立於了危險之境。
魏彪往後縮。
就看到後麵的黑暗裡,也有兩道綠色的眼睛。
“不是,哥們,我這喊得不是你們幾個,我,我是人,我不是狗,你說你們跑過來算怎麼回事?天晚了該睡了,回,回家吧…”
他麼的怕狗好嗎?
可這些聽不懂人話的動物,哪裡會聽他的。
一個個虎視眈眈的靠近。
魏彪自然也看出來了。
可是,跑,好像更危險吧?
而且雙腿打擺子呢。
想走也走不動。
可眼見著一條狗子齜牙咧嘴地朝著自己靠近過來。
他還是急得撒腿就跑。
然後,那群狗就跟瘋了似的,追著跑…
魏彪頓時什麼酒醉都醒了。
邁開雙腿,死命的跑。
一刻不敢停。
因為他很清楚,一旦停下來,搞不好被他們咬死。
因為那群狗就在後麵追著,汪汪汪的大叫。
惹得巷子兩邊熟睡的居民都紛紛拉了燈,來到窗戶看是咋回事。
然後就看到一個漆黑的人影在路麵跑著。
好幾條狗在追著叫。
“啊啊,彆,彆,疼,疼……啊,誰家的狗,趕緊出來管管!啊!我的腿…狗日的,真以為老子怕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