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東:“這不是托夢,是我的預言,若預言有罪的話,我認。”
林蒙笑,“你知道自己什麼身份,也敢說預言兩個字?”
“所以,這本也可以當做一個笑話聽的。但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林蒙臉上的笑容凝固。
到現在,他哪能還不理解何東想要表達的意思。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好比軍令如山。
他歎口氣,“你和他的事情我不做評判,也沒法做評判。說說歐陽強的事情吧。”
他這些天已經聯係上歐陽家的人。
知道歐陽強現在也是失聯的狀態,想幫忙找到歐陽強。
也算全了和歐陽老先生的情分。
何東眉頭微挑,是不知道這半年發生了什麼。
歐陽強還沒回到歐陽家。
按著約定。
他在京都的事情完成之後,歐陽強就可以回去。
是黃維發他們沒放人,還是有彆的原因在?
又或者,歐陽強並不在黃維發手裡了。
畢竟和歐陽強是熟人。
黃維發又是個聽他話的。
不可能說陽奉陰違。
但現在,是個莫大的機會在麵前擺著。
他若是失去。
千載難逢。
畢竟這是和家裡那邊取得聯係的一個好機會。
林蒙的身份,樊上校他們不可能對上官霖那樣。
三百六十度的無死角監控。
隻是這麼一來,多少還是有利用林蒙的意思。
他是有底線的人。
但現在這個底線。
可以改改。
咳咳
他咳嗽兩聲,到辦公桌那邊拿了紙筆。
寫了黃維發的名字和聯係方式。
“你不說我的名字,可能他不一定配合。”
“我自有我的辦法,去問到。”
林蒙答應那一位不再繼續調查何東和歐陽強的事情。
現在顯然,是不能違背承諾。
想著讓歐陽家的人和黃維發溝通。
何東點點頭表示同意。
“有任何問題,林伯伯可以隨時來找我。”
何東說著又拿了另外的紙條給他。
林蒙詫異,“這是……”
“這是我要寄件的地址,林伯伯不會忘了,我說這些是有條件在先的。”
何東微笑著提醒。
林蒙記憶是不好,卻不會耍賴,接過來在這裡,“你要寄什麼?”
何東拿出來口袋裡,鄧堯送過來的那份報紙。
林蒙再次詫異:“就這?”
他拿過來展開看了。
見上麵沒有任何人為改動過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