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妻一體。
裴寧和鐘越卻是不同的。
他看向鐘小玲,“敢問女士所患何病?”
裴寧聽他是有鬆口的意思。
將鐘小玲拉著坐在書桌前。
並且伸出來右手在桌上。
“小女和女婿成婚多年,一直無子。”
何東:……
不孕不育。
還真是看得起他啊。
“我能問些事情?”
何東手指搭在鐘小玲手腕上把脈。
這動作他這幾天一直有練,叫人看不出問題。
輕車熟路。
裴寧和鐘小玲都沒有拒絕的意思,點點頭。
畢竟這些年下來,他們都知道不能諱疾忌醫的道理。
就是何東話到嘴邊,多少開不了口。
裴寧看他這般,柔聲道:“歐陽先生有話儘管問,我們也不是第一次找人看診了。”
結婚七年,一無所出。
日子難過的不是男人。
是女人。
也就是她閨女。
這些年陪著東奔西走的。
就是想要有個一兒半女。
哪知道…
到現在也是無兒無女。
女兒日子不好過,當媽的著急。
鐘小玲更是要哭了似的。
幾年的時間而已。
她卻承受了無數的流言蜚語。
心理壓力一直很大。
歐陽先生這邊要有什麼問題。
她是願意聽聽的。
隻要能治好這病。
何東也知道有些事情,就算走個過場也得做做樣子。
就道:“夫妻生活正常嗎?比如,幾天一次……”
“……”
鐘小玲即便有過心理準備,也沒想到,對麵的男人問出這樣直接的問題。
一時間臉紅如潮。
嘴巴蠕動。
裴寧臉色也不好看。
但陪著鐘小玲看病這些年。
她自然清楚,這是必問的問題。
女兒嬌羞,就幫著作答了。
“七八天吧,他們平常沒住在一起。”
“結婚幾年?”
“七年。”
“這是有點長了。”
何東認真把脈。
裴寧點頭,“誰說不是呢?不孝有三無後為大。現在兩家人都是著急的。所以歐陽先生要能幫這個忙,就是我先生也要好好謝你。”
想到鐘越,何東覺得這種可能性不大。
畢竟裴寧說和鐘小玲來這裡找他。
鐘越是知道的。
他也不相信。
鐘越現在一門心思在元稹的事情上麵。
這個時候。
怕是無暇顧及其他。
裴寧能找到這裡來,和鐘越沒多少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