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緊手發誓一定要抓到那個殺死金靖康的人,為他報仇。
牙齒緊咬。
“誰?是誰殺了我爹地?”
金燦後知後覺的想起來,金靖康脖子上的致命傷。
取下金靖康脖子上的毛巾。
果然看到了一條猙獰的口子。
“我爹地死的時候,跟誰在一起?”
那個人為什麼沒有保護他?
金燦不解,也不想理解。
他目光血紅,需要有個地方發泄情緒。
花狼麵色凝重,“爺那時和汪敏敏睡下了。汪敏敏不知情,我們的人也查過,房間裡有被用過迷香的痕跡。”
“這是早有預謀了?”
金燦目光赤紅。
花狼點頭,“否則避開那個房間的所有人就不容易。”
安排在金爺身邊的人,真就跟外麵傳言的那般,看似傭人,實則身手不凡。
可這次他們全都沒能保護住金靖康!
說起來也是諷刺。
金燦目光越發鮮紅起來。
“會是誰?是誰這麼心狠手辣?”
“應該就快要藏不住了!”
“你說今天給姚飛送信的人,他們怎麼敢…”金燦握緊雙拳,眼裡的憤恨溢於言表。
“敢對金爺動手的人,膽子能不大?就是可惜沒能讓我找到…”
花狼咬的牙咯嘣響。
他還在為沒能找到那個人,感到懊惱和悔恨。
金燦感同身受的目光通紅著。
“能有這麼大膽子的,可能除了一個人沒彆人。”
花狼詫異,“金燦少爺想到誰?”
“何東!”
金燦吐字清晰,花狼有過難以置信。
但細想之下不是沒可能的。
就是有一點他想不通。
“這兩年不管何東還是何碩都沒有在香港,鳴人那邊也沒有過異動,他們哪來這麼厲害的人手?”
“沒聽說戴安娜這兩年不知所蹤?”
“她不是病了,出了國?”
“那就要看興仁街和安陽街的兩班人馬,背後的人是誰。”
金燦堅信這兩股勢力,一定有一個和何東有關係。
花狼也覺得兩者之間並不矛盾。
金靖康死在和何東關係最為緊張的時候。
何東和何碩說是沒在香港,可在香港有所部署不是沒可能。
畢竟之前他們就有手下給他們做事情。
他們離開香港,這些人卻是留下了。
隻是幾年來,他們沒能趕儘殺絕。
“何東他們真有這麼大的能耐嗎?”
“不然誰有膽子這時候和我們金錢幫作對。先是殺了爹地,然後放出那樣的傳言,又是照片,人就是想要搞亂金錢幫。
彆忘了,爹地這次要的是何東何碩的命。金錢幫亂了,對誰最有好處?”
何東不是傻子,就知道奮起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