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臉，似乎也是何東的。
長得一模一樣。
“你真的還活著？”
男人點頭，麵色凝重，“是的大哥四哥。我很抱歉，讓你們因為我的事情痛苦難過。尤其，對不住爹媽和晴雅她們……但這是沒辦法的選擇…”
男人語氣充滿著歉疚和無奈。
何貴和祝長楣突然不知道說什麼的。
比起何東死了，活著是更好的。
可他做的事情，也實在不是人事。
“你還知道對不住爹媽，晴雅…知道你沒了，最傷心的人是誰嗎？就是他們。媽，差點還沒了。”
說不怪罪嗎？
不可能。
家裡因為他死的事情，早就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每每想起，都覺得不可原諒。
“什麼樣重要的任務，非要你去做？”
“換個人不行？就算要做事情，也不該拿生死來說事…這多大的事情。你活著，想過怎麼去麵對那些來過葬禮的人？”
何貴愛之深責之切。
祝長楣是感同身受。
“我爸媽現在因為你的事情，也是食不知味。東子你這次的事情實在是有些過了。”
男人能說什麼呢？
一切都是鐘越的安排。
演這麼一出戲。
當下鞠躬道：
“真的對不起。對不起。”
“起來吧，你能活著，我們還是開心的。”
何貴到底不舍得再責難他。
也就是發泄一通罷了。
讓在沙發坐下來說話。
鐘越看著沒露出什麼破綻。
悄悄鬆口氣。
“何東能在這裡的時間不多，你們儘量長話短說。我的人還要儘快送他回去。”
鐘越有催促的意思。
何貴和祝長楣都有過不舍。
這麼短的時間。
他們都覺得不夠好嗎？
但現在有時間好過沒有。
把鐘越的話放在一邊。
撿緊要的事情問何東。
還讓何東給祝晴雅打個電話，報個平安。
畢竟現在最著急知道他情況的人，就是祝晴雅了。
見不到人，聽到聲音也是好的。
終究，祝晴雅肚子裡還懷著他的孩子。
何大成和張桂萍那邊可以緩一緩。
但男人沒同意。
他現在說的每個字都不是從他口中出來的。
而是一個擅長口技的人。
根據鐘越的描述，做到聲音和何東的一致。
他們麵對麵說話，對方聽得到。
隔著電話，可就聽不到了。
他得用原音。
那樣，就露出破綻了。
而這一點不但他清楚，擅長口技的人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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