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不為沒有發生的事情而焦慮。
畢竟該來的總會來,焦慮沒用。
而他歐陽強的身份在這裡。
除了上官霖,跟任何人都沒有利益衝突。
上官霖能留下他。
可見上官家也無法插手。
那麼,把他安排在這裡的人,會是誰?
上官霖在猜。
他何嘗不是在猜呢。
在京都發生的事情,這些天他想了一遍又一遍。
在沒有直接證明的事物麵前,都隻能是猜想。
待下去,才可能把人真的找出來。
而離開,更是需要時機。
他看向上官霖辦公桌上的座機電話。
或許,他可以先嘗試聯絡一下自己人?
隻是現在他連在哪兒也不知道。
想著過兩天再說。
現在外麵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可能是不知道。
可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他連自己在哪兒也不知道。
怎麼出去?
怎麼讓人找過來?
何東收回視線,熟悉醫務室。
他現在接觸的人還是不夠多。
不然一定能問出來這裡是哪的。
有了具體的位置。
黃毛他們就會有用武之地。
想著自救和被救並存。
上官霖的這個醫務室不大。
眼睛能看到的區域,都是給病人坐或躺的。
剩下的細節,都在藥品和刀具上麵。
藥瓶上麵都有字,熟悉起來不難。
難的是記住。
刀具上麵沒有字。
就要借助書籍。
知道什麼作用。
怎麼用。
上官霖書桌旁邊有個大書架。
上麵整齊的擺放著許多的醫書。
其中就有用來介紹醫療用品的。
就是好像不是給他準備的。
翻開來,有一股女人喜歡的淡香水味。
不仔細聞,聞不到的那種。
何東輕笑聲,翻開書本看。
一麵看著盤子裡擺放的刀具和醫療用品。
對應記憶。
“你是誰?上官醫生呢?”
門口
一個穿著軍裝的男人大步走進來,蹙眉望著何東。
何東覺得他聲音耳熟,看到他胸牌上的名字才了然。
唐智德。
唐教官?
何東介紹自己是上官霖的學徒。
剛來的。
唐智德點頭表示知道。
“我一會兒再來。”
說著離開,何東繼續看手裡的醫書。
“還挺用功嗎?剛才可有人來找我?”
整個軍營裡就上官霖一個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