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掃視下方眾人,眸中閃過一抹冷熱,沉聲道:“迎接逍遙王的宴會是結束了,有些事也是時候還解決一下了。”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眸中滿是不解,他們不明白文帝話中意思。
而就在這時,端坐原地的霍元吉霍然起身,麵朝文帝拱手道:“陛下,臣有冤情,還請陛下為臣做主。”
“說說看。”
聽到霍元吉與文帝的對話,眾朝臣內心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總覺得隻要這兩人一打配合,接下來肯定沒好事。
果然,就在他們心中這般想的時候,霍元吉邁步來到大殿正中央,對上位拱手道:“陛下,臣要為我父霍翀,為我霍家討一個公道,為孤城慘死之人討一個說法。”
轟
霍元吉的一句話,直接讓在場眾人直接怔在了原地。
所有人皆麵帶震驚與不可置信的目光鎖定了霍元吉。
他們不懷疑霍元吉說出口的話,他們隻是震驚對方的身份竟然
竟然是霍翀的兒子。
若如此說來,那雍王之死,小越侯之死,前段時間有關孤城的事情便都是
這一刻,眾人才徹底明白過來,原來以前的一切不是無跡可尋。
仔細想想,其實很多時候,若抽絲剝繭還是能查出一些事情的。
“你”
“你竟然是霍翀兄長的兒子?”文帝麵色大驚,連忙從上麵走下來,雙手握住霍元吉的雙臂,左看看右看看,好似真是在剛才才知道對方的身份似得。
對於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是不相信的,而這明顯就是文帝與霍元吉二人做的戲罷了。
就這樣,靜靜的看著場中二人的表演,他們睜眼看一下最後的結果到底為何。
“陛下”
霍元吉嘴角微抽,連忙開口打斷對方,隨即道:“當年,孤城被破一事已經明朗。”
“乃是因為雍王偷換了霍家軍隊的軍械,而小越侯又心嫉妒之心,阻攔援軍而導致遲援。”
“但這並不是全部。”
“哦?”
文帝一怔,隨即問道:“除了他們還有何人?”
目光掃視四周,凝聲道:“城陽侯淩益,車騎將軍趙宇恒,壽春守將彭坤。”
嘶
聽著這三人的名字,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在場內響起。
這下,他們終於知道這場秀是為了什麼了。
雍王與小越侯都死了,淩益等三人還能活命?
眾人相視一眼,皆沉默沒有吭聲,他們知道現在不能說話,否則便就是變相得罪霍元吉了。
而且,當年霍翀也是他們敬佩之人,同時這件事跟他們之間沒有利益衝突,所以他們沒有要阻攔的理由。
隨後,霍元吉將當初淩益等人的罪行一一說出後,文帝麵色大怒,隨即大喝道:“來人,派人將趙宇恒與淩益給朕捉拿押送至此處。”
“還有,控製住他們二人的府邸,任何人不得離開,否則,殺無赦。”
宮殿外,早已等候的兵卒應聲後,便朝著淩益與趙宇恒二人的府邸走去。
場內陷入沉默,所有人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沒有人敢吭聲。
所有人皆不定時的看霍元吉一眼,他們再比對霍元吉與霍翀的相似之處。
之前不知所以未曾仔細觀察,如今一看還真有點兒。
半個時辰過去,就在眾人等的不耐煩之時,大殿之外響起了沉重的腳步聲,
隨後,一隊人馬押著淩益二人從外麵走了進來。
原本淩益二人內心還在猜疑,如今看到霍元吉的瞬間,他們便明白了其中的原因。
尤其是趙宇恒。
看到霍元吉的那一刻,內心莫名的輕鬆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