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的情況就是這麼個情況。
女變男。
沒得改。
所以他的臉色很快嚴肅起來,態度上也多了強硬。
“話那麼多做什麼,我帶來什麼人,什麼人就是你的學徒,服從命令就是!”
年輕男人和樊上校打交道多了,哪裡不知道,這是沒得改的事情了?
當即站了軍姿,敬禮。
“是。”
軍規森嚴。
年輕男人站姿標準如老兵。
氣勢如虹。
樊上校心照不宣的看向何東,“歐陽,好好學。”
何東:“……”
“你今年多大?”
看著樊上校走遠,年輕男人在椅子上坐下來。
何東:“四十一。”
“就你這把年紀,怎麼能願意來給我做學徒,說說吧,什麼企圖?”
服從命令歸服從命令。
年輕男人對何東的懷疑還是存在的。
尤其現在樊上校不在。
“做我的學徒如果不能做到坦誠的話,我想我會有辦法換掉你的。”
何東有些蛋疼。
來到這裡不是他願意的事情。
來給個年輕小夥做學徒,也不是計劃中的。
隻是這幾天的禁閉,讓他知道要收斂鋒芒。
隨波逐流。
畢竟這裡沒有他任何的人脈勢力。
他要先想著自保。
也是讓背後把他安排到這裡來的人,放鬆警惕。
再圖其他。
可現在男人這麼問,他怎麼答?
就歐陽強的身份和年紀而言。
真就不至於來給一個毛頭小子做學徒。
加上人家是西醫。
他中醫…
不搭界啊。
背後的人,分明是有意為難他。
因為記恨他假扮歐陽強的事情?
不過想想也對。
他這個歐陽強是假的。
彆說西醫,中醫方麵也就能做個樣子。
學點東西,也沒什麼不好?
一時半會兒的,離不開這裡。
何東心裡想了許多,年輕男人等的有些不耐煩。
“看來你是不想跟我坦誠了。”
那麼,他就想著找人幫幫忙,換掉這個又老又醜的男學徒。
成日裡在軍營裡待著,天知道能有個女孩子來到身邊,是多麼讓人期待的事情。
他想做就做,拿電話給家裡打。
何東過去按住,阻止動作,“救死扶傷。”
“太晚了,而且我已經給過你時間。”
時間他定。
過了就是過了。
男人試圖拉開何東放在座機上的手。
意外發現何東的手十分之有力。
猶如焊在了電話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