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到即止。
很少往來。
畢竟她更習慣和社會底層的人往來。
保持著在上河村的那份淳樸。
真誠。
真要有過節。
薑慧不會不說。
鐘小玲指認她的時候,更不會氣哭。
所以這個鐘小玲是當真有些意思了。
放著真正傷害她的人不追究。
跟他們兩個無辜的人過不去。
要麼心理不健康。
就是腦子進水了。
“也不知道鐘老他們是相信我們,還是相信鐘小玲多一些?”
惹上這樣的無妄之災。
薑慧都不想再做好人好事了。
隻求一個真相大白。
鐘越位高權重,何東都不是對手。
不知道他們能不能沉冤得雪?
她不擔心自己,擔心何辛和兩個孩子啊。
何辛開車呢,此刻騰出來一隻手握著她的。
“放心吧。剛才鐘越沒讓人抓我們,現在更不會在沒搞清楚事情的情況下,對我們做什麼,而且,他能查,我們也能。
你仔細想想鐘小玲出事的時候,都有什麼人在場。
我讓人去找來。”
在盛市這些年。
何辛不單單在萬可站穩了腳跟。
背後的手段,也是藏而不露的。
隻是沒想到有一天要用在自己家人身上。
從前,都是處理公司一些明麵上不好處理的。
這年頭。
沒有些手段是辦不成事的。
當然,不單他這樣。
宋恒也是一樣。
而鼻祖,是何東。
薑慧在他溫柔的注視下,內心的焦灼漸漸淡去。
仔細去想見到鐘小玲躺在血泊中的畫麵。
當時,她發現的時候,很多人都看到了。
但是沒有一個人上前去查看鐘小玲的情況。
她著急的打了急救電話。
跟車到了醫院。
鐘小玲陷入昏迷。
她就寸步不離的守著。
對路人的記憶並不多。
畢竟隻想著救人了。
可到底是經常出入買菜的地方。
薑慧還是記得一些人的。
“我寫下來吧。”
何辛同意的點頭。
薑慧的字不怎麼好,又是在車上寫的。
說是歪歪扭扭也可以。
但何辛從不嫌棄。
他本也是個沒學問的人。
來到盛市之後,才學著讀書認字。
原本薑慧跟他一起。
但她要照顧兩個孩子,又要負責家裡的各種家務。
時間上就沒他來的多。
所以才會處處不及他。
但他始終記得,這個女人為她付出了多少。
所以,對她從沒有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