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這陣仗,方亦衝她笑笑,道:“我說你身為一個美女,火氣咋這麼大呢?”
“不但容易沒朋友,還容易沒大姨媽,找不到男朋友!”
於沉靜麵無表情,道:“少在我這兒放屁,老娘可沒空跟你耍嘴皮子磨嘰!”
“還有,彆以為你是周老的人,我就不敢動手,你死在這荒郊野外,再正常不過了!”
“放心,我會讓車上那女生陪你一起,到時給你倆擺個**姿勢,人家頂多以為是打野戰舒服至死!”
方亦嘴角一抽,道:“我說你這老娘們兒可夠損的,我也沒說不走啊!”
“乾嘛為這點小事傷和氣?整天打打殺殺的,有意思麼?”
方亦說完,上了布加迪掉頭,錢璐璐問就這麼草草了事?
方亦說不然呢?人家這猛禽F650可不白給,六噸多重,長近七米、寬高近三米。
倆油箱加滿油都得半小時,這種皮卡和坦克沒啥區彆,布加迪根本闖不過去。
同時,也不確定前麵的大廂貨中裝著什麼?還這麼多AK47瞄過來,真要撕破臉,到時也不好看。
錢璐璐聽完,還是撅著個嘴巴,不太高興地瞅過來。
方亦放慢車速,卻提高了車速,手不老實地伸到副駕駛……
和錢璐璐切磋了一番球技,直到車輛開始漏油,她渾身脫力地敗下陣來。
路邊的樹蔭遮住烈陽的炙烤,零零散散灑下的光,映出枝椏斑駁的影,讓人心曠神怡。
方亦說很喜歡這種閒適,也憧憬過和她一起過這種沒煩惱的生活,她聽完沒說話,輕輕朝駕駛座靠過來。
車子進了市區,從後座抽出那柄入鞘的東洋刀,提起那箱“待檢”的海鮮,親了錢璐璐一下,方亦下了車。
方亦叮囑她回去好好收拾,這兩天就接她入住品雲,她開心地點頭,依依不舍地離開。
看著布加迪漸漸消失在視野,方亦接通鐘正電話,說明情況後,他說派人過來取海鮮去化驗,最遲明早出結果。
海鮮被人取走後,方亦攔了輛車,來到俱樂部探望周淼淼。
將東洋刀送到大校手上,她的臉上都樂開了花。
仔細端詳後,她說這刀不一般,應該是一把大佐刀,沒準兒這伊藤祖輩還犯下過滔天罪行。
方亦聽完就想毀刀泄憤,卻被她攔住,說劫碰人丟了這把刀,在以前就相當於投降和戰死,那對他們將是極大的羞辱。
她可以把刀交給爺爺妥善處理,也算是給那些戰死的先烈出口惡氣。
方亦聽了那些塵封往事,還是有些意難平,不知怎麼消掉這股惡氣。
周淼淼說這個好辦啊,然後就寬衣解帶,坐進大大的浴缸,朝方亦勾手指。
方亦覺得吧,切磋不切磋球技真的無所謂,主要是浴缸水很香很熱,能促進血液循環,還能和她勾腳脖……
一節課的時間泡下來,外加她的全身指法按摩,球技輔助按摩,方亦頓感神清氣爽,心情愉悅。
陪她共進了晚餐,她吵著鬨著讓方亦留宿。
方亦說還有事處理,她也沒胡攪蠻纏,隻說歡迎隨時找她切磋球技,畢竟現在都能表演用嘴控球的絕活兒了。
返回當鋪關心一下兔女郎,畢竟乾姑姑後的乾姑姑,還是有點小粘人、小膩歪的。
見鄭沁潔已經睡了,方亦趁機摸摸她額頭,感覺燒退得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