場麵瞬間詭異起來,小弟們都懵逼了,搞不懂方亦為什麼沒事?難以置信地愣在當場。
陸子寬也不淡定了,像看怪物一樣看向方亦,見他根本沒受傷,一點血都沒出。
他衝方亦道:“你為什麼會沒事?難道……把我的人都買通了?”
方亦笑了笑,奪過一個小弟手中的鋼管,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受傷?你很期待我受傷麼?”
陸子寬隨便搶過一把匕首,在手上輕輕一劃,頓時血流如注。
也就從那一瞬間起,他的世界觀都開始動搖了,很多不可能都成了可能。
趁他還在發呆,方亦抄起手中鋼管,衝他的頭狠砸下去。
他疼得“哎呦”一聲慘叫,額頭瞬間開出一道口子,趕忙抬受傷的手去捂。
於是,方亦也分不清,他臉上的血究竟是手上的?還是額頭上的?總之很狼狽。
陸子寬一摸額頭見了紅,瞬間怒不可遏,叫囂道:“好你個傻逼,竟敢衝我動手,活膩了是吧?”
“你知道我哥是誰麼?他可是陽市洪門的門主!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打電話,讓他過來弄死你!”
方亦鋼管再次揮出,砸在他腮幫子上,他不受控地一甩頭,兩顆牙從嘴裡飛出。
方亦道:“我管你哥是誰?光天化日之下,綁架勒索單身少女,你們心中就沒有王法麼?”
陸子寬嘴裡都是血水,口齒不清道:“王法?王法值幾個錢?它是給你們這些社會底層製定的,與我何乾?”
方亦聽了這話,眉頭微皺雙眼微眯,掄起鋼管就朝他身上招呼,同時道:“與你沒關係是吧?你是富人階層是吧?富人階層為五十萬,勒索單身少女是吧?可真拖富人階層的後腿!”
他被打得“嗷嗷”怪叫,圍著桌椅四處躲避,方亦就追在他身後一頓猛砸。
跑了幾分鐘,他才反應過來,手下都在周圍看熱鬨,便吼道:“你們在乾嘛?看著我挨欺負,也不出手是吧?是等我告訴我哥,讓他收拾你們麼?”
小弟們一聽這話,都本能地再次抄起家夥,但想衝向方亦的瞬間,又都心有餘悸地定在原地。
他們清楚,手裡這些家夥傷不到方亦,因為他免疫物理攻擊,再衝過去就等於自取其辱。
鄭月在二樓看得也爽,雖臉上沒表現出來,心中卻豎起大拇指,暗替方亦加油助威,畢竟他把這些人都揍趴,自己也能脫離危險。
陸子寬跑了一會兒,突然停了下來,叫囂道:“等等,你這麼牛逼,敢不敢讓我打個電話?”
方亦道:“怎麼?終於要打電話搖人兒了?我還以為你這豬腦子被打死前,都想不到場外求援呢?”
“來,快打!但我可要提醒你,不打電話直接認慫,掏五十萬精神損失費就行!”
“但若場外求援,人家沒來救你,那求援一次,精神損失費就翻倍一次!”
他冷笑道:“你以為這點小事,我就會找我哥麼?那簡直是大炮轟蚊子——大材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