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晴雅這個人,看是個女人,以為好說話,實則水潑不進。
油鹽不侵。
他完全找不到突破口的可能。
也想給祝晴雅跪下。
“叩叩叩”
酒店
房門突然被敲響的時候,祝長楣去開的門。
看到鐘越和秘書出現,眉頭微挑。
鐘越跟祝晴雅說的一樣,沒有去找她,而是來酒店找他和祝長耀。
還真是個老狐狸啊。
“鐘老怎麼會到這裡來?”
看他神情冷淡,鐘越賠了幾分笑臉,“這話就過了吧。”
“我剛剛得知你們到西北後沒能見到何東,也得知,在你們到達西北之前,何東因為任務需要轉移到彆的地方…
所以,我是來道歉的。”
秘書把路上買的補品,拿進去房間放著。
堆滿了茶幾。
祝長楣覺得好笑的。
鐘越真要道歉的話,過去的三天裡有的時間來做。
偏偏是今天…
和祝晴雅今天去做的事情沒關係嗎?
不可能!
祝晴雅說得對,她這樣做,是能敲山震虎的。
現在鐘越不就是那隻被震的虎?
“拿走,我們不需要”
“就是”
祝長楣兄弟兩個拿起來秘書才放下的補品,塞回去。
秘書本來拿的很辛苦的。
好不容放下,結果又…
還有就是,送出去的東西怎麼能拿回來?
但他一人難敵四手…
一臉苦澀的看向鐘越。
鐘越知道他的難,沒有多說什麼。
就現在祝長楣他們見到他的反應,他是有過預想的。
而來之前做好了所有的心理準備。
祝長楣他們做什麼他都能接受。
讓秘書彆有壓力,他們怎麼都行。
秘書鬆口氣。
隻要鐘越不覺得是他辦事不力。
他願意拿著這些東西。
隻是場麵就此尷尬起來也是真的。
鐘越看著房間四處,尋找著什麼。
其實也是做做樣子。
問道:“何東媳婦,晴雅呢?怎麼沒在房間?這一路舟車勞頓的,累了吧,我看看她。”
“鐘老真不知道晴雅現在哪裡嗎?”
祝長楣不答反問,目光灼灼,讓鐘越無處閃躲。
祝長耀也是嚴陣以待。
祝晴雅走的時候,他們不是沒想過鐘越會來這裡找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