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安超身邊的人。
安超沒有多的解釋,叫人上茶。
也就是剛才的保姆。
保姆哆哆嗦嗦的去了。
何東的陣仗可能沒怎麼嚇到安超。
她真的嚇得不輕。
畢竟何東來者不善四個字就差寫臉上了。
隻有安超這樣的人,才能裝作若無其事。
所以阿香放下水杯的時候,手還在發抖。
安超讓她回房間裡待著彆出來。
她求之不得的走了。
廳裡剩下安超和何東等十多人。
說沒壓力是假的。
“都查明白了,報紙上的事情都跟我相關?”
“安叔何必,裝糊塗呢?”
何東仍舊冷漠。
麵前的茶水,看也沒看的意思。
安超道:“我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何東沒說話。
每個人做什麼事情都是有動機可循的。
可不管是怎樣的動機,安超這次都是犯了大忌了。
他不會原諒。
安超大概也知道這樣的後果,好一會兒也沒有替自己辯解什麼。
隻是道:“出來混都是要還的。萬可、香滿樓、罐頭廠、服裝廠的事情都是我讓人做的。”
“東哥”
聽他親口承認,黃毛有些站不住。
有叫人抓他的意思。
何東沒有允許,看著安超道:“告訴我,讓你這麼做的人是誰?”
安超笑,“你果然還是聰明的。”
何東無語。
一臉你已經把這件事情說了一遍又一遍了。
我還不懂,就是傻叉的表情。
安超的確是故意強調了一次又一次。
此刻也不說破道:“年前港都的事情看似解決了,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安超的話意有所指。
何東覺得自己明白了許多。
剩下的,可以再想想。
“沒彆的了?”
安超點頭。
就這,他已經說了很多了。
能不能明白,全看何東自己。
畢竟他自己現在自身難保。
何東沒說話,叫了黃毛一起離開。
黃毛訝異莫名。
“東哥不對他做點什麼嗎?”
在他記憶中,得罪何東人,哪有什麼好下場的。
這麼輕拿輕放,不像是何東的行事作風。
何東到門口後知後覺的回頭來道:“讓人把這裡圍了,任何人不得出入。”
黃毛這才鬆口氣。
何東這樣說是沒有直接對安超做點什麼。
但要做點什麼是可以肯定了。
立刻讓手下人去做。
自己和何東上車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