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驚動那一位的情況下。
他有自信。
但何東對他的自信毫不在意。
他這次來京都,最需要做的就是見到那一位。
了解元稹和那一位的事情。
元稹沒了價值。
他何東的問題也就迎刃而解。
所以鐘越的話誘惑不了他。
隻是理由,是必須要找一個。
看著鐘越的目光,一點點的冷淡,“我信不過你!”
鐘越哈哈大笑。
仿佛聽到了好笑的笑話一般。
何東皺緊眉頭,不知道自己的話,笑點在哪兒。
論權勢論地位。
那一位肯定是在鐘越之上。
萬萬人之上。
他和鐘越有過不和。
不信任也是正常。
畢竟是被強行帶來的醫院。
“有那麼好笑嗎?”
他臉色冷凝。
無從理解似的。
鐘越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具體為什麼而笑。
可能太久沒有聽到人在麵前說這麼天真的話了。
也可能太久沒人敢這麼跟他說話。
但他想,和歐陽強本人的關係不大。
就隻是覺得對方對自己的認知有所局限。
不知道他真正的厲害之處。
如果他不能接受的事情,那一位又憑什麼理會他。
就因為見個麵?
歐陽強會不會太看得起他自己?
一麵之緣,能讓那一位對他不假辭色?
“你到底還是年輕,看不穿裡麵的門道。你可以不信任我,但我可以準確的告訴你,現在沒有人知道那一位會不會見你,什麼時候見你。”
大概意識到歐陽強的對自己認知不夠。
鐘越這會兒放輕鬆許多。
到底認知差,有時候就足以判定一個人的短板。
能走多遠。
歐陽強不是他對手。
隻是因著醫術的關係,有恃無恐。
橫衝直撞。
殊不知這是何東故意讓他感覺的。
許多時候人隻有在輕敵的情況下。
才會加速事情的完成度。
畢竟這對他沒有什麼危險性。
他見到那一位的可能性會更大。
“我換個問題,你準備把我關在這兒多久?”
“看那一位要考慮多久。”
鐘越直截了當的。
這就又是個未知之數了。
何東眉頭緊皺起來,沉吟一會兒。
“我的人在你這兒並不能做什麼,讓阿木和天佑自由吧。另外電話還我,有許多病人需要我。”
他情真意切。
鐘越也不覺得是難事。
最重要他對自己有足夠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