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頭發黑白參半,年歲不輕,身體佝僂著,厚厚的眼袋下墜帶著幾分陰沉。
看向這裡的眼神帶著幾分不確定,身子不由得往這裡走了幾步,覷著的眼睛,這才一亮。
“江柚白??”
女人出聲喊道,江柚白身體一震,‘刷’的轉過身來,不可置信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老女人。
她怎麼會在這裡!!!
轉念一想,也是,她本就是青州城的人,出現在這裡,也不奇怪。
江柚白緊緊的抿著唇,死死地盯著突然出現的女人,一言不發。
身後的墨鳶笙和黎梨對視一眼,摸不著頭腦。
老女人快走幾步上前,眼睛看著越發精致貴氣的江柚白陰邪大盛。
那眼睛像是帶著臟東西似的打量著江柚白的臉,看的江柚白一陣反胃。
“真的是你,嬸嬸竟都沒敢認,你母親可還安好?”
“死了!”
老女人皺著眉頭,深表遺憾,友人去世卻不得消息,頗為遺憾。
“你在哪裡落腳?不如搬到嬸嬸家中,本也是一家人。”
“誰和你是一家人,說話仔細些!”
小白‘騰’的一聲從椅子上坐了起來,往側麵走了好幾步,離得那老女人遠遠的。
“當初要不是你匆忙的嫁了人,你何該嫁給我了才對。”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女人,也想娶一個十五歲的小哥兒,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想的美。
“你是吳氏錢莊的吳老板?”
墨鳶笙站起身子,將小白拉到自己身後,這個老女人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床上那可是不知道玩死了多少小少年,她手段極其殘忍,有很強的虐待癖好,很多的青樓小倌館都不敢接她生意。
她就把主意打到了那些條件不好的人家,花銀子將人買進府裡。
你情我願,誰也說不得什麼。
隻是可憐了那些被當貨物買賣的少年們……
小白怎麼會和這樣的人,扯上關係。
吳橋挑著三角眼打量著麵前的絕色男人,淫光一閃而過,卻很快消失。
這個男人,可不是她能動的。
“墨老板,這是好巧啊!”
墨鳶笙一甩袖子,雙手背後,瞥了一眼身後麵色冰冷的江柚白。
“吳老板和小白認識?”
“不認識!!”
小白冷冷的出聲,左手用力的握住右手腕的海棠花絞銀絲手鐲,努力克製著自己。
蜜糕和麻團走到主君身邊,神情戒備的看著突然出現的老女人。
吳橋眼睛掃了一圈,再看看如今的江柚白綾羅綢緞珠光寶氣,顯然攀上高枝了。
生意人的趨利避害,如今體現的淋漓儘致。
“你說不認識,那便不認識,吳某告辭!”
老女人陰暗的眼神看的眾人十分不舒服,直到女人離去,胸口的鬱氣才得以釋放。
黎梨眼睛一轉,上前幾步,將房門關好,笑得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招呼著小白和墨鳶笙坐下吃東西。
墨鳶笙也配合著,和黎梨一唱一和,插科打諢的想分散小白的注意力。
剛才明顯二人認識,通過對話,恐怕還有過不好的回憶,既然不好,就不要再想起,在惦記。
通通忘了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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