匕首割破肌膚,疼痛和鮮血並重。
馬鑫害怕的厲害。
著急的想著關於何東的記憶。
最後還真叫他想起來了。
那是兩三天前的事情。
他被人秘密帶著離開劇組。
要求演一場戲。
劇本都是寫好的。
他不需要多做什麼。
簡單的化個妝就行。
他到現在還記得,那時候他背了台詞。
也念了台詞。
但,聲音不是他的。
是另一個人的。
那人提前躲在房間裡。
跟他唱了一出雙簧。
而跟他見麵的人,似乎沒瞧出來異常。
甚至,他們感情真摯的,讓他覺得自己不是在演一出戲。
而是真實存在的事情。
隻是他拿的是演戲的酬勞。
離開後也就沒多想。
卻不想幾天後,他竟然會被人拿匕首抵著脖子,如此逼問。
“我不知道他在哪裡,甚至,都不認識他。”
馬鑫實話實說。
怕對方不相信,還舉起來雙手要投降的模樣。
展露的真誠,可想而知。
女人沒說話,手裡的匕首再次靠近。
無聲的威脅。
馬鑫額頭冒汗。
“這種時候我是不可能撒謊的,我真沒有見過何東,且不認識他。我隻是演過一場戲,戲裡的主角叫何東。”
“你那天見到了什麼人?”
“好像,好像是何東的大哥何貴,四哥祝長楣。”
馬鑫記得那時候到招待所,接他過去的人是這麼提醒的。
讓他彆犯錯。
演繹一定要真摯。
還有就是台詞不能錯。
他的台詞功底一直很好。
所以對自己很有信心。
對方這麼說,分明是對他的不信任。
他當時心裡不爽來著。
隻是看在錢的份上,忍了。
所以記憶猶新。
“你是和他們認識嗎?其實那天見到他們,我就覺得他們不像是在演戲,而是真實存在的人,但讓我過去的人,容不得我多問。
還說,這件事情不能讓其他人知道。
你把匕首挪一挪好不好,我已經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訴你了。
你總不能真的想殺我吧。
這裡可是劇組,人多眼雜的,我沒能看到你,不見得這裡的每個人都沒見過你。在劇組的半個月,很少見到生人。”
馬鑫善意的提醒女人不要亂來。
也是保護自己的生命安全。
女人皺起來娥眉。
早就預想過的事情,現在這般結果不算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