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想打我?你是我男人的好友,現在卻站在他們那邊,我是知道的。可我為我男人討個公道,哪裡有錯?嗚嗚嗚”
李牧:“……”
他從前真沒覺得楊氏這麼的潑皮無賴。
“你誤會了。”
“誤會?那你不如說是那天在山裡,你、祝老師、我男人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山裡是一起去的,為什麼你們都受了傷回來,隻有我男人最重。”
“他又是怎麼傷的…”
楊氏淚流滿麵。
什麼朋友,都是見色忘義的。
好好的姑娘,單身的任瓏不要。
李牧喜歡祝晴雅一個有夫之婦。
李牧抿著乾澀的唇瓣。
有些話說出來,可能會幫著祝晴雅澄清。
卻對祝晴雅的名聲實在不好。
“你說話,說話呀,為什麼不說話?是這裡麵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吧?那天在山裡她祝晴雅和我男人發生了什麼是不是?”
“你不要再胡言亂語!”
何貴怒火中燒的攥緊著手。
瞪大的眼眸猶如兩個銅鈴。
嚇得楊氏一怔。
從地上爬起來。
“怎麼你還想打我?來人啊,要打人了,打人了”
楊氏說著往後退。
她可不是嚇大的。
任迪一個文化人,為什麼會願意娶她一個潑婦做媳婦?
還不是任迪父母早逝。
他們兄妹年紀小,手無縛雞之力,都是靠著她的潑辣,一次次免於被人傷害,打罵?
成長在她的護佑之下?
“打人了,打女人了…”
楊氏一邊叫著,一邊找著躲避的地方。
何貴被刺激的還真想給她一點厲害看看。
一隻手卻在這時候抓住了他。
回頭,他看到了搖頭的李牧。
原本楊氏就是在胡攪蠻纏。
何貴這一動手,事情就變了性質了。
給了她鬨大事情的理由。
何貴到底不是個暴躁易怒的人。
實在是心裡什麼都清楚,卻不能說出來。
隻能任由楊氏這麼胡鬨。
感到憋屈給鬨的。
他目中充血。
想著數年的夫妻相伴。
楊氏真的不知道他家男人什麼品性?
不會的吧。
“彆走,你們彆走啊,我男人的事情還沒說明白呢?你們這是心虛了嗎?何家的,李牧,你們彆走。
是不是事情就是我想的那樣,所以你們才這樣惱羞成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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