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爾索斯麵色蒼白,但仍試圖狡辯:“你們這是乾什麼?我可是忠心耿耿的將領!”
“忠心耿耿?”孫惡地冷笑一聲,“你的忠心,早就賣給了敵人吧?你以為你的計劃天衣無縫?告訴你,楚贏大人早就看透了你的小把戲!”
索爾索斯聞言,心中一片絕望。
他沒想到自己的計劃,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楚贏識破,更沒想到自己會落得如此下場。
“帶走!”孫惡地一揮手,幾名侍衛上前,將索爾索斯牢牢捆住,拖出了會議室。
楚贏站在營房前,看著這一切,心中湧起一股複雜的情緒。
他既慶幸自己,及時識破了索爾索斯的陰謀,又感慨於人性的複雜多變。
“白應輝,”他輕聲呼喚道,“你做得很好。迪馬斯山穀的防守就交給你了。至於索爾索斯……就讓他成為我們警惕內部叛亂的一個教訓吧。”
白應輝恭敬地行禮,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
他知道,楚贏的信任是他最大的榮耀,也是他肩上最重的責任。
迪馬斯山穀的夜風依舊呼嘯,但在這片山穀之中,卻多了一份安寧與堅定。
楚贏眺望著遠方,心中充滿了對未來的期待與信心。
夜幕低垂,楚軍營帳內燭火搖曳,映照出一張張堅毅而冷峻的臉龐。
營帳中央,楚贏端坐於案前,目光如炬,審視著眼前被五花大綁的索爾索斯。
這位埃及將領,曾是法老的忠誠衛士,如今卻成了階下囚,但他的眼神中依然閃爍著不屈的光芒。
“索爾索斯,你可知罪?”楚贏的聲音低沉而有力,穿透營帳的每一個角落。
索爾索斯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裡既有無奈也有決絕:“我知罪,但我更知我的使命。投降於你,不過是我計劃的一部分,旨在從內部瓦解楚軍的意誌。”
楚贏聞言,非但沒有動怒,反而露出一絲讚賞的神色:“倒是條漢子,敢作敢當。既然你如此坦誠,我也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自己選個死法吧。”
索爾索斯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隨即又恢複了平靜:“既然如此,我選擇楚軍中最為恐怖的死刑方式,以證明我對法老的忠誠,即便這忠誠最終將我引向死亡。”
孫惡,楚贏身旁的副將,聞言不禁皺眉:“你為何要選擇這樣的方式?難道就不怕死嗎?”
索爾索斯微微一笑,那笑容中蘊含了太多複雜的情感:“死,我當然怕。但比起活著卻背叛了信仰,我更願意選擇一種,能讓自己在法老麵前,無愧於心的死法。”
“隻有這樣,我才能在另一個世界麵對法老時,挺直腰板,說我是為了埃及而戰,直至最後一息。”
楚贏沉默片刻,似乎在權衡著什麼,最終緩緩開口:“好,我成全你。明日午時,執行車裂之刑。”
車裂,又稱五馬分屍,是古代最為殘酷的一種死刑方式,其殘忍程度足以讓人聞風喪膽。
索爾索斯的選擇,無疑是對自己意誌的極大考驗,也是對他忠誠的最終證明。
次日,陽光熾烈,楚軍營地中央搭建起一座高台,四周圍滿了士兵,氣氛凝重。
索爾索斯被押解上台,他的衣衫已被剝去,隻留下一身赤裸的肌膚,在陽光下泛著蒼白的光澤。
他的四肢被繩索緊緊綁住,另一端則分彆係在五匹壯碩的戰馬上。
楚贏站在一旁,目光複雜地望著索爾索斯,似乎在尋找著什麼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