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果你把東西帶到現實世界,你們之間的羈絆就會重新出現了。]
薑棠冷冷一笑道:
“你懂個屁。”
[………………]
薑棠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也不搭理係統了,整個人像個‘大’字似的,癱在地上。
嘴裡喃喃自語著:
“還有三天,也不知道她們能不能瞞得住小白,不過信都提前準備好了,隨便選個禮物一送,還能弄出錯來不成?”
那也就太廢物了。
第二天,天剛亮,江柚白一行人就騎馬出了城。
哪怕剛開始江柚白騎術不行,慢慢練的也就可以了,無外乎是那大腿被磨的鮮血淋漓,就硬生生挺著。
一心都是遠在錦州的薑棠,真是恨不得插上翅膀直接飛過去。
帶著冪籬的小白一馬當先,衣袂翻飛間頗有幾分瀟灑之意,正前方一輛馬車和他們相對而錯。
被風卷起的車簾下,僅僅露出修長的脖頸和淩厲的下頜線,紅唇似寒冬梅花,嬌豔欲滴。
脖子沒有喉結,是個女人。
本以為是驚鴻一瞥,卻沒想到二人日後糾葛頗深。
日頭西落,夜幕四起。
就當眾人經過一片樹林時,異變突生。
“刷!”
無數的黑衣人從四麵八方向眾人撲了過來,手中寒刃閃著淒冷的光芒。
“嗖——”
暗箭從小白臉頰射過,咚一聲釘進對麵的樹樁裡,力道之大,尾翼不斷的顫抖。
“保護主君!”
眾人將小白團團圍住,卻根本不是敵人對手,一個照麵就被砍死在地。
“噗嗤——”
鮮血四濺,那鮮亮的紅色讓江柚白大腦都發懵,刺鼻的血腥味讓他想吐。
身邊的人一個接一個的倒下,鮮血沾染了江柚白潔白的衣角,他儘量控製自己的視線,不往那斷臂殘肢上看。
刀劍刺穿血肉的聲音,不斷的在四周響起,避無可避。
護衛本就是收人銀錢雇傭來的,見此情景直接掉頭就跑,把主家扔在了原地。
對麵的黑衣人倒也真的放了她們,也不追趕,眨眼間,雇傭來的人就跑的一乾二淨。
就剩江柚白和四大糕點了。
坐以待斃,從不是江柚白的宗旨。
小白擼起袖子就想上,心裡默默的給懦弱的自己打氣:
‘在害怕你也得忍著,惡心你也得給我板著,江柚白,你彆給薑棠丟臉!’
好不容易積攢起來的勇氣,卻因為蜜糕拉住他的動作而煙消雲散,蜜糕焦急的說道:
“對麵都是一群亡命之徒,主君磕到碰到該如何是好,不是還有麻團嘛!”
豆團也在另外一邊抱著他胳膊,連連點頭。
糍糕眼睛戒備四周,嘴裡卻埋怨江安。
“江管家也真是的,圖便宜雇的都是什麼護衛啊!還沒打幾下呢,全跑沒了!”
刀光劍影間,眾人邊打邊退。