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想見就能見。
誰說見就能見的!
他們在想什麼?
也是真的敢想。
鐘越麵色如鐵,釋放出來的磅礴力量讓人膽寒。
實在覺得兩人不自量力了一些。
何東當初好歹還是‘恃才傲物’。
巧舌如簧。
他們憑什麼?
他不是許願池裡的王八!
鐘越這麼一說,周遭的氣溫仿佛也跟著下降好幾度。
何貴和祝長楣心中不安。
想著自己的要求,可能觸碰到了對方的底線。
但何貴不願意讓步。
祝長楣隻能和他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的上前道:“鐘老彆誤會,實在是我妹妹出了點事情,需要見見何東。”
仿佛是說到不能說的地方,祝長楣刻意的停頓。
鐘越若有所思,卻也沒說話。
他這幾天忙著鐘小玲的事情,是沒怎麼過問何家人的情況。
再則元稹大師的事情告一段落。
他對何家也沒必要太過關注。
祝長楣想說說,不說,也行。
祝長楣看他這般,一臉為難道:“要不然她大概率是要活不下去的。”
“你彆哄我,我可是知道你那個妹妹連我都敢栽贓陷害,厲害著。”
鐘越就差直接說祝長楣這是在危言聳聽。
他記性是很好的。
尤其不過是過去幾天的事情而已。
記得極其清楚。
畢竟當時的場麵,真就難看。
現在想想還記憶猶新。
祝長楣現在這麼說,他是一個字也不會相信。
一臉你彆想騙我的表情。
我是年紀大,還沒老糊塗。
祝長楣早想過人可能不相信自己。
歎口氣,把任迪在半仙山要對祝晴雅做的事情說了。
“家醜不可外揚,這幾天我妹妹在醫院要死要活,鐘老要是不相信可以讓人去問。見不到何東,她怕是活不成。”
“有這種事情?”
鐘越麵露詫異。
實在沒想到短短幾天時間而已。
祝晴雅身上發生這樣不堪的事情。
“人沒抓到嗎?這樣的人不配為人師表,應該嚴懲不貸。”
祝長楣凝眉點頭。
“也怪我們沒能保護好她。她現在尋死覓活,鐘老這不是在幫我們,而是在救一條性命。
現在東子幫著那一位做事情,可,也不能一點不管家裡的媳婦孩子。
我們要能見到那一位,估計也能說動他。
那一位要做的事情還是換個人吧。
我們東子真的不行,家裡人離不開他。”
祝長楣苦口婆心。
要說他和何貴在京都見到的東子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