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大半輩子,什麼人沒見過。
什麼沒有經曆過。
像何東這次找人找他們過來幫忙。
他們幫到一半被非人的對待。
絕不原諒。
兩個大男人可是犯了難。
拚命的跟他們使眼色。
剛才來何家,為了方便操作。
他們謊稱是何東讓來的。
但實際上,他們是聽命於鐘越的。
他們見過鐘越,懂得鐘越的身份和地位。
這會兒當著何家人的麵。
白鯨和真我道長要明白啊。
千萬彆橫生枝節。
“你眼睛不舒服嗎?”
白鯨和真我道長看著麵前男人不停眨眼。
懊惱非常。
樹要一張皮人要一張臉。
何東要不能來給他們一個解釋。
他們絕對不走。
當他們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那就讓他好好知道知道。
不是,不是,不是!
兩個下屬:“……”
他們暗示的真就這麼不明顯嗎?
他們是因著鐘越來的。
跟何東沒有毛線關係!
可兩個人壓根不願意再看到他們。
臉撇的遠遠的。
不管他們做什麼,也都不配合。
不理會。
兩個人幾乎要放棄了。
可要這麼誤了鐘老的事情。
讓鐘老自己來走一趟,還是求何東幫忙?
他們的臉上都無光。
他們看向門口站著的何大成。
“我們能單獨跟他們說兩句話嗎?何東在山裡等的挺著急。”
他們撒謊在先,就很難當著何大成的麵,自我揭穿。
白鯨和真我道長偏偏現在看著是不講道理的。
他們隻能期待何大成能夠答應下來。
他們能和白鯨兩人開誠布公。
何大成不知道這會兒何東找白鯨他們,過去是為了什麼事情。
可看兩個人為難的樣子。
不會是小事。
作為何東身邊的人,他也無意為難。
就點頭離開了。
兩人鬆口氣。
關上門直麵白鯨和真我道長。
“兩位大師我們是誰你們清楚,所以,我們代表誰來的,你們也想得到,剛才說是來幫何東找你們,不過是句托詞。”
怕白鯨和真我道長覺得他們冒犯。
他們還特彆拱手作揖。
真誠無比。
白鯨和真我道長聽清楚的時候,瞪大著眼睛。
要說不是去幫何東的話。
誰,他們也是願意的。
何況鐘越的身份在那裡。
他們不害怕卻也不想得罪。
當下讓解開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